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只學小提琴同意100元一節課30分鐘。

但之后關系好了，就上課到1小時左右了。

后來建議我學鋼琴提升音感，

說認識朋友是鋼琴家，有臺好鋼琴，是德國諾蒂斯卡，賣我2000元，郵費我付350。

表示這個原價兩三萬，結果網上一查原價才15000，這鋼琴早停產了，閑魚上才賣六八百。

說理解我家經濟情況，以后我鋼琴課50元一節課就行，加起來150一起上了，還答應幫我整好。

晚上走時表示以后每次鋼琴都免費幫我調了，還說能幫我修好。

……到這里還是好的。

這琴在此之前在地下室受潮十年以上。

弦鍵裝置好幾個銹了，按鍵不動彈，老師來修幾次都修不好等等。

問題太多，整了幾次都修不好，于是老師說什么特別有名的教授來幫忙調琴了。

讓我準備七八百的酒，或者請人吃一頓飯。

人上門了，是個七十多歲的老人。

收下酒后說謝謝幫忙修琴，表示當朋友處就行，于是就一邊在旁邊搭把手，一邊當朋友閑聊些經歷，結果被說太單純了。

我向他展示自己的油畫和國畫，以及速寫，也就是想得到一點表揚與承認。

畢竟一個人悶聲干也會有覺得枯燥無聊的時候，需要鼓勵和承認。

結果人家上來就跟我說近實遠虛，說我鋼筆畫畫的樹的遠近大小不對，說我還得練。

這我承認了，因為本來就是隨手不起型直接畫的，平常也沒畫幾張鋼筆畫，又不專門練這個。

結果回頭又說我國畫，大寫意畫山紋理畫的不行，沒有漸變。

卻沒想過這張大寫意是將紙團團成球狀，沾墨在上面隨意的按下自然出來的，而不是像機器一樣漸變精準。

隨后又說我油畫風景畫的不好，說正常應該把天空展露出2/3，下面只留出1/3，說我型準整的不對。

還說，說我畫這張畫的好的我的老師，是在慣著我夸我，對這種錯誤視而不見。

于是給我看了一堆所謂的專業攝影照片，老師還在旁邊吹說他是專業級攝影技術懂的多。

即使我拿出自己更滿意的作品，得到的也只是否定的回復。

于是最后我直接自閉了一段時間，

一度抑郁到認為二十多歲一把年紀都活狗身上了，不用活了重開吧。

結果回頭我問我的老師，老師告訴我并不是，攝影和畫畫同屬美術分類，但還是有一些構成分鏡區別的。

他說的畫的風景構圖在攝影上有用，在畫畫上就不是這樣。

『你讓他試著拿筆畫畫？根本畫不出來一筆。』

『這人也是不太禮貌，哪怕有問題，初次見面就這么說』

老師如此評價道。

……

但人家哪怕是免費被老師請過來幫忙修琴的，但修了三四個小時，敬業精神倒是有的，很認真的幫忙調音修理。

本來按這個效率繼續下去應該能完成，結果老師說怕人家累著，讓人家走就行，之后他來調。

結果回頭調完音，像是左邊sol還有某個鍵，到現在都會彈著彈著突然內部裝置纏住不動，摁下去好幾下都沒聲了。

就在腳下的弱音踏板，裝置有時也會失靈。

本來正常踩一下就好使，結果有時我踩上幾十下，他都不一定觸發裝置的。

完事兒之后，老師讓我請吃飯。

我尋思反正早上剛做好的飯還沒動呢，人家老師請來的幫忙修琴的老師都說了，就當是朋友處就行。

所以我自然是邀請老師一起在家吃飯，認為這是一種作為朋友一樣相待的溫馨、不當外人。

結果老師說：『人家幫你免費調了這么久琴，你就讓人家吃個土豆豆角啊？』

然后讓我出去請人吃飯，但我平常也不去大飯店。

也就去喜歡吃的飯店吃個地三鮮，偶爾吃個麻婆豆腐，揚州炒飯之類的，所以我領人來的是這兒。

結果來完又被老師數落，說不帶去大飯店吃。

閑聊間聽說這個老師78歲，我也就正常當朋友一樣閑聊開個玩笑，說完全看不出來，像是87歲一樣。

本來我想著，真當朋友處的話，也就關系好的朋友互相開個玩笑，然后相互間笑一笑就過去了，本來感沒啥。

結果老師又生氣了，說我亂說話。

