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重回花府(2)
- 鳳逆天下:王爺很生猛
- 百鳥盡
- 2144字
- 2020-12-03 19:38:04
錦衣的人向里面涌入,將這小小的臥房包了個嚴嚴實實。
“花二小姐,請出來一敘。”賀千山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冷冷說道。
謝景忱環住花綻的手收緊,四個五個或許他還打得過,九個十個也能略略逃脫,可是如今看來至少有四五十人,怎么看都是個插翅難飛的樣子。
花綻牢牢捏著錦盒與賀千山對視,“賀尚書,如今我身為大將軍夫人,你見我不作揖也就罷了,還口口聲聲喊我花二小姐。你這是完全沒把洛大將軍放在眼里啊。”
賀千山也是冷笑,“那倒要看看花二小姐今天能不能走出這個地方,告的了這個狀了。”
“我要是死在這里,洛大大將軍必然會知道。”
“哦?”賀千山笑了,“花二小姐,你手上那東西可是大不逆的。放誰也救不了你。”看著花綻還是一臉傲氣,賀千山仿佛懶得再和她浪費時間,抬了抬手,“東西拿回來,人嘛,殺了便是。”
數十八明晃晃的刀直奔兩人命門,謝景忱抱著花綻倒退了幾步低低說了聲,“抱緊我。”然后左手拔出了身后劍,劍兩尺長與夜行衣融為一體黑的發光發亮,像是一潭深井水,深不見底。
劍若游龍在灰暗中破空而出,謝景忱冷靜非常,衣衫一撩露出稚白的手腕,他個頭也不高看上去就像個孩子。
賀千山背著手,不屑道:“洛大將軍也不見得多愛惜你嘛,這么一個小孩子來保護你哈哈”。
還不等他笑完,謝景忱抬腳一點,一躍而起長劍直逼賀千山眼前。賀千山一剎驚劾不由自主倒退了一步,就這一步的距離謝景忱抱著花綻突出了房間,守在窗外的錦衣衛一躍一并撲向了謝景忱。十幾個人圍上來,一劍難擋。
“啊!”隨著花綻的一聲驚呼,謝景忱一個分神被一把彎刀割傷了上臂。
“我的東西!”花綻從謝景忱懷中掙出,向搶了東西的人東西,“你還給我東西!”
“喂!女人!”謝景忱大喊一聲,想將她扯回卻被其他幾個人纏的脫不開身。
稍微的分神,一把刀又砍向他的后背,吃痛的呻吟一聲謝景忱狠狠回頭,“去你們娘的,你們再動老子一下試試。”
他還小,說話還處于變聲器帶著一絲稚氣和尖利。
壓根沒人理會,大刀還是撲面砍下。謝景忱手伸進衣內摸索出十幾枚顆粒大的暗器,抬手扔去。只見黃豆大的小黑豆子破風而去,打在人身,“砰”“砰”炸裂開來,本來高高大大的漢子這時舉著把大刀,四分五裂。
血肉飛濺間,遍布慘絕人寰的尖叫聲。
賀千山不為所動。
花綻也不為所動還在伸手去搶盒子,不大不小的錦盒拋向高空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然后落在了賀千山的手上。
花綻轉身向賀千山撲去,被人身后一腳踹的飛了出去,重重摔倒再地。
見她還掙扎的想爬起來,賀千山冷笑走近一腳踩上了花綻瘦弱的后背,腳尖微微用力便把努力掙扎的花綻又踩回泥土,賀千山心情愉悅,“花二小姐,你還是省省吧。”
花綻順著聲音往上看去,只見賀千山一手托著錦盒一手正在打開鎖扣,匍匐在地上的花綻猛然一掙,賀千山措不及防竟然被退的退了兩步手上的盒子也落在地上。
誰也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氣力。
花綻搶著撿起錦盒抱在懷中,端的是個死也不放開的樣子。
“我倒是有點佩服你了。”黑色錦靴步步緊逼,臉上露出膩味的神色。
一邊的錦衣衛舉刀對著花綻的后背砍下,‘崢’一聲,一枚長劍攔了下來,長劍挽出劍花刺向其胸口穿透,謝景忱收劍準備抱花綻,一把刀又橫在兩人之間。左右糾纏,謝景忱被煩的烏云密布,“他娘的,敢搶老子東西。”
數把刀又向兩人奔去,受了刀傷的謝景忱本就渾身都痛,這樣被人圍毆速度漸漸地降了下來,竭盡全力的護住花綻身上又中了幾刀,黑色的錦衣染了血跡也看不出來變得破碎。
又被人狠狠一腳踹下,花綻撲倒在地再也沒有一點氣力掙扎起來,舊傷未愈又添新傷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賀千山蹲在身來,兩個錦衣衛一人按住花綻反錮了雙手,另外一個
拿過了錦盒遞給賀千山。
花綻整個人瑟縮成一團,全身都在顫抖。
謝景忱也救不了他,扶著劍抵著地才能勉強站著,只覺得自己手腳都是軟的全身都忍不住搖晃。然后輕輕一腳,便被踹倒在地。
又是幾腳把謝景忱踹到了花綻身邊,一位錦衣衛一把扯下他的面巾,腳踩住他的臉重重踩碾。
兩人被按在地,毫無掙扎之力誰也救不了誰。
賀千山蔑視了兩人一眼,施施然打開了錦盒,滿盒的珠寶手鐲,在一堆首飾的最下邊果然有著一塊沉黃的布。賀千山將盒子翻轉,明珠釵環倒了一地,包括那一卷布卷。
被反錮雙手疼的喘氣的花綻還掙扎著想去搶,身后的人輕輕一提手,花綻便忍不住尖叫出聲,“啊。”男人威脅,“你老實點,否則有得你疼。”
連一邊的謝景忱心都提到了喉嚨口,眼看他們真的是要死在這個地方了。誰也救不了他們。
沉黃的布卷在賀千山手上緩緩展開,賀千山的滿臉得意,目光落到布卷,一臉的得意漸漸垮了下來,眉頭緊鎖,然后倒豎,“啪”狠狠一巴掌甩向花綻白的透明的臉,“賤人。”
花綻猛地一掙,“你以為是什么,你還給我!”
“呵,”賀千山冷笑,怒目切齒地說道,“你嫁都嫁人了還留著你這青梅竹馬的情書?玩我呢是吧?”
“噗。”一邊松了一口氣的謝景忱沒忍住笑出聲,全然一副就是玩你呢的樣子。
賀千山怒極反笑,在地上一堆的珠寶中撿起一根簪子,抵上了謝景忱額頭,“花二小姐,東西到底在哪里?”他不說花綻也知道他的意思,她要不講這把簪子就要貫穿這位無辜少年的眉心。
殺人,她早見過了。
花綻垂了眼瞼,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樣子,“我哪知道你說的什么。”
“你深夜重返花府意欲何為?”
花綻冷漠,“我來拿舊物。”
細長的簪子刺破外皮,謝景忱的眉心一點血紅,賀千山已經喪失了所有耐心再次詢問,“東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