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淅淅瀝瀝,隨著微風掠過園中的花枝,拂過小小的桂花帶走一陣芬芳。
“這雨看著不大,卻不知要下多久?”魏蔓枝輕輕的推開了窗,看著窗外的雨絲,像是在想些什么。正在用軟布擦拭白玉瓶的琴音聽見小姐的聲音轉頭去看嚇了一跳,“哎呀,二姑娘,如今外面正下著雨,您小心受了寒”說著人已經到了窗邊,趕緊關上了窗戶,并招呼著門外的錦書,“錦書,快,給二姑娘沏一盞熱茶來,可不能受了風寒。”錦書忙應了聲親去沏茶了,不過片刻便端著茶盞到魏蔓枝跟前。“二姑娘,請用茶。”
“哪里就這樣容易受風寒了,琴音總是如此大驚小怪。”魏蔓枝接過茶盞正準備放在小幾上。
“二姑娘,這可是我親手沏的茶,您權當嘗嘗看我的手藝是否進步了如何?”錦書咧著嘴笑嘻嘻的,她這沏茶的手藝還是二姑娘教的,只是不知道是否有進步,還記得上次沏茶時有些地方未做好白白糟蹋了姑娘得的好茶,她后來便經常用小廚房普通的茶練練自己的茶藝。
魏蔓枝聞言忍不住笑出聲,認真的端著茶盞細聞了聞,“錦書這次茶沏的應該不錯,單聞這茶香就可見一斑,我來嘗嘗看錦書是否有進步。”小小啜飲一口,魏蔓枝微瞇著眼睛品著茶,“不錯不錯,錦書如今是可以出師了。”
錦書開心極了,“多謝姑娘夸獎,都是姑娘教的好,嘻嘻”
正說著話,女使春蘭在門外行禮道:“二姑娘,夫人身邊的青荷來了。”
“快請進來”
“是,”春蘭應了聲便為在旁等候的青荷引路,“青荷姐姐您這邊請。”
青荷進門便給魏蔓枝行禮,“給二姑娘請安,夫人見今日下雨讓我與您說一聲,因著天氣不太好原定去華清寺便暫時擱下了,臨時叫了錦繡堂的蘇掌柜來府上,眼看著天氣便要涼了,給姑娘們提前置辦些衣裳,請您過去看看。”
魏蔓枝這才想起來原是說好了去華清寺的,下著雨確實不太好去,“大姐姐那邊你們可去過了嗎?”
青荷忙應道:“我剛便是從大姑娘的拂柳居過來的,大姑娘此時應是準備去承月閣了。”
魏蔓枝站起身撫了撫衣裳,想了想,“琴音、錦書,你們這便隨我去吧,順道從大姐姐那邊過,看看是否能趕上與大姐姐一道去母親那里。”
一路穿過雕花回廊,正好見到魏若柳身邊帶著棋心、云畫從拂柳居出來,魏蔓枝不由得喊住魏若柳,“大姐姐,且等等我。”見魏若柳停住腳步微微轉身,微風拂過她的頭發,帶著發邊的金纏絲花枝簪尾的流蘇搖搖擺擺,頗有幾分可愛。
魏蔓枝加快腳步走到魏若柳跟前,微福了下身子,“見過大姐姐,大姐姐可是要去母親那里?可否與蔓枝一同前往?”魏若柳點了點頭,“既遇著妹妹,定是要一同走的。”
途中魏若柳狀似無意的打量了下魏蔓枝今日的打扮,杏色繡云紋短襖配著淡青色百褶裙,倒是清秀可人,只不過,“記得妹妹上次在臻玉閣親自制圖讓人做了對極為精巧的金鑲寶蝶花簪,為何沒見妹妹戴過?可是還未制好?”
魏蔓枝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素銀梅花簪,很是平常,金鑲寶蝶花簪?“大姐姐,您說的金鑲寶蝶花簪蔓枝這才想起來,原是早就定制的,還未去取,只不過并不是為蔓枝制的,是為顧家姐姐及笄禮備著的。”
“二妹妹說的可是顧家的初菀姐姐?”能讓魏蔓枝這么精心準備的看來應該是顧初菀了,她倒是挺會的,早早的就備好了這么用心的禮物,且不說這顧初菀是順寧縣主的嫡女,單論她的父親也是嘉慶侯府的嫡子、這偌大蘇州府的知府,是該好好備一份禮物了,這金鑲寶蝶花簪定是母親屬意妹妹備的,母親……為何卻不記得讓我也備一份及笄之禮?這樣想著,魏若柳倒是有了一些黯然之色,不過轉瞬便恢復了平常,仿佛這黯然并未出現過一般。
魏蔓枝應是沒注意到大姐姐這細微的臉色變化,邊應著邊點了點頭,走過了這處回廊就要到母親的承月閣了,突然身旁有個人影晃動,蔓枝下意識的就去扶,還未多想兩人便摔做一團,旁邊的幾個女使皆是一驚,慌忙去攙扶兩人。原是大姑娘若柳不知怎么的下臺階時腳下一滑,蔓枝下意識便去扶,卻畢竟身量小力氣也小竟沒扶穩,兩人一起摔在了回廊邊上。
“姑娘姑娘,您可有哪里傷到了?胳膊兒腿兒的可還能動?”
“姑娘,您這腳踝給棋心看看,可有扭到了?”
