云祁來自異時空的一個叫云之國的國家,她的主人是位了不起的煉器師,名為云驀然。在她的那個時代,人們崇尚修武修仙,他們堅信修武至一定境界可以打破肉身的極限,飛升成仙,永世不死。云驀然便是這些求仙問道之人中的一個,并且她煉器天賦極高,不同層次的法器可輔助不同屬性體質之人,并且配合使用有助于提升修為,亦可以攻擊防御等,因此在那個時空她受到眾多修煉門派的追捧,威望極高,聚神玉便是云家祖先留下之物,世代相傳!歷代族長方可得此物,也只有云家歷代族長知道此物的秘密,通靈之體之人修煉達到一定境界便可與此物結合飛升成仙!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她也因此被心愛之人利用背叛,身死道消!死前她以心頭血為引以秘術耗盡畢生修為,將玉石封印并打入虛空。那男人最后也未得到聚神玉,也算人財兩失。云驀然正是通靈之體,因此也只有通靈之體之人才能解得開她所設的封印。而那負心薄情之人乃是三大圣派之首流云派的掌門首席大弟子也是下任掌門繼承人。。。左晴感受到云祁講述此事時情緒怨憤似是替主人不甘又似對負心人怨恨!
這深深的怨氣讓左晴渾身一震,趕忙轉移話題道:“云祁姐姐,你是這聚神玉的器靈,你給我說說這聚神玉究竟有何用途?又如何使通靈之體飛升?云驀然前輩既然是通靈之體,又有聚神玉為何不飛升成仙?”云祁沉默良久說道:“我可能是被封印太久,又被驀然的怨氣所影響,很多事都不記得了,反倒驀然的怨氣由何而來我卻沒有忘卻反而深深印在腦中,既然上天讓我遇上了你,被你解封,那你必定是天選之人,我會一直守護你的。”左晴有些小感動回道:“那從今日起,你云祁便是我左晴的好朋友,朋友嘛就是要互相幫助嘛!”
今天派出所來了新人,是從其他區派調過來的,名叫吳浩,二十七八的樣子,個子很高,長的也算陽光,就是習慣不太好,隨身攜帶各種工具,左晴真懷疑他是不是多啦A夢失散已久的弟弟多啦B夢,不管到那里總是背著他的百寶袋,也不嫌重。據說從前是重案組的,專破重案奇案大案,牛的不要不要的!不知道是得罪了領導還是違反了紀律或是犯了大錯,居然被調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當片兒警,嘖嘖嘖,連左晴這種警界菜鳥都替他惋惜!看來還是奶奶說得對,嘴甜,皮厚才能混跡職場,吳浩這種一看就是鋼鐵直男肯定小鞋沒少穿,看看自己這厚臉皮,彩虹屁一吹所長就把吳浩的八卦一條不剩全部倒出!感慨歸感慨,工作還是要繼續的,于是自以為晉升前輩的左晴主動請纓要帶吳浩去熟悉下片區,所長欣然批準。
一出門,吳浩便搶過警車鑰匙問道:“哪輛?我來開”,左晴也沒有推拒,指向一邊,兩人上車左晴剛關了車門還沒來得及系上安全帶,車就飛一般的開了出去。左晴連忙綁上安全帶,對吳浩說:“大哥你開這么急干嘛?我們片區不大,不用這么著急!”吳浩只回了句:“抱歉,借車一用”,然后就偏離了軌道不知道開向何方。
可憐左晴上了賊船下不去,只能一路跟著去了。車子開進一處別墅區后,七彎八繞來到一棟荒涼的別墅前,說荒涼是因為院子里的雜草已經長的半人高了,似乎很久沒有人打掃,吳浩從百寶袋里摸出個黑色的盒子,不知怎么操縱了一通,密碼鎖居然開了。。。這熟練度看傻了邊上的左晴。門一打開左晴便聞到了股淡淡血腥味,可望向里面卻沒有看到有血跡,入門便是寬敞的客廳,不過看上去比較雜亂,茶幾上的灰塵也預示著這很久沒人住了。吳浩徑直走向二樓,我趕忙跟上,心里默默打鼓,“這不會是什么案發現場吧。。。怎么有點怕怕的,我可是出來帶新人的,怎么能這么慫,到底誰帶誰啊?”左晴默默的啐了自己一口,呼叫云祁,想壯壯膽,可是半天云祁也沒有回話,左晴也只能跟緊大腿,免得落單。
吳浩走進二樓小客廳摸出手機,看似是在翻看照片,左晴好奇瞄了一眼,差點哭了,各種血腥照片在他手里滑動,看場景應該就是這小客廳的地板上了,已經分不清是什么部位了,看樣子是被肢解了,照片中滿地鮮紅,斷肢在其中,可斷肢上的衣服顏色卻有差異!難道這里不止發生一樁命案?“蒼天啊,大地啊...我一個菜鳥小白居然也有參加偵破這種案件的一天,真是刺激啊!嗯。。。我一定要暗中觀察。。。”左晴心里鼓掌,下定決心一定少說話多觀察,這種學習經驗可是百年難遇。
吳浩從百寶袋里摸出一個電擊棒遞過來,問道:“這個會用吧?”左晴連忙接過點點頭,吳浩接著說:“我追這個案子半年了,這里有3位死者遇害,兇手極其殘忍,應該是用帶著倒鉤的武器或夾子一類的東西,活生生將人殺害,殘肢斷口均參差不齊,就像被野獸撕扯咬斷的,奇怪的是卻檢驗不出任何唾液痕跡,所以只能推斷兇手使用的武器是仿制野獸上下顎結構制造出來的專用殺人工具。第一位死者是這公寓的主人,在半年前被殺,除了傷口的異常,我們找不到任何線索,這件案子也成了無頭公案,可是五個月前,這里又發生了第二次血案,跟半年前一模一樣,死者乃是一名流浪漢,因為無處落腳選擇在這過夜,卻死于非命,報案的是小區保安,他聽到了流浪漢的慘叫,可因為這之前就出過人命他不敢進去,所以當下就撥通了報警電話,我們趕來時,人已死亡。據保安說當時是整棟別墅沒有通電,黑暗中只聽得到慘叫,非常瘆人!第三位死者死于兩個月前,他。。。是。。。是我的搭檔,都是因為我他才遇害,若不是替我代班,他也不會。。。所以我一定要破案,查出兇手將他繩之以法,以告慰他的在天之靈。”說到此處,吳浩痛哭失聲,左晴不知如何安慰,只能默默遞過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