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完整部戲劇沖擊性的開場白,也沒有必要繼續留下,被人找麻煩。
“伍爺真的是一個瘋子。”他愛用激進的方式,處理激進的事情。
其他的護衛,早在“老大”情況不妥的時候,散光了,全場除了細微的腳印,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至于cctv,當然“不逢時候”壞掉了。
前方傳來一聲巨響,舞廳上的人群都是按照暫停接般,都停下手頭的動作,一秒過后,最靠近的人終于反應過來,人群中有人大喊一句:“他沒有呼吸……人死了!”
這句話成為一個導火線,點燃了全場,立馬引起了一陣又一陣的騷動。這時候,正值酒吧夜市最熱鬧的地方,在黃金時間的黃金地段,人流很多,二樓的VIP廳,正在舞池的上方,這么一弄,大伙的好心情瞬間魂飛魄散,潮退的海水,游客闖入島上的飛鳥,憑空出現羊圈里的蒼狼,一窩蜂地散去了。
DJ,樂對,場控的人的看家道具都沒有來得及拿,里面跟著人流往最近的出口涌過去。
剛上廁所的老鷹看著周圍亂七八糟的,人群都往著外面跑,剛才的巨響,他隱約聽到,立馬抖干凈尿尿,手都不洗就沖出來,看看什么情況。
“真倒霉,剛過來查案就出事,難道行蹤被暴露?”他加快腳步得先把小哥哥捎上,那可是自己的吃碗工具人啊,移動的活金庫,千萬不能落下了。
小哥哥還一直盯著二樓的閣樓看了很久,內心一動,居然逆行著,剎時被老鷹攔住了,“這情況,上面的人一定走了,我們過去也無濟于事了。”
“或許還能留下一絲線索。”
突然門口有人大喊著:“外面有警察!”
“快快快,從后面走。”
怎么這么快就有JC過來,這是什么效率,真的是他們恰好在附近巡邏,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我們要查案,不僅出事了,而且警察他們也要過來?會不會有人故意在搗亂?”
現在最要緊的是,撤退了,老練的老鷹只是小小抱怨一句,他立馬拉著小哥哥離開。這種地方,這樣的突發情況,如果被“同行逮住問話”,他都不知道怎么處理了,該不該說實話了,總之,不太好辦的事情,能躲開就躲開。
很快,警察就闖進來,一位上了年紀的警官,拿出自己的證件,“大家都不準離開,全員雙手舉高,趴在墻上,警察辦事!”
“真倒霉!”后門的路,也被另一批警察攔住了,他們已經把這個場所控制住。
遂不知道,外面的警察也已經亂成一團了,今晚都不知道什么大日子,居然刑警、緝毒以及掃黃組都一起過來,他們的頭頭互相指責,是誰在打草驚蛇,是誰把他們叫來,吵得不可交接。
“走這邊。”一把清脆的男生,東抬頭,此人有些眼熟,不正是兩個月之前,在SSG局,自己頭一次親自領薪水,遇到過那位天師后人,許明月?
“你怎么來了?”
老鷹替著東把他想問的話都問出來,這人他熟悉,許明月,人稱天師間最年輕有為的帥哥,他的功績很厲害,別看他可是低自己兩等的五級獵手,他單人就能屠殺千年妖怪,聽說他還是前SSG局長那房的人呢。
“這可是跟妖怪可能有關系的事情,我能不過來調查一下?”許明月笑著說道,長長白色頭發的他,笑起來很犯規。
但是這不是理會這種事情的時候,他們走出去再說。
一身紅色禮服的女性,看著他們那一群長相都有獨自特色男人離開的身影,她也轉身離開了,朝著窗戶走開,雙手抱頭直接撞擊玻璃窗,跳到外面,那一地的碎片,立馬引起外面頭頭的注意。
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戴著頭盔,身材婀娜多姿的女機車手,駕著純黑色的寶馬,直接從他們眼前飄過,揚長而去,留下一群人望著最大的轟隆余音發呆。
“你們還發什么呆,快去追!”領導們同時下令道!
在喧鬧的夜市不遠處的寧靜的海灣上,一個小石坡隔壁有一個紋身的小攤位。
一個奇裝,大冬天還夜游的男兒,從海里探出頭來,他一步步走上岸,赤著腳踩在軟綿綿的沙灘上,他全身上下只有腰間一條黑色裙褂,他的頭發還濕溜地滴著水,他不怕寒冷,也不顧什么形象,來到紋身的攤位前唯一的凳子坐下來。
“幫我在臉上紋身吧。”他睜開深邃黑寶石的眼睛,望著剛才還在打瞌睡的,雙馬尾老板娘,她就披著一個沙灘樣式的日本外褂,里面還是露肩背心和短褲,是不是在海邊生活的人,都特別異類,特別不懼怕寒冷。雖然南方的冬天,很少會有零度以下的時候,怎么也得給冬天一個面子吧。
“吵什么吵,沒見老娘還在睡覺,快過主吧。”她的朦朧眼睛終于看清來人,態度361°急劇變化,“哎呀,老顧客,什么樣的海風把你吹來。”很快,她就留意到他左邊臉的新鮮出爐的痕跡。
“真糟心,這么俊的臉上,居然有一道疤痕,不過你是男生,有疤痕更顯得出你多man,你說是不是吧。”
“你別打趣了,我沒有這么多時間在這里耗著,你愛紋不紋。”水六起身打算走。
“慢著,我楚天嬌是有生意不做的人,你等一下,別喊痛。”
“拿著。”水六把一袋奇怪的東西,穩穩地扔進她的手中,“這是這次的酬金,還有你紋身的‘材料’。”
楚天嬌打開里面,把自己那份酬金掏出來,放進自己的胸襟,拿著材料,去拉簾后面的房間準備一下。
遠遠地傳出她的大大咧咧的聲音:“我比較好奇,臉金剛石都難以在你的面孔留下痕跡,這疤痕你是怎么弄的,你的傷痕是不是好不了?”
“這與你無關。”
“不說也罷。”楚天嬌的動作真的很迅捷,她一下子拿出看家道具出來,她把一塊類似石頭的東西,扔在桌子上,“咬住,等下別哭出來。”
“多余。”水六,雖然是這樣說,但是他還是把骨頭咬住了。
“嗚嗚嗚!”是的,金剛石都無法在水六身上落下痕跡,想要他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就得用更強烈的辦法。
“真可惜。”從來不在自己身上紋身的紋身師一邊作畫,一邊嘆息著:“你這么姣好的面孔怎么這么多疤痕,至從你加入那個什么鬼組織后,隔三岔五就帶著傷疤過來,你何苦呢?”
“如果你缺錢、謀生的話,你去賣身也好,一定是門牌啊,保準餓不死。你有沒有考慮過要退出嘛,大不了我養你。”
“嗯?”
“你聽清楚嘛,我養你”
水六把骨頭吐出來,清晰地回答道:“我已經有喜歡的人,啊!”
楚天嬌一定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很長情,不過不妨礙我喜歡你。”
“謝謝。”水六閉上眼睛說道,繼續把骨頭塞進自己的嘴里,不知道是真的太痛,還是別的原因,他的雙手一直緊緊地握拳,內心說著:“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解救出來,涂山月月!”
遠處,傳來一陣狐貍的叫喊聲,似乎在回應魚兒的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