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一看到這么多的錢,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有些開心的說:“不錯,你還挺上道,看在你們著急看病的份上,我也就不為難你們了,趕緊過去吧!”
樂顏輕輕地松口氣,很快的他們就通過了城門口,因為言司北的毒不敢耽誤,所以幾個人直接奔著金國的京城牧城趕了過去,好在金國的本身并不大,加上他們日夜趕路,第八天也就到了牧城。
剛到牧城,司銘開口說:“樂姑娘,主子在這里有一處院子,我們可以住在那里。”
樂顏點點頭,一路上司銘和另外一個暗衛換著趕馬車,大家都是困了直接在馬車上睡覺,餓了吃饅頭,抓緊時間才這么幾天就能到牧城,這份恩情她記下了。
司銘調轉馬車準備帶著樂顏過去,可是誰知道一下子就被人給圍住了,他眼睛微縮看著面前這些圍著他們的士兵說:“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司侍衛,好久不見啊!”
司銘聽到這聲音,眼神閃動了一下,看著從這些士兵身后慢慢出來的人,抿抿嘴唇。
只見來人長的更分妖艷,竟是如同女子一般艷麗,綢緞般的黑發束在鑲嵌著翠玉的發冠里面,身著一件黑色蟒紋服,渾身氣勢不凡,眼神里更是慢慢地囂張,只是給人的感覺卻有些陰鷙。
樂顏不認識這個人只能不說話的,但卻感覺這人一定來頭不小,不然司銘不會這么緊張。
司銘開口說:“二皇子!”
來人就是金國的二皇子金奕哲,也是金國有名的文武雙全的皇子,跟言司北不相上下,當年兩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在戰場上相遇,金奕哲卻屢屢失敗,最后那場改變了言司北命運的一戰不能沒有他的手筆。
金奕哲滿臉笑意的看著司銘,眼神卻跟毒蛇一般,“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你要知道沒有國書我是可以將你給抓起來的啊!”
司銘看著他說:“我們是來正常的進行貿易,之前你跟我們主子簽訂的契約,這生意出現問題你應該知道。”
當年言司北打敗了金國時曾經簽訂契約,可以將靈棲國的東西賣給金國,而金國卻沒有權力賣給他們,可自從言司北戰敗后,金國這邊已經沒有將這契約放在眼里了。
靈棲國沒有了言司北也不敢輕易跟金國打仗,所以只能放任金國的行為,現在司銘不過是找了個借口而已,不然真的要被這人抓走了。
金奕哲的眼神閃爍了幾下,不屑的開口說:“怎么只有你來啊,你主子呢?是不是他看不起我們金國啊,居然派了自己的手下來跟我談?”
司銘眼神緊緊地盯著對方不說話,當年金國屢敗,這金奕哲那會兒見到他可不是這副嘴臉。
樂顏從馬車上下來了,看著金奕哲說:“二皇子,言司北來了,只是因為路途奔波他身子有些不適,所以沒有辦法見你。”
“你是誰?”
“我是言司北的未婚妻樂顏。”
金奕哲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嘴角撇撇,眼神里滿是不屑,顯然是有些看不起樂顏。
樂顏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脾氣,這個時候實在是不適合跟對方起沖突,“麻煩二皇子讓個路,我們好找家客棧休息,順便請大夫來給他看看。”
二皇子低著頭,眼神里卻滿是懷疑,因為生意才來金國,他根本就不相信這話。
“既然是五皇子來了,怎么能夠住客棧呢!這樣吧,去驛站住,我馬上稟告父皇肯定當貴賓一樣的招待你們。”
金奕哲這話樂顏和司銘都是想要直接拒絕的,他們可不想住在別人的眼皮底下,只是對方這么強勢的態度,再加上他們來的目的不宜起沖突,最后只能點頭了。
“好,那就麻煩二皇子了。”樂顏看了司銘一眼,點點頭。
金奕哲皺眉了,這些人到底是來做什么的啊?為什么會這么容易就同意了他的話?
“客氣了!”二皇子轉身臉色就直接變了,翻身上馬瞳孔微瞇,眼神陰狠的思考著言司北此行的目的。
到了驛站之后,二皇子吩咐將最好的一處院子給了他們,“你們就住在這里吧,周圍有假山和池塘,離其他的地方也遠,安靜優美。”
樂顏對于住在哪里沒有任何的意見,點點頭說:“多謝二皇子了。”
金奕哲還是打量著她,卻有些疑惑地開口說:“五皇子這是怎么了啊?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是不是受傷了?”說著還要上手去查看。
司銘趕緊躲開了,背著言司北就朝屋子里走去,樂顏上前攔住了金奕哲,微笑著說:“二皇子,言司北是喝醉酒了,昨日在城郊吃飯想到馬上見到你高興,一時不察就喝了很多酒。”
幸虧在來的路上擔心言司北昏迷引人注目,提前在他的衣服上灑了酒水。
“難怪,那本皇子就打擾你們了,本皇子見到五皇子也很開心啊!只能等他醒來改日再聚。”說著就轉身走了。
“不送了。”
看著金奕哲離開之后,樂顏臉色一變快步走了進去,“風老,現在怎么樣啊?司北的身體暫時沒有大礙吧?”
風老的臉色卻為難了,司銘看見了嘆口氣說:“樂姑娘,那本書是風老師門的秘籍,里面記載的都是會影響到醫藥這行的事情,所以打開那本書之后就不能在行醫了。”
司銘眼看著風老滿臉都是為難,主動地開口解釋,這事情也算是秘密,但對于主子來說他只要想知道,自然會知道。
樂顏看了一眼風老,半天之后眼睛紅著跪在了風老的面前,“對不起風老,為了言司北毀了你,你的大恩大德樂顏這輩子銘記。”
風老被嚇了一跳,趕緊將她給扶起來,摸著胡子說:“顏丫頭客氣了,其實這樣也好,我這輩子就只干了這一件事,現在老了也是享受生活的時候了。”
樂顏知道風老這么說只是不想要她糾結這件事而已,她點頭說:“多謝您了。”
風老笑著搖頭,言司北從小就是他在調養身子,這么多年這小子就跟他的兒子一樣,為他做這件事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啊!
“沒事,這是我的徒弟,以后就由他負責你們的傷病了。”風老指著自己身后的一個小伙開口說,“他叫風羽。”
“風羽!”樂顏點頭喊了對方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