“姑娘,姑娘……”
“二妹妹,快給姐姐看看,有沒有撞傷你?”魏若柳見自己腳下不小心反倒連累到蔓枝也跟著摔倒,很是過意不去,母親向來最是嬌慣蔓枝,可不能被自己帶累傷到了。
“云畫,去請郎中來。”魏若柳急急吩咐云畫,見云畫去請郎中了,便吩咐其余的女使將她與蔓枝先送往母親的承月閣。
“太太,院里丫頭來報方才大姑娘與二姑娘在前頭回廊那里摔了。”說話的是周嬤嬤,是隨著江楠月從娘家陪嫁來的嬤嬤,一直在江楠月身邊伺候著。
江楠月一聽忙放下手中的茶盞,便準備往外頭走,“蔓枝傷的如何?可去請了大夫?”
“說是大姑娘身邊的云畫已去請了。”
正說著,兩位姑娘已經被攙扶著進院門了,江楠月急急迎出去,扶著蔓枝的手臂仔細端詳,見似乎未受什么傷,便長舒了一口氣,這才去看身邊的若柳,“你們兩個都多大的人了,走路還能摔著?身邊的女使都干什么吃的!”江楠月斂眉朝這幾個貼身女使看去,幾個貼身女使紛紛跪倒在地,剛下過雨,青石板地上還滿是水跡,“是我們未看顧好姑娘,請太太責罰!”“請太太責罰!”
江楠月正欲發作他們,只見魏蔓枝走到母親身邊抱著母親的衣袖微微搖了搖,秀眉微皺,“母親,您不是請了錦繡堂的蘇掌柜來嘛?枝枝想去看看蘇掌柜都帶了什么時新的料子圖樣來,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過是剛下過雨有些滑,我與姐姐湊巧摔了一跤罷了,這郎中不看都不打緊的,可別怪罪這幾個女使姐姐了。”說著看圖樣便拉著母親準備進屋,還悄悄的給身后的若柳眨了眨眼睛示意姐姐一起進屋。
“罷了,看在二姑娘為你們求情的份上,今日便不責罰你們了,只記住以后要更加盡心照顧二位姑娘。”江楠月向來拿這個小女兒沒什么辦法,畢竟是自己最小的一個孩子,便笑著搖搖頭拉著魏蔓枝的手進屋了。
魏若柳看著母親與妹妹攜手進屋,思緒不由得拉遠了,身邊的棋心見自家姑娘還呆愣著看著夫人與二姑娘不知道在想著什么,登時有些著急,忙喚了魏若柳兩聲,魏若柳這才轉過神來跟著進了承月閣。
“若柳給母親請安。”魏若柳一進門便恭敬的對著母親行禮請安,江楠月微微點了點頭示意魏若柳進屋。
“大姐姐,快過來看看,這次蘇掌柜帶來的料子有幾款很不錯的,姐姐定然會喜歡的。”魏蔓枝見魏若柳進屋,趕忙讓姐姐來看錦繡堂新出的料子,“大姐姐氣質高雅,是蘇州城有名的才女,最是喜歡清雅的,這匹淡青如意云紋的料子與大姐姐很是相襯。”
魏蔓枝說著便拉著魏若柳的手走到擺放布料的桌幾旁,指著那匹淡青如意云紋的料子給魏若柳看。
魏若柳伸手摸了摸如意云紋,針腳細密紋樣精致,若柳不由抬眼看向蔓枝道:“蔓枝挑的確實不錯,不知妹妹給自己挑的是哪款布料?姐姐可幫你一同看看。”
魏蔓枝見姐姐喜歡自己挑的料子很是開心,莞爾一笑,“蔓枝還沒有挑,只是第一眼看見這料子就覺得它應該是屬于姐姐的,我的姐姐值得最好的。”魏蔓枝邊說邊比劃,像是覺得自己做了了不得的事情,眉眼彎彎的很是得意的樣子。
江楠月看著蔓枝的笑容覺得很是溫暖,不由自主的笑著搖了搖頭。
魏若柳看著母親寵溺的笑容,既熟悉又陌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只有蔓枝在時母親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母親,這樣的母親,是不會因為自己這樣笑的……
在記憶里,母親總是端莊又威嚴,將家中上下打理的很是妥當,似乎無所不能。
可是,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如此完美嗎?
“太太,袁大夫已經到了。”魏若柳的思緒被云畫的聲音打斷,這才回過神來。
“這便請進來吧。”江楠月說著便示意身邊的女使將玉珠薄紗簾拉下,紗簾緩緩落下,云畫便將袁大夫引入桌幾前,奉上一盞茶水后便退至一旁。
“今日小雨初歇便勞動袁大夫來看診,我心里很是不安。”江楠月隔著紗簾向著袁大夫的方向微微欠了欠身子。袁大夫忙拱手回禮,直道魏夫人太客氣了。
袁大夫大致詢問了二位姑娘,知道是有些許擦傷,只是畢竟是姑娘家不好留下疤痕,便留下兩盒家傳秘制的玉肌膏,并囑咐傷口近兩日內不要碰水。
江楠月讓身邊的錦嬤嬤親送袁大夫,只見錦嬤嬤從袖袋中拿出一袋碎銀交給袁大夫身邊的小藥童,便前頭帶路領著袁大夫兩人,直送到府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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