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同門之戰(zhàn)
- 極品仙道
- 桃花多處
- 3105字
- 2020-12-03 20:01:37
收起鐵锨的易水寒繼續(xù)上路,走出來時眾人聚集的廣場之后,再往前行十里不到的樣子,就是一個很熱鬧的市集。易水寒的目標就是這里,希望能找到一個手藝出色的打鐵師傅。這次他到?jīng)]有失望,稍一打聽,人們紛紛推薦王大錘。聽著這個名字就讓人覺得很信服,叫這個名字不打鐵就明顯是糟蹋了。
易水寒把自己所要打造的東西居然都畫成了圖紙,和王大錘一陣交頭接耳之后,易水寒很滿意的走了出來。十天之后,取出這些暗器之后,自己的實力肯定又會有不小的提高。悶聲發(fā)大財,才是王道。
總的來說這是愉快的一天,所以在回程的時候易水寒已經(jīng)開始有了對下次出門的期待。卻不知道下次出門等著他的是一場腥風血雨。
腥風血雨的源頭自然是瀟玉了,易水寒的這次出門很快就被瀟玉知道了,知道易水寒十天后去取定制的暗器之后,瀟玉開始慢慢的計劃。要動手,當然要找溫搖和自己配合。用瀟玉的話來講,對付一個人爺們兒是兩人,對付一百個人爺們兒依然是兩人。
這句話當然不是說兩人的配合有多么默契,而是說溫搖出手的情況下,瀟玉只要在一邊吶喊就可以了。更何況瀟玉也是七子老二門下的佼佼者,功力已經(jīng)達到了煉氣后期。更何況是對付一個剛剛?cè)腴T的新晉弟子,自己的飛劍放出來就能把他嚇死。
更更更何況的是,溫搖可是練氣圓滿的大高手,就算在整個紅木宗算起來也屬于天才一類的存在。
聽說去教訓一個新入門的弟子,溫搖不禁搖了搖頭,這未免有些失身分了。瀟玉趕快又強調(diào)了一下,易水寒可是以武入道的,這些人的戰(zhàn)力本身就比他們這些從小修煉的人高了不少。于是溫搖勉強點頭同意了,畢竟瀟玉平時對他極好,有好東西也從來忘不了他,這一點點小忙,自然是要幫的。他當然不知道瀟玉對易水寒的怨毒,以為只是羞辱易水寒一小下下,作為一個新弟子,被這些師兄們調(diào)教一下,也是很平常的事。
他卻不知道自己的飛劍被瀟玉涂上了一層離人恨,這種傳說中也很難得一見的奇毒。
于是,易水寒和小鳥快樂的度過了十天之后,趁著又是一個很好的晴天,他們又出了洞,上了路。這樣的天氣實在是個好天氣,有位前輩曾經(jīng)這樣曰過,好天氣的定義就是,殺人后血干得快。只不過不知道的是,流的是誰的血。
易水寒輕車熟路,走到實際上取出了自己定做的暗器,隨意拋灑了幾下,竟是極為順手,不禁又連連恭維了王大錘幾句。王大錘的笑聲就像是鐵錘敲擊著鐵器一樣,竟有著金鐵之聲。
易水寒把暗器放置在身體上各個不妨礙自己行動的部位,看見酒樓征詢了一下離離的意見,看著離離一點興趣也無的樣子,早早的就踏上了歸程。
這一趟不用挖掘荊棘根,所以路過荊棘林的時候居然還不到正午。溫搖自然是要搖著一把扇子上場的,配著身上的紅翠相間的衣服,也真是一個正當好韶華的翩翩少年郎。按理說,高手出場,自然是要BB幾聲,裝完逼以后在隨意出手,強敵或者弱敵瞬間灰飛煙滅,這是一個完美的劇情。
可是跟隨者溫搖一起出場的瀟玉讓易水寒的耐心降到了極點。對方兩個人,又都是比自己入門早好幾年的高手,這時候,還不先下手為強,豈不是傻子?
易水寒當然不是傻子。
所以這場戰(zhàn)斗進行的慘烈而短暫。
就在溫搖和瀟玉還沒有展露敵意的時候,易水寒已出手。他首先掏出了三枚細針,對著地面扔了進去。這三枚細針在地下游走,很快就接近了溫瀟兩人,突然從地上冒了出來,刺向兩人的腳。
腳雖然不是要害,針卻是真要命,這是暗器初探中記載的順逆神針,刺中人體之后,會隨著血液向著心臟游走,可以說,這種暗器在暗器中也算極為歹毒的。可是易水寒還沒完,喊了一聲天女散花之后,四十九只飛鏢反射著陽光籠罩了兩人。
這種飛鏢,刀尖上都有一根倒刺,射中人體之后,會隨著拔出帶出一大蓬血雨,不拔出來的話,就會讓你急速失血,馬上就會消失所有的戰(zhàn)斗力。可是還沒完,易水寒又掏出三顆金光閃閃的金屬圓球,扔向了溫瀟兩人。在半空中,三顆圓球互相碰撞,頓時三聲巨響同時響起,雷震子!