還說人家是千臺鋼琴什么什么，身份地位有名，網上能搜到。

結果我拿出手機當面百度搜索，老師不讓說回去再搜，但我還是搜了——結果沒搜到人。

期間老師要了一個七八百序號的酒，我趕緊攔著說沒錢。

因為我不抽煙也不喝酒，不知道七八百號指的是100多的酒的序號，以為是七八百塊錢。

一開始上課時和我說我單純好，

結果餐桌后就說水至清則無魚。

最后關于上一章買賣鋼琴的事之后，又說單純好，奸的人活不久。

感覺多少有點兒前后左右腦互搏的感覺()。

……

在那之后，過幾天我上完課，

日常一個半小時學完小提琴回來，這回老師表示之后有事兒時間有限，只教一個小提琴。

然后我就晚上交學費的時候，按照這50元除去給了550，是一個月4周150四堂課的費用。

結果老師問完，我正常這樣回應。

隨后老師就跟我微信開始施壓，絕口不提當初說好的50塊錢一節課給我便宜上鋼琴的事。

改口說這課是免費送我的，小提琴本來就150一節收的我，外面都是兩三百起步。

說上完小提琴順便有點兒空就教了。

(注意看前面前因后果，一開始我學了一年多都是按100收的，學了鋼琴之后加上這50才是每次150，結果用話術給扭曲成這樣了。)

隨后又是站在道德制高點譴責我不會做事，說的話呀光是讓我聽到就感覺不舒服，都難以重復出來。

……

在那之后，再談的時候，老師表示這回教100就行，說這只是一個誤會，說清楚就行了。

還說這是我小提琴學到難的了，所以費用自然就變貴了，所以變成150。

結果這件事兒，在此之前他根本沒說過。

就算真的漲價，那你也得提前說一聲啊！

所以理一下邏輯就是——跟我說鋼琴沒有毛病，回頭要是有問題幫忙修，次次幫忙調音。

把琴吹的很好，吹高好幾萬價格，結果給的是一個在地下室已經受潮十幾年的琴，

他按約定幫忙修，結果修了幾次都修不好，只好請他的老師來幫忙修，結果還要求我們墊上美酒或者請一頓飯。

嘴上說著當時打算他請，結果實際上是我付錢花了132(真想他請早就攔著我代結帳了)。

如果不是小飯店，那價格只會更高。

加上酒這小1000，不需要老師請人免費幫忙，我家自己，請這價格都能讓人修的更好了，還不會整這么多問題。

——

這件事兒也過去了。

期間我和我同學一起來過一趟，踩在不平整的老式單元樓，高矮2樓的水泥臺階地上。

那里全是樓上往往下扔的各種垃圾，梯子踩著都直晃蕩不平穩，我都懷疑摔下去能摔骨折了。

結果后來老師還一個勁兒的說這沒危險。

我還費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給老師把被水侵蝕破損的墻壁都刷了一遍補墻漆，

踩著梯子的時候感覺梯子直晃蕩，懷疑是這梯子自己不平穩。

老師聽到我的反應后，依舊表示沒事兒——

結果我付出這些勞動時，他看到自然從天花板掉在梯子上的這些油漆急忙說我把梯子弄臟了，這是新買的梯子。

這件事我本來沒怎么在意，也就當時心里有點兒抱怨，想著我在這兒累的夠嗆打生打死，結果你就珍惜這么一個梯子？

梯子本來就是工具，工具是用來用的，還需要這么珍惜表面的樣子美觀嗎？

但后來我沒怎么在意——結果這回因為這件事兒，說著說著全想起來了。

除此之外，像是被委托幫忙掃地擦地那么多次，和我說是勤工儉學。

隨后花了120多個小時，尋思感謝老師一直以來的照顧，

之前剛學一年琴時，好不容易才畫好送給老師的一張小提琴油畫。

老師當時挺高興的，說挺喜歡——結果最近我再去看，發現畫框和畫都沒了，心里有點兒復雜。

光是耗材成本這都值幾百呢。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細節我幫過的事，小到視頻剪輯，助眠的褪黑素等都有推薦分享教用。

