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劫、風離、洛月三人與孤蝠翼、冥燭、鬼姬的打斗成六道玄光,不停閃爍。
風辰的凌玄絕影跟上,隨即來到骨蝠翼身旁一聲怒吼,將擊落在地,骨蝠翼摔倒,一個翅膀被風辰撤下。
“啊啊……”骨蝠翼大喊。
“毒宗雜碎”
暗黑色烈焰越燒越旺,細碎的塵沙四處飄揚,風辰繞道攻骨蝠翼下路,骨蝠翼使出蝠翼輪回之法,受傷的胳膊又重新長出。
“沒想到吧,老子我是不死之身”骨蝠翼得意叫囂。
“那又如何?我照殺不誤”風辰淡淡一句,一記玄影從骨蝠翼身邊閃過。
“前去支援主人”
古劫一閃而下來到風辰身前。
“你們不必管我,去殺了那另外兩個雜碎。”風辰喊道。
“末將遵命!”
黑云壓城城欲摧,遮天蔽日的昏暗成了狂風暴雨的夜晚。
“東陵閣宇,天煞地煞何在!”風辰又召喚出兩名神影。
“臣在”天煞地煞異口同聲。
“去殺了骨化毒。”
“是”
天煞、地煞瞬間離開。洛河圖廣場之上只剩下風辰和骨蝠翼兩人。
“蝠翼輪回”骨蝠翼使出神技,天地暗淡,無數光波席卷而來,激蕩的聲音震耳欲聾。
“吵死了”
風辰被激蕩的聲音搞得煩躁不安。
“不好,不能再拖下去了,前世的力量快用完,這一次施展也不知他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在大號沉睡之前,風辰瞄準骨蝠翼的頭部,一招必殺技“劍指蒼穹”,天空中的靈力匯聚于劍身,橫砍而過。
轟的一聲周邊房屋盡毀。骨蝠翼傳來慘烈的叫聲,首級落地。
孤蝠翼的身體呆在原地,雙腳突然跪下,他頭部抖動兩下,看著自己的身體必上了雙眼。
“這怎么可能,骨蝠翼死了”冥燭、鬼姬、東奇大景失色。毒宗之人震驚的看著空中的風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們不必著急,下一個就是你們”風辰瞪著天上的兩人,之后把目光轉向一旁的東奇。
“你不要過來”東奇驚慌失措,奮力的往后爬。風辰一個玄閃來到他的身旁,一腳踩在東奇的頭上。
“是不是感覺很熟悉?啊!今天我就要為父皇報仇,祭他老人家的之靈,給東修百姓陪葬,你們一個個都得去死!”
風辰的響震天際,傳回來一道道回聲,那恐怖的憤怒震懾所有人。
“不要殺我啊!”東奇仍就在掙扎的后退。
風宸的父親風嘯天死亡的場景展現在他的腦海里,風嘯天當初也是在地上奮力的掙扎,但仍就難厄運,被砍下頭顱,掛在東修域西帝城城門之上。
“你想去哪!”鬼姬欲想上前救人被古劫、落月死死攔住。
“啊!爹啊!”風辰一聲怒吼,那極度的傷心與痛苦震碎了房屋的窗戶。
“去死”風辰咬牙切齒,一劍砍下東奇的頭顱,砍下之后,仍用劍把他的身體剁成肉醬,砍到肉與泥巴混在一起仍不肯聽停止。
秋雪瀾見狀立即飛了過去,抱住失去理智的風辰。
“風辰!不要砍了,他已經死了。”秋雪瀾見風辰痛不欲生,自己也紅了眼眶。
風辰使勁仍下風凌劍扎在地上,轟的一聲巨響,跪在地上大喊:
“爹,娘!辰兒一定為你們報仇雪恨!”
“秋雪瀾使勁抱住風辰,這時他才恢復正常,不再變得暴躁,眼睛有點迷離。
“我們快撤”冥燭喊道,扔出一個煙霧彈在空中爆炸,借機與鬼姬快速逃出洛河圖城。
“讓他們給跑了”
“主人已經回去了,我們也該走”隨即古劫、離奇、洛月、天煞、地煞先后消失在空中。
“怎么突然就走了”骨化毒說道。
“你們沒事吧,風辰你剛才那會可把我們給嚇壞了”白衣使跑過來道。
“我沒有事,我們回去再說”
“好的”
風辰與秋雪瀾快速回屋子里。
冥燭與洛月飛快的跑回到骨化毒的身邊。
“四長老,東奇和骨蝠翼他們兩個死了”冥燭說道。
“這個我們知道了”
骨化毒望著洛河圖城。
“那我們該怎么辦”冥燭請示的說。
“先撤退回到彼岸之都再再說,骨蝠翼或許還有希望復活,至于東奇復活是不可能得了,洛月,你今晚去把骨蝠翼的尸體偷回來”
“是”
骨化毒說完,一揮手毒宗的十萬高級修士消失在洛河圖城。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那會我們都以為瘋了,一下子實力暴漲”凌影小隊搬進洛河圖客棧,白衣來到風辰的房間問。隨后所有人都跑了進來。
“對啊,我們幾個也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妖媚琪也十分的好奇。
“既然你們都想知道,我也沒有必要瞞著你們,那是我前世的力量,另一個我如今已經陷入沉睡。”
風辰解釋道。白衣使像聽故事般,端起酒杯喝的津津有味。
“就這樣,沒了!這么草率的嗎。那你知道你前世什么時候覺醒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覺醒,估計得看他的心情。”
“咚咚咚”
突然從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誰啊?”白衣使問道。
“我是洛河圖國的信使大臣,特意來找分辰大人!”
門外的使者喊道。
“洛河圖國的信使找我干嘛!”風辰自語。
“進來吧”
“風辰大人,我奉國王的命令,前來邀請各位大人到洛河圖皇宮參加晚宴!”信使道。
“你們還敢來叫我們去吃你們的鴻門宴,上次的事你忘了嗎,哦,認出你了,上次也是你,是不是找打”
“誤會,純屬誤會”
白衣使見到信使想想都覺得來氣,舉起右手正要打時,風辰攔住了。
“你們國主為何要見我,若說不出緣由,今天你別想離開這里。”
“我國主叫你去就得去”信使一下子又囂張起來。
“給我打,往死了打”
白衣使與刑羽一頓猛撲上去狂揍信使。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信使被打得嗷嗷叫,
“慣得毛病,還拽不拽,一副狗奴才的樣。”
“不敢了,饒命!”
突然門外又跑來一位信使。
“喲,又來一個。”
“費途狗言無知!惹怒大人,罪有應得,風辰大人,這次我國主是真誠相邀。”進來的信使謙卑隨和,給人應像不錯。
“原來這個狗腿子叫費途,果然夠廢!”白衣使指著跪在地上的費途說道。
“一步笑百步,你還好意思說,你以前不也是這樣,”妖媚琪看了一眼白衣使。
“我現在不是痛改前非了嗎?可這玩樣比我還狗。”
“回去告訴你們國主,要真是真誠相邀,就拿出點誠意來。”白衣使指著信使說道。
“好的,小的告退。”
信使回到洛河圖皇宮中,說清楚了情況。孤獨源禾決定親自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