溫搖兩人急忙祭出自己防守的法器,瀟玉是一面青色盾牌,祭出之后就迅速壯大,很快把兩人擋在了盾牌之后。溫搖卻扔出了一條黃色手帕,并且迅速包裹住了三顆雷震子,所以雖然響聲劇烈,卻沒有一絲炸力可以從手帕中滲出。
只是兩人雖然防守住了易水寒扔出的飛鏢和雷震子,對于從地上此處的細針卻無從防御,所以溫搖的左腳中了一根,瀟玉的右腿中了兩根。
在一系列的打擊之后,易水寒突然停了下來,笑著說道:”兩位師兄半路攔人,有何要事啊?’
溫搖搖了搖頭,說道;“倒也沒有什么大事,聽說師弟是以武入道,傳說中以武入道的修真者都非常厲害,所以想找?guī)煹芮写枰幌拢瑳]想到師弟果然好手段,一個照面,就傷了我們兩人。”
“呵呵。”易水寒干笑一聲“還不是兩位師兄承讓,要不然師弟如何是兩位師兄的對手?”
說著話,易水寒突然倒退數(shù)步,拉開了與兩人之間的距離。卻是溫瀟兩人說話之間,突然祭出了兩把紅色飛劍,飛速的向著易水寒扎來。易水寒展開新學不久的癲癇錯亂步法,在間不容發(fā)中,驚險至極的讓過一次次飛劍的攻擊。可是飛劍的攻擊連綿不斷,并且鎖定了易水寒,所以雖然一次次失敗,卻對易水寒緊追不舍。
易水寒屁股后頭跟著兩把火紅色的飛劍,短時間就繞著溫瀟兩人跑了三圈。易水寒像是拖著一條紅色的尾巴,看起來很像一顆流星。在易水寒躲閃間,瀟玉突然悶哼一聲,他祭出的飛劍頓時沒了力氣,掉落在了地上,卻是兩枚順逆神針終于游走到了瀟玉的心臟,針上所帶的劇毒,瞬間讓瀟玉毒發(fā)身忙。
而這時,溫搖也感覺到了不對,此時因為他本身比瀟玉功力要深厚許多,一時間逼住了在血液中流動的細針,牢牢地逼在了左股間。此時,他已無力繼續(xù)指揮自己的飛劍,早已把飛劍收了回來。
易水寒笑嘻嘻的:“我知道了,飛劍就像是活了的劍一樣,可以自主傷敵。而暗器能發(fā)不能收,這一點上,就比飛劍差了好多。兩位師兄若是不進入我的攻擊范圍之內(nèi),今天我只能各種挨打。”
“不過這位師兄你出這么多汗,真的沒事嗎?‘
這時,順逆神針所攜帶的劇毒已經(jīng)開始在溫搖的體內(nèi)擴散,而順逆神針本身,也在堅定地向著溫搖的心臟挺進。溫搖已經(jīng)使盡全力,仍然壓制不住體內(nèi)的混亂,眼看著就要糟了易水寒的毒手。
溫搖艱難的笑了一下,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溫搖的風度也是讓易水寒大起好感:“師兄我只是想欺負一下師弟,師弟又何苦下次重手?可否把師兄身上的毒解了,針拔出來?難道師弟真的要跟師兄我弄個生死兩隔?“
易水寒沉吟了一下,走上前去,丟給溫搖一個白色的玉瓶:”瓶里有藥,師兄服下即可解毒,針卻是難拔,等師兄先解了毒,我再給師兄慢慢弄。“
溫搖接過玉瓶,一仰頭,把瓶子里的東西都倒入了口中。似乎根本沒想到這解藥會有問題。溫搖的干脆果斷又一次打動了易水寒,易水寒好奇之下,不禁問道:”你就不怕瓶子里的東西有問題?
溫搖搖頭一笑:“我現(xiàn)在基本已無還手之力,師弟要是想殺我,又何必費這番手腳,直接上前,一刀就可取我項上人頭,我又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枉的讓人笑話。”
說話間,因為解藥對癥,毒性已解,臉上的神色好看了許多。
易水寒走近溫搖,從懷里掏出一塊黑色的石頭,放到了溫搖的股間,緩緩引導著溫搖體內(nèi)神針的行走位置,一點點的靠近神針造成的傷口,試圖把神針從進入的地方吸出來。一邊對著溫搖說道:“這是磁石,可以吸附金鐵,要把神針弄出來,還得靠它。”
“師弟真的出手相救,師兄我又有些疑惑,你不怕我把你殺了瀟玉的事說出去?”溫搖看著易水寒的眼睛,似乎想猜透易水寒的用心。
“本來兩位師兄欺負一個新入門的師弟,就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更何況還折在了師弟我的手上,恐怕說出這件事師兄的臉面不大好看。
更何況就算宗門里追究這件事,師兄的錯誤也不小,師弟我是自衛(wèi),罪責也不會太大。所以權(quán)衡一下利弊的話,師兄還是一言不發(fā)是最好的選擇。”易水寒分析的也算是極有條理,這句話說出去之后讓溫搖的臉色一變,隨即又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