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打狗
- 第一狂妃:絕色仙靈師
- 蕾蕾醬
- 2053字
- 2020-12-18 11:37:34
四周一片寂靜。
那朱少爺捂著自己的臉頰,忽然轉(zhuǎn)個頭,怒罵了一句:“你個小賤皮子居然敢打我,來人啊,把她給我綁起來。”
至于慕云晴說的那些話,他則是完全沒有放在耳朵里面,在他看來,雪狼傭兵團的人都是一些平民。
貧民窟出來的人能有什么權(quán)勢呢?
和貧民窟混在一起的人肯定也是一些下九流的人,完全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那些侍衛(wèi)自然不敢不聽自家少爺?shù)脑挘粋€個兇神惡煞的,便提著刀圍攏了過去。
“識相點兒的你們就趕緊的滾開,把她給交出來。”
他們用刀指著慕云晴。
傭兵團的人自然不干。
不過雪狼傭兵團其實比不得其他的傭兵團。
因為里面不僅僅有青壯年,還有老弱婦孺,都是一些家屬,他們雖然人看起來多,感覺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這些人淹死,可實際上,大多都手無縛雞之力。
而這朱家的公子帶來的人可都是強有力的打手。
人一旦有了弱點,就很容易被人牽制住。
雪狼傭兵團的人就是如此。
一群高壯的漢子,手中明明也拿著兵器,可是此刻因為顧及到自己的家人朋友無論如何都不敢動手,一個個的束手束腳縮成了鵪鶉的樣子。
慕云晴倒也并沒有責怪他們的意思。
她慢吞吞的伸出兩根手指,夾住朝著自己砍過來的大刀,那刀其實也沒出鞘,依照對方這個力道,大概就只是想給她一點苦頭吃,也沒想著要了她的命。
畢竟這些人是朱少爺身邊鞍前馬后的狗腿子,朱少爺動動腳趾頭他們就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什么,如今這黑袍子底下指不定裹著的是一個美人兒,他們少爺如今心里面正癢癢著,肯定不愿意見著他們把人給打死了。
所以下手得輕點兒——這是他們的想法。
然而他們也沒料到的是,慕云晴竟然輕而易舉的就接住了那沒有出鞘的刀。
侍衛(wèi)有些不信邪,用出了吃奶的力氣,可是慕云晴的手非但沒有動彈分毫,反而是他的臉漲得通紅,像是要滴出血來,兩顆眼珠子往外面突出,一副猙獰的表情。
朱少爺罵了一句“廢物”,氣急敗壞的又指了幾個人:“你們,你們都給我一起上。”
剩下的幾個人面面相覷,捏緊了手中的刀,大吼了一聲,像是在給彼此加油打氣,然后就對著慕云晴一涌而上。
“把她外面的那個黑袍,還有那一張面具,都給本少爺扒下來,本少爺?shù)故且纯催@小娘們到底長什么樣子,若是長得不合本少爺?shù)男囊猓袢毡旧贍敱阋屗每础!敝焐贍斣诤竺嫒氯碌馈?
他的一雙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只能偶爾從那一條縫隙之中看出幾分賊眉鼠眼的精明。
只是這一份精明,在他的臉上,顯得極為的油膩和惡心。
連欣雖然知道慕云晴的厲害,她也知道她長得有多么的漂亮,可她總覺得,一旦這些人打下她的面具,就是對她的一種玷污。
于是她毫不猶豫的抽出刀護在慕云晴的身前,一腳就將靠近的一個人給踹飛出去。
圍觀的人在這個時候,便格外的整齊的讓出了一條路,讓人暢通無阻的飛了出去,砸在柱子上面,發(fā)出沉悶的“咚的一聲”,然后他腦袋一歪,就直接暈了過去。
“沒想到我連欣姐過了這么久,這一腳踢還是這么厲害。”
有人感嘆了一聲,引起其他人紛紛的附和。
“就是,想想連欣姐當初那一腳,可是拆斷了那王八犢子的命根子,就這種小癟三,竟然也想娶我連欣就回去當妾侍,那城南的劉少爺說是娶我連欣姐當正房我連欣姐都沒同意呢,就這樣的,切,也不看看能不能承受得起那一踢腳。”
他們的談話并沒有避諱朱少爺。
朱少爺回頭看了一眼那暈過去的侍衛(wèi),往下面一掃,他肥碩的臉上直接扭曲了一陣,連五官都看不出來。
這一會兒之中,心中也有些發(fā)怵。
這種烈性子的,他平日里最是愛玩,可是若是是傷到自己了,那么他也就覺得沒意思了。
“你們這些王八蛋,今日我和你們拼了。”連欣的心中本來就憋著一口氣,若不是為了傭兵團的這些人,她早就舉起刀和他們拼命了。
可是能夠忍這么一會兒,她也已經(jīng)是到了極限了,于是她怒喝了一聲,提刀便砍了過去。
雖然刀未出鞘,可即便這樣打在身上,也讓這些侍衛(wèi)們哀呼連連,抱頭鼠竄。
更別提旁邊還有一個慕云晴。
慕云晴下手比她更狠,更準。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直接取人命門。
雖然不至于要人命,可是這么一下下去讓人痛得冷汗涔涔,直呼受不了,她雖然如今重傷在身,可是要對付這些人,還是很簡單的。
收拾完這幾個侍衛(wèi),慕云晴眼睛一瞇,直接閃身到了那朱少爺?shù)纳砗螅S意的用腳尖踢起落在地上的一把刀,橫貫在他的脖子上面,厲聲道:“我說了,我不過是孤家寡人一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這個人沒心沒肺的,旁人的死活與我無關(guān),可今日你得罪了我,我定要拿你的人頭去祭天。”
冰冷的刀鋒擦在朱少爺?shù)牟弊由厦妫麥喩砩舷碌姆嗜舛读硕叮緛聿患岸嚅_,斜眼看著那開了光的刀,額頭上砸落下來一滴冷汗,嘴皮子哆嗦著:“這位,美,美人……咱們有話好好說,你,你不是要拿地契嗎?一萬靈石,我賣給你,賣給你就是了,你放開我,刀劍無眼,若是等會傷到了,可就不好了。”
他感覺到那鋒利的刀已經(jīng)割破了自己的皮膚,滲出星星點點的血跡,帶來一些刺痛。
這點痛本來對于一個修煉的人來說是不得什么的,可這位朱少爺是家中的獨子,向來嬌生慣養(yǎng),這一身肥肉嫩得能夠掐出水來,對這樣的疼痛他都覺得無法忍受。
再加上在這樣的氣氛之下,心中的恐懼被無限的放大,他就覺得越發(fā)的疼痛了。
朱少爺斜著眼睛盯著那把刀,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