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模糊。

在聶焰的臉上，劍老頭兒看到的不再是滿懷自信的微笑，也不再是斗志昂揚的堅毅，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混沌不清的模糊之感。

聶焰的氣息忽冷忽熱，身上的五行之力也飄忽不定，時而強烈，時而衰弱，讓人無法感知到他的具體情形。

劍老頭兒眉頭緊鎖，望著聶焰為他擔憂：“小家伙，萬魂煉心界考驗的可是你的靈魂。俗話說人上百形色各異，但世間卻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人活一世免不了向各種各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