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重回積堰山
- 第一狂妃:絕色仙靈師
- 蕾蕾醬
- 2080字
- 2021-01-01 10:32:48
另一邊。
蕭錦瑟扶著南非林坐下,哆哆嗦嗦的從自己的儲物手鐲里面掏出了好幾瓶丹藥,塞進了南非林的嘴里:“南叔如何了?”
南非林捂著自己的胸口,面容有些疲憊,他如今看起來就像是蒼老了起碼二十歲,臉上溝壑縱橫。
再也不復(fù)方才的英俊和年輕。
他搖了搖頭,有些懊悔的說:“是我太過于小瞧了那小子,也太過于和那小子較勁兒,如若不然,那姓風(fēng)的又怎么會把業(yè)火給帶走,這一切的責(zé)任都在我身上。”
其實蕭錦瑟的心里面也是有些埋怨他的,可是,如今他還要依靠面前的這位南叔,于是只能將那些埋怨深深的壓在心底,隨后搖了搖頭。
只是眼中有些不甘心。
總有一日,會奪回來的。
旁邊。
慕云秀跪在風(fēng)永月的身邊。
風(fēng)永月被那一刀砍破了半邊心臟,如今完全是靠幾顆丹藥吊著命的。
可這樣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慕云秀卻根本沒有辦法救活他。
司浩南也在她的身邊。
只是這位太子殿下心中非但沒有半分的可憐之情,反倒覺得大為痛快,但礙于有慕云秀在這兒,他只能裝作沒有這個人的樣子,安慰著慕云秀說:“云秀妹妹不要傷心,是他自己跑到那個人后面去偷襲的,不是因為你的錯。”
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
可能還想討好姓蕭的。
慕云秀的眸光閃爍了一下。
她的腦海之中浮現(xiàn)了幾個片段的回憶。
“風(fēng)哥哥,我怕。”
“風(fēng)哥哥,這個時候是不是可以偷襲他。”
“風(fēng)哥哥,如果他還活著,是不是會對我下手?”
于是青年便義無反顧的拿上刀。
記憶回籠,她苦澀的搖了一下頭,說:“可是,可是……我們是一起來的,自然也要完完整整的回去。”
她淚目涔涔,咬咬牙,還是決定去向蕭錦瑟求救。
兩人避開了人群。
蕭錦瑟這才有些不耐煩的抱著手臂,壓抑著怒氣:“你想干什么?想救他?如今他已經(jīng)是將死之人了,救他有什么好處?”
“我……可你不是和他們家合作嗎?”慕云秀吶吶道。
蕭錦瑟冷笑了一聲:“不過是借住在他們家,什么叫做和他們家合作,就憑他們風(fēng)家,也配同我談合作兩個字?”
說完她的話鋒忽然一轉(zhuǎn),若有所思的看著慕云秀。
慕云秀被她這一種詭異的目光看得頭皮發(fā)麻,忍不住往后面倒退了幾步,面色有些僵硬,巨大的悔意向著她的心中涌來。
她頓時升起了拔腿就跑的心思。
早知道她就不該來找這個女人,她早就知道這個女人沒有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那一份好心。
“你想干什么?”
“你放心吧,如今我可沒有興趣對你動手。”蕭錦瑟撇了撇嘴,雖然慕云秀已經(jīng)奪得了慕云晴的天靈脈,不過她自己本身就是地品高級,只要再找一些天材地寶,就能夠突破地品,進入天靈脈,沒必要去奪走其他人的天靈脈為自己所用。
只有廢物才會這么干。
她的眼珠子轉(zhuǎn)了一下,忽然湊近了慕云秀,說:“其實如今他已經(jīng)是一個廢人了,就算把他救回來,他也再保護不了你,倒不如你吞噬掉他身上的靈脈,他和你一樣,都是火靈脈,如果你吞噬了他的靈脈,那么就是事半功倍,能力也即將再往上提一個臺階,到時候你也不需要其他人來保護你了,這樣不好嗎?”
她的聲音就如同海邊的鮫人,一步一步的將人引誘向深海,墮落在其中。
慕云秀臉色有些蒼白的倒退了幾步:“我,我不能這么干……”
說著,她便直接跑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蕭錦瑟忽而冷笑了一聲。
他們在這里呆了大概有一天的功夫。
隨后便要啟程。
走的那天,蕭錦瑟看到慕云秀的身邊只有司浩南的身影,面色終于是冷了下來。
她到底還是低估了這個丫頭心狠手辣的程度。
積堰山重歸于寂靜。
巖漿流淌過的地方,寸草不生,這里沒有一絲綠意,只有血楓樹在靜靜的生長,山石之間的粉塵堆積起,偶爾還能夠找出一點當(dāng)初曾經(jīng)有幾個人在這里大戰(zhàn)過的痕跡。
一道白色的身影奔騰過來,落在了地上。
“丫頭。”
一聲虎嘯,響徹了整個積堰山。
白澤像是瘋了一樣四處尋找著。
他的一雙虎爪似乎刨坑,大喊著慕云晴,想將慕云晴給找出來。
咚!咚!咚!
一道有節(jié)奏的心跳聲傳入了他的耳朵里面。
他的眼睛一亮,感覺到那一股節(jié)奏聲就在自己的腳底下,于是扒拉得更起勁兒了。
“丫頭!”
他大喊了一聲。
咻的一下,一顆白色的,卻有些灰撲撲的蛋,從地底下跳了出來。
燒死我了,燒死我了。
終于出來了。
這一顆蛋歡呼躍雀在地上轉(zhuǎn)了兩圈之后,終于看清楚了如今白澤的身影,于是他憤怒的沖著白澤頂了過去,一顆蛋全部砸在了白澤的肚皮上面。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拋棄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心肝如今怎么會落入巖漿之中。
他憤怒的在蛋殼之中大吼道。
可是白澤聽不見他的聲音。
白澤失望的看著那一顆蛋,喉嚨里面發(fā)出兩聲低吼,萬分難過,卻不得不承認(rèn),他剛才聽到的那個動靜就是這個蛋發(fā)出來的。
“嗷嗚——”
蛋的攻擊對于他來說也不過就像是撓癢癢一樣。
可是,丫頭去哪兒了。
兩人有契約,他自然知道,丫頭沒死。
緊接著他便看到面前的這一顆蛋忽然自己跳動了起來,朝著火山口飛了過去。
他眼中露出一些狐疑之色。
忽然想到在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的時候,這顆蛋也在丫頭的身邊。
這顆蛋該不會,是要去找丫頭吧?
蛋滾到了火山口。
他有些懼怕的看著下面的那一層厚厚的巖漿。
有些瑟縮。
就像是碰到了什么天敵一樣。
如果就這樣跳下去的話,會被烤熟的吧?
蛋的小小的腦袋里面冒出這個想法。
而白澤也站在了他的身邊。
它用爪子撥弄了一下蛋,問:“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丫頭就在下面?”
蛋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我才不想告訴你。
我只是想自己下去罷了。
可是他說的話白澤永遠也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