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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各有前因莫羨人 上

“好哇!你還敢跟我耍橫!”邱牧眼睛瞪得渾圓,“紀天驕,你沒有自知之明嗎?我堂堂相府公子家身清白,竟嫁給你這樣一個無惡不作的混蛋。我苦口婆心的勸你向善,希望你從此做個好人,以前的事可以一筆勾銷,你竟然還不知好歹!你干了那么多傷天害理的事,怎么就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呢!”

“是呀!我的確不識好歹!你邱公子身份尊貴,要你這一朵鮮花插在我這堆牛糞上,還真是委屈你了!不過堂都拜了,就算現在我肯休你,你也是個下堂的棄夫。當然,你執意要走我不會阻攔,可你再被軒轅沐風欺負的時候別指望我救你!”

“你、你混蛋!”天驕話未說完,邱牧遏制不住滿腔怒火,狠狠一巴掌甩在天驕臉上。天驕怒吼一聲,也不管邱牧連踢帶打,將他打橫抱起用力丟在床榻上。

邱牧連聲喝罵,“你放開我!你這個禽獸!”

天驕幾乎是吼著,“你說我是禽獸,我就當回禽獸給你看看!”她說完壓在邱牧身上,迫使邱牧動彈不得。

邱牧眼淚決堤,“救命呀!救命呀!”

秋實從外頭推門跑了進來,搶步上前死死抱住天驕的胳膊,“少奶奶,您不能這樣對少爺!絕不能這樣對少爺!”

就在秋實和天驕拉扯的空當,邱牧掙扎坐起身,扼住天驕的腕骨狠狠就是一口。

天驕一陣吃痛,上頭的酒勁兒也隨之清醒了不少。天驕猛地甩開邱牧,手腕處鮮血淋漓,一排牙痕清晰可見。

邱牧跌爬下床幾步奔向案頭抄起燭臺對準天驕,“你,你別過來!你要是敢再用強,我就跟你拼個魚死網破!”

“不要呀少爺!您快把燭臺放下!”誰能料到一開始還情意綿綿的小夫妻轉眼就劍拔弩張,秋實心說這樣的洞房恐怕全鳳都都找不到第二戶人家了。見邱牧始終不肯放下燭臺,秋實轉回身給天驕跪下,“少奶奶,少爺自小就這脾氣,奴才求求您千萬多忍耐!”

“他不就是不想見到我嗎?我走!”天驕捂著流血的手腕起身便走,秋實一把抱住天驕的腿,“少奶奶,您不能走!新婚洞房,你這一走我家少爺今后還怎么有臉見人!”

“秋實,不要求她,讓她滾!”邱牧雙眼赤紅,“我真后悔我嫁給了這樣一個混蛋!”

“我是混蛋!你呢?潑夫!”天驕瞪了邱牧一眼,一腳踢開秋實大步向門口走去。就聽背后邱牧的嘶吼,“紀天驕,你敢出這個門,今后就別再進來!”

“好!不進就不進!”天驕毫不示弱,連頭也沒回一下。

等薛崇璟得到稟報匆忙間趕來的時候,洞房里邱牧與秋實主仆二人抱頭哭成一團。室內遍地狼藉,能砸得能摔得都已經被邱小公子毫不客氣地消滅殆盡。

薛崇璟又急又氣,“小姐呢!小姐跑哪里去了!還不趕緊去找!”

管家哆哆嗦嗦地湊上來勸,“侯君,您千萬別太著急,方才有人見到小姐獨自騎馬出府去了。”

“紀小姐,您別再喝了。今兒是您的大婚之日,萬一您醉倒在我們有鳳來儀,我們怎么跟薛侯君交待呀?”羽寒伸手去奪天驕緊緊攥著的酒瓶。

天驕瞪著猩紅的眼睛,一把將羽寒推出老遠。她的舌頭已經打結的厲害,“連、連你也敢管、管我……你、你憑什么管、管我!”

地上散落著無數的酒瓶,羽寒還欲勸,若清淺從門外進來一把扯住他。“她醉了,什么話都聽不進去的,你何苦費力不討好?”

