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我。”信平侯自嘲嗤笑，“你們成這副模樣，沈杜兩家成這般模樣，我也有錯。”

是他的漠視，助長了杜獻(xiàn)和妻子的性子，才讓他們?nèi)绱怂翢o忌憚地對待沈芳林。

是他高估了妻兒，也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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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芳林窩在母親的懷里大哭一場，屋子里的嗚咽聲停止時，沈芳林眼眶紅紅，從母親懷里抬頭，看見的是沈故內(nèi)疚的面孔。

沈芳林心中一酸。

她有如今這般下場，杜獻(xiàn)是部分原因，還有部分皆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