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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美男也有毒

  • 宅門毒妻
  • 芒果可樂
  • 3336字
  • 2020-12-03 20:34:14

木婉柔點了點頭,怪不得她剛剛說蘭姨娘是不是偷人的時候,蘭姨娘的神色那么驚恐,原來被她說道點上了:“這事你們做的不錯,你約唐躍過來,我想請他吃頓飯”。

碧兒開心的笑道:“我這就去”。

木婉柔看著她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不由的搖了搖頭。

沒過多久,碧兒就回來,她調(diào)皮的關(guān)上了門,唐躍從窗戶里飛了進來,婉柔。

木婉柔客氣的點了點頭:“坐吧”。

她給他倒了一杯酒:“這杯酒是我敬你的,多謝你為了幫我,出賣了色相”。

噗,唐躍忍不住笑了出來,卻還是認(rèn)真的說:“的確是受了蠻多的委屈”。

蘭姨娘好歹也是個美人,竟被他說的這么般委屈,也笑了起來:“我還有一事想請您幫忙”。

“說吧,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是為了這事專門來謝我”,說著他不由的嘟了嘟嘴,十分的可愛,這個他是為了誘惑蘭姨娘的時候養(yǎng)成的毛病。

木婉柔的神情嚴(yán)肅了起來:“我希望你繼續(xù)在蘭姨娘的面前假裝丞相的兒子,繼續(xù)讓她為了你著迷,在她對你死心塌地了之后,我在告訴她真相,讓她崩潰,現(xiàn)在的她雖然已經(jīng)對你動心了,但是時間也太短了,她頂多對你是好感,我們可是設(shè)計一下英雄救美之類的情節(jié),讓她覺得你就是上帝派來救她的,然后在突然讓她掉進地獄,到時候跟著白府一同陪葬”。

“吱吱,你也太狠了”。

木婉柔端起了酒杯,含笑的看著他:“你怕了”。

燭光下,她猶如一束罌粟食人花一般,美的驚心,但是只要一觸碰就會被吞噬,死的連骨頭都不剩,他握著她的手腕,把她的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我喜歡”。

兩人相視而笑,女子嬌媚如花卻狠如羅剎,男子俊美無雙卻腹黑毒辣,他們是天地間的王者,一步步從地獄中走出來的一對。

蘭姨娘被趕出府中,流落街頭,她一無所有,只有手中的那封休書,她心痛至極,卻又無可奈何,突然天空中下起了大雨,周圍的人都匆匆離去,趕回家中,她卻無家可歸,只能躲在屋檐下,暗自傷神,正在默默抽泣中,突然一個雨傘給她遮住了大雨。

蘭姨娘臉上還掛著雨珠,她含著淚抬起頭:“是你”。

唐躍裝扮成的李慕斯心疼的看著她:“是我”。

蘭姨娘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撲到他的懷里,痛哭了起來。

呆在客棧里,李慕斯心疼的看著她:“對不起,我現(xiàn)在不能帶你回府,你先暫時住在這里,我給你重新買個院子”。

王夢蘭點了點頭,突然她神色一變:“你的藥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給老夫人喝了之后,她突然大病”。

他忙不知所措的看著她:“對不起,我回去之后才知道,原來太后大病,但是不想讓外人知道,所以才隱瞞了下來,說這個藥是滋補用的,我昨天晚上去找你了,但是你不在,我又怕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我才回去了,今天我一早就來這邊找你,沒有想到你真的在這里,對不起,你被白府趕出來了,我會親自去說的,你只是一個小丫鬟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會承擔(dān)所有的責(zé)任的”。說著就往外走。

王夢蘭突然拉住了他;“沒事的,你就算去說,把誤會解開了,也沒有意義了”?

李慕斯故作疑惑的看著她:“為什么”?

王夢蘭看著他清澈的眼睛,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拿出休書:“其實有一件事,我騙了你”。

李慕斯把休書接了過來,她繼續(xù)嘆道:“其實我是白允肆的姨娘,之前我被人陷害去了西院,沒有想到在那里遇到了你,你是我見過最單純,最美好的人,我不想讓你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隱瞞了”。

李慕斯握著休書手顫顫發(fā)抖:“那你,為什么現(xiàn)在又告訴我了”?

“因為我是真的想把你當(dāng)朋友,我真的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這么多年來,我在白府里都是爭斗,都是勾心斗角,我累了,我不想在活在爭斗中,你那么清澈,那么美好,我即使會失去你,我也不想騙你”。說著她最后捂著臉哭了起來。

李慕斯把休書放了下來,捧著她的臉:“無論你是誰?無論你以前怎么樣?那都是過去了,對我來說,我愛的是現(xiàn)在的你,是這個時候的你,是在我面前的你,我不在乎你的身份,不在乎你的經(jīng)歷,我只是單純的喜歡你”。

王夢蘭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心里的積雪正在慢慢的融化,突然緊緊的抱住了他:“我從來都不信神,我從來都不相信老天爺是有眼睛的,可是我遇到了你,我愿意相信,你一定是他給我最好的賞賜,是它給我在黑夜中最后的一點光明”。說著她嗚嗚咽咽痛苦了起來,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個夠。

李慕斯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卻垂著眉頭,拍著她的背:“蘭兒,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恩,恩”。王夢蘭哭的更厲害了。

在另外一家茶館里,木婉柔看著他肩上的眼淚,輕笑了起來:“看來你的美男計很有用啊”!