“館主,我只怕紀家來要人,到時候給有鳳來儀添麻煩。”

“哼!咱們打開門做生意的,誰花得起銀子咱們就招呼誰。又不是咱們把人強拉來的,是她自己跑過來借酒消愁,縱然紀府有權有勢也怪不到咱們頭上。況且……”若清淺打量著羽寒促狹一笑,“你那點小心思別以為旁人瞧不出來,倘若本館主記得不錯,紀小姐似乎還從沒和羽寒你……所以羽寒公子,這是天賜良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呦……”

若清淺故意拖長了尾音,然后諱莫如深的笑著翩然離去。

此時的天驕已經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羽寒喚了兩個小侍幫忙才將她扶到床榻上躺好。小侍們都退下了,羽寒擰了一塊濕手巾替天驕擦拭額頭。

沉醉中的天驕雙眉緊鎖,似乎仍難以擺脫內心深處痛苦的夢魘。

羽寒望著天驕的樣子暗自嘆了口氣,轉身欲走時,不妨手腕被天驕一把抓住。天驕口中吐著含混不清的話語,“為、為什么那樣罵我?你、你知不知道,我能娶你我也很開心,可你偏偏瞧不起我,還、還羞辱我……”

羽寒輕輕推了她一把,“紀小姐……紀小姐……”

“不要喊我紀小姐……我、我是你妻主!”天驕大吼一聲又沉默了。羽寒這才注意到天驕的手腕間那殘存的血跡與深紅的傷痕。

羽寒的心不免哆嗦了一下。

他趕緊取出藥箱,跪在榻前,小心翼翼地幫天驕抹藥并包扎傷口。

天驕依舊在不斷的夢囈,羽寒聽得出天驕每一次呼喚的都仿佛是邱牧的名字。他明白天驕定是與邱牧鬧了別扭才來有鳳來儀發泄,看天驕這般痛楚的神情,對相府公子也該是心儀才對。

街上更鼓敲了三敲,花窗忽然被一陣風吹開。羽寒忙起身去關,回眸時天驕的臉在燈燭的映襯下那般俊美秀麗,看得羽寒心怦怦亂跳。

羽寒打心眼兒里羨慕邱牧,同時又為邱牧感到惋惜。如果換成自己,是決不會傻到將新婚之夜這唾手可得的幸福丟掉的。

羽寒從新跪在榻前,將頭貼在天驕的前胸,并輕輕握住天驕的手。聽著天驕有力的心跳聲,羽寒的嘴角勾起一絲甜蜜的笑容。

忽然,天驕哇的一聲,將在胃中翻江倒海的污物一股腦全吐了出來,不光是她與羽寒的衣衫,床榻上、地上都沾滿了污跡。

羽寒忙叫人來收拾,自己先簡單的洗漱了一番,等回到房間時,被單褥子都換了嶄新的,浴桶擺在屋子正中,天驕已經被人抬了進去。

羽寒屏退侍從,親自拿過浴巾為天驕擦洗。溫熱的水滑掠著白嫩的肌膚,天驕閉著眼卻很享受的吭嘰了一聲。

對男女之事一向不陌生的羽寒,不知為何此刻竟臊了個大紅臉。熱水的刺激下,天驕的軀體是那么誘人,羽寒忍不住探了頭去在天驕嘴上蜻蜓點水般一啄。

“唔……”混沌的天驕似乎有著輕微的反應,那微弱的呻吟聲聽起來也格外銷魂。

羽寒的心一陣猛烈跳動,他在確定天驕沒有醒轉之后,大著膽子更賣力地吻上天驕的唇。

靈舌探入天驕的齒貝,一陣吸吮之后,天驕本能的開始反攻。那種在酒精作用下熱情放縱的親吻給了羽寒強烈的刺激與鼓勵,羽寒款去衣衫邁入浴桶坐在了天驕身上,雙手抱住天驕的頭。

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

接下來的事情羽寒畢生難忘。這一夜,是他淪落風塵后最快活最滿足最銷魂的一夜。

當一切歸于平靜,當羽寒輕輕依偎在天驕懷里,他真的萬般不舍從心愛女子的身旁離去。四更的鑼鼓敲響,當天光發白之際,一切的幻夢都會煙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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