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Chapter 7 你早就有抗體了?!
- 重生資格測驗中
- 偽淵
- 2008字
- 2020-12-23 18:12:03
前院長雖然行為和瘋子無異,但審美還是好的。
至少在他的辦公室里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設計。
——目前看來沒有。
“叮咚!”
電梯門打開后,陸幾和顧晏清就整個站在了前院長辦公室里。
看起來整個十五層都是屬于前院長的私人空間。
包括辦公,起居,食宿。
很全面的一個高層套房。
套房采光很好——有一面墻全是由玻璃制的,大片大片的落地窗可以清晰地看到全精神病院的室外景象,乃至更遠一下的地方。
整個房間都是黃白的色調,意外的溫馨。
看起來全然不想是個瘋子精神病人前院長該有的住處。
不過陸幾并沒有心思去參觀前院長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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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時間:20/60分鐘
剩余人數:12/20
剩余抗體: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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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了。
卻還有剩余半數的抗體。
雖然抗體的數量還剩一半,但陸幾剩余的生存時間是遠遠不夠她再去尋找抗體的。
事不宜遲,陸幾迅速地往房間里看去。企圖找一找有沒有保險柜,暗格什么的。
保險柜,陸幾在桌子底下倒是有看到一個相像的。
扒拉出來擺弄了半天,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窮舉了十來串數字,箱子的密碼鎖給徹底的定時上了。
定時15分鐘。
剩余時間18分鐘。
陸幾:“……”
從心底掏了掏,掏出點“抗體可能不在這個箱子里”的迷之樂觀,陸幾丟下了箱子,去翻桌子抽屜了。
這位前院長以前的日子估計也不好過。
房間里看起來挺有人味的,你仔細一翻,要啥啥沒有,看啥啥添亂。
空蕩蕩的抽屜一如陸幾空蕩蕩的樂觀。
蕭條。
陸幾一連找了好幾個抽屜都沒有發現,反倒是顧晏清那邊有了點情況。
他找到了陸幾要的。
在……冰箱?
而他看起來只是為了那一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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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顧晏清撥開冰箱里堆著的礦泉水,順利地看到了里面的抗體。
他才要伸手去拿,卻被一層看不見的屏障擋住了前伸的手。
他訝異地挑了挑眉,不再往前動作。
系統提示音適時地響起:
『檢測到房間內測驗者與抗體數量相等,請測驗者們完成小游戲“石頭剪刀布”打開屏障。』
『小游戲“石頭剪刀布”游戲規則:
出帶有“石頭”剪刀”“布”含義的手勢雙人對局。
無局數限制。
打開屏障條件:石頭總在跳舞。
三局懲罰制:每三局沒有達成打開屏障條件,系統隨機懲罰。』
『游戲愉快!』
.
陸幾走過去看向冰箱里的抗體,伸手碰了碰,果然在距離抗體五厘米出被一層看不見的東西擋住了。
顧晏清沖她挑了挑眉:“玩么?”
“玩啊。”不玩她還能怎么樣?
陸幾說完,迅速往后退了兩步,目光沉沉地落在顧晏清身上。
顧晏清輕笑了兩下,不吭聲。
“石頭剪刀布。”
第一局,陸幾出了剪刀,顧晏清出布。
按照現實的游戲要求,贏的人是陸幾。
但是系統沒有絲毫的反應。
第二局,陸幾出布,顧晏清還是布。
這局是平局。
系統依然沒有反應。
第三局就是懲罰局。
這下誰也沒有輕易地出手。
剛進入重生資格測驗,陸幾對系統的懲罰很沒底。
但她確認自己不想接受懲罰。
“懲罰局?”
陸幾咬了咬牙,沖顧晏清招了招手。
“來。”
顧晏清又笑了,他擰開礦泉水瓶的瓶蓋,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這才應道:“好。”
第三局,陸幾石頭,顧晏清剪刀。
『叮咚!檢測到測驗者陸幾、顧晏清三局內沒有達成打開屏障條件,現在進行懲罰。』
系統話音剛落,陸幾就感覺到手腕上的咬痕一陣燒灼般的疼痛。
就像被烈火舔舐的感覺。
更要命的是,手腕上憑空出現了一個透明的時鐘,時鐘上的指針轉得飛快,手腕上的那行剩余時間也在飛快地跳動減少著。
時間正在以三倍速流逝!他們的剩余生存時間在減少!
『隨機抽取懲罰內容:三倍速時間體驗。』
陸幾抬頭,她和顧晏清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二十分鐘的剩余時間現在以三倍速度流逝,留給他們的也不過六分鐘。
他們卻連達成打開屏障要求都不清楚。
更別說還有三局懲罰制度,要是再來三局沒過,很難想接下來還會有幾分鐘。
手腕上出現的鐘表分明就是死亡倒計時!
說是游戲沒有局數限制,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把生存時間給他們鎖死了。
還有那個打開屏障條件“石頭總在跳舞”,簡直就是無厘頭!
這下誰也不敢再輕易開局了。
“……石頭總在跳舞。”顧晏清揉了揉手腕,低聲念了兩遍,舔了舔嘴唇,笑了下。
“我知道打開屏障的要求了。”
“是什么?!”陸幾猛然抬頭。
顧晏清玩味地看了她一樣:“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我完全可以自己打開屏障拿走抗體放你自生自滅。”
“而且,你好像對我很防備呢……我告訴你了,你敢信嗎?”
“……”
陸幾朝他瞪去,不回答。
她沉心思考了下,沖顧晏清齜牙。
顧晏清:“喲,挺兇,牙口不錯。”
“……我完全可以在你拿出抗體后搶走它。”
顧晏清勾了下嘴角,眼里沒有笑意:“你確定?”
“所以我猜,你需要我和你合作一起打開屏障。”
顧晏清打了個響指,琥珀色的眼睛閃了閃,瞳孔里暗金色的色澤在流動:“你很聰明,bingo,你猜對了。”
“但是,不是我需要你,而是你需要我來幫打開屏障,我們不熟,我為什么要幫你?”
“咚——”
玻璃注射器插進了那人的靜脈,注射器內藍色的液體被推送進血管中。然后被拔出,空落落的玻璃注射器落了地,碎了。
顧晏清挑釁般地沖她咧了下唇,伸出褪去了剩余時間這一行字的手腕。
“你早就有抗體了?!”
顧晏清聳了聳肩,他答:“是啊,所以能談條件的,只有我。”
“怎么?你說說,我為什么要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