唐躍大口大口的喝著茶,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這個活可真麻煩”!

木婉柔的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些不舒服,挑刺的問道:“你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很有一招”。

唐躍的神色突然變了:“木婉柔,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是你讓我去的,我才去的,不然誰愿意理那種庸脂俗粉啊,結(jié)果你現(xiàn)在又說這樣的話,你真的是太沒有良心了,我現(xiàn)在立刻找她說清楚,免得我在應(yīng)付了,做戲也很累的好嗎”?說著起來就開了門。

木婉柔忙拉住了他:“坐下,坐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連蘭姨娘那樣的人都輕易的對你動心了,你也太不簡單了,所以我是覺得你很了解女人”。

唐躍翻了個白眼:“木婉柔,我要是了解女人,早就把你拿下了,現(xiàn)在說不定我們連孩子都有了”。說完還哼了一聲,他可真是吃力不討好。

木婉柔的睫毛微垂,沒有說話,氣氛頓時尷尬了起來,外面的雨下的越來越大,這樣的屋子里,反而覺得安心,唐躍突然坐在她的面前:“你是不是吃醋了”?

兩個人的距離太近,他的呼吸輕輕的吹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臉?biāo)查g就紅了,忙避開了眼:“你說什么”?

唐躍看著她害羞了,心情大好,又湊近了距離,兩個人之間不過一尺而已,眉目如畫,嬌媚如花,傾國傾城這樣的字眼在她的面前也顯得那么的俗氣,除了人比花嬌,他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詞,兩個人的曖昧瞬間升級,他看著紅艷的唇,在也克制不住,吻了上去。

木婉柔先是睜大了眼睛,可是良好的觸感,讓她舍不得放開:“放松”。他的聲音在她耳邊旋轉(zhuǎn),她只覺得暈乎乎的,就讓她暈一次吧,她活的太清醒了,她的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兩個人在小小的房間里,纏綿的相吻。

外面的雨下的越來越大,今年的雨水特別的多。

唐躍不舍的放開她的唇,她的味道太美好,木婉柔被他看得臉頰又一次的紅了起來,忙站了起來,打開窗子,一陣?yán)滹L(fēng)吹了過來,兩個人瞬間清醒了很多。

唐躍走過來抱著她的腰,她剛想推開。

“別動,就讓我放肆一回吧”!

木婉柔的手漸漸的松下:“婉柔,你說,我們未來會在一起嗎?我好喜歡這種感覺,抱著你的感覺,這種不用擔(dān)心你受傷害,這種把你擁在懷里,而不是每次醒來后,只變成一場空夢的感覺”。

雨越來越大,風(fēng)吹的樹枝亂搖,她的神色漸漸的放空:“我不知道”。她轉(zhuǎn)過身來,把他推開:“唐躍,請離我適當(dāng)?shù)木嚯x,不要離我太近,我怕你離我太近,會把我融化,我會失去戰(zhàn)斗力”。

唐躍含笑的往后退了兩步:“我懂,時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我該去看蘭姨娘了”。說完他打開門走了出去,木婉柔伸了伸懶腰:“深秋到了”。

木婉柔的臉上是淡淡的笑容,她卸除了一切武器的笑容,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到,一定會驚艷到。

木婉柔回到府里,沫晴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她了,一看到她,沫晴就冷笑了站了起來:“你用了什么辦法,竟讓蘭姨娘自掘墳?zāi)埂薄?

木婉柔看著她也冷笑了一聲扭過頭去:“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沫晴點了點頭:“她受了這么多年的寵愛,終于算是倒下了,這個府里就我們兩個人,我們合好如何,共事一夫,過去的事情都不計較了,你覺得如何”?

木婉柔看著她突然笑了起來,笑的越發(fā)的溫柔,突然她捏著那個被她咬掉的耳朵。

沫晴神色一變,手抓著她的手腕:“你想做什么”?

木婉柔把她的耳朵用力的提了起來,沫晴吃痛的叫了起來,掐著她的胳膊,木婉柔好一會兒才放開了手,沫晴面含恨意的看著她,摸著自己的耳朵,她冷笑道:“沫晴,你總是在說我的裝,可是你也不要裝,都是萬年的狐貍,裝就沒有意思了,你還把我當(dāng)做以前的木婉柔”?

“呵,你打什么主意,關(guān)我什么事,我只是好心來跟你談話而已,至于你想什么,跟我無關(guān),若是你不同意就算了,咱們斗到底,看誰怕誰”?

“吱吱,你不過是試試而已,你以為我變得狠,是因為我恨蘭姨娘,如今她死了,你以為我放下了戒心,來找我談判,若是談的成,你可以利用我對你的信任,對于加以陷害,若是談不成,大不了還是和以前一樣”。

沫晴的神色一瞬間變得冷冽起來:“夠了,你別得了妄想癥,我只是說了一句話而已,你竟得到這么多的幻想,你真是腦子有病”。說著就要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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