只不過我不會刻意，把這些我得到老師拜托就做的幫助全都掛在嘴邊，所以暫時想不起來全部。

……

在這里順便吐槽一句，老師認為他對我好，一有多余的小提琴書譜什么的，就直接送我。

還有動不動就強行塞給我橘子，牛奶之類的，

或者中午讓我跟著一起吃飯，說這些吃剩了不吃完浪費了之類的，我都說吃飽了還強塞讓多吃。

但實際上我不需要這些。

人可以說是好意，但是太強制了，己所欲也不適合強加于人，所以感官有些微妙。

——

時間回到現在。

今天正常上課，結果上來不像平常先練鋼琴，老師上來就讓我開始先拉小提琴。

結果拉完之后跟我說——『你音準比原來已經好很多了，原來就是稀爛賊差，這都是學鋼琴的功勞。』

『原本讓你學鋼琴的目的就是為了提高音感，現在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我以后就不教你鋼琴了，免費幫你調音的事兒也做罷了。』

結果前腳剛說完這個，后腳就告訴我，第三把位回到第一把位我摁的音不準。

期間還說了『這個雙音練習簡單吧？這也是你跟我學的鋼琴的功勞。』

「……」

就算這是事實，但光聽這些說話的語氣我就感到很不穩，心里壓著火正常練的。

都說了以后不教鋼琴了，也出爾反爾這么多次了。

結果現在學著小提琴，三句兩句不離鋼琴，那只會讓我感覺血壓上來了，只是外表沒表現出來。

考級這次都報考了，至少五六級考完之后再說。

『那天你們上來要錢之后，那個在旁邊上課的小女孩兒的父親，我和他說完之后，他說不是鋼琴聲音大，而是他們就想反悔。』

『以后我就不管你鋼琴的事兒了，我也不是什么圣人，不想給自己身上惹的一身腥。』

『要知道那天我為了幫你賣掉這鋼琴，在那之后，專門和人一起吃飯吃到16點多才回去。

老太太96歲了，我臨時準備好留下的中午飯晚上飯她都沒吃，

有一個要請我幫忙調音的人，我都拒絕了，就為了你這件事兒忙前忙后。』

『結果對方不要了，你們也不要……(隨后記得還說了很多。)』

(我說老師啊……有沒有一種可能。)

(你賣給我這2000的鋼琴一直賣不出去，降到1000了人家也不買，就是因為這琴太次了？)

(否則至于幫我找了這么多次買家都沒賣出去嗎？)

而且當初本來上午是11點多走的，老師也說了他跟那個要買琴的小伙根本不認識，

是因為帶他來的那個人是熟人，要請他吃飯而已，結果這一個所謂順便的事兒，吃了5個多小時飯。

最后他不要鋼琴了，老師認為他就是白蹭飯一波，聽著就讓人生氣。

結果又沒有對方微信，不然都想去對方那塊兒罵一頓他出爾反爾，

因為聽人原來說話信誓旦旦的樣子，都已經安排好人準備搬琴了。

——結果實際上，聯系不到對面，我們這邊兒后來決定不賣琴了，看樣子是老師把火全都泄我們身上了。

『而且我想這事兒一晚上都沒睡著啊，你們當時還興師動眾一家人來找我要錢，這錢我會不還嗎？』

……老師啊，你當時都在微信聊天視頻跟我爸媽嘮了將近倆小時了。

原本我爸還對你印象不錯，結果看你當時說的那些暴言，都也氣的脾氣火了。

關鍵是嘮了兩個多小時，最后掛斷了，說了這么久，你也始終沒退6000元啊。

你要是想退不就早退了嗎？

早退了至于等到全家人都已經到了，面見之后再退嗎？

另外沒人逼你請他們吃飯，是你個人期待值放的太高了，結果失敗之后承受不了，遷怒我等。

畢竟錢在對方手里，他始終沒有交付那1000元，而且最后一天還說要來看琴的時候，我就已經預料到這一幕了。

是您信誓旦旦的說著，認為對方肯定會買，完全沒考慮過可能失敗——結果事實證明這琴可能連1000都不值，狀態太次，人家1000元考慮了一下都放棄了。

連我這樣愚鈍的人都能想到，為什么您卻沒有考慮過這種可能呢？

一頓飯半小時就該吃完了，你跟著熟人吃了四五個小時，結果向我們埋怨說老太太在家一個人沒吃飯？

而且還強調你的年紀已經67歲了，就不許我打斷話，就算我耿直的說出您說的話有問題，

但您也沒有任何反思，始終都是固執的認為自己才是受害者，自己才是正確的，我們全是錯的。

每次類似這種時候都是不許我打斷說話，然后上課一下子浪費了半小時到1小時的時間在訓話——

——回想起來，有多少節課？一個半小時里，至少半小時以上都是您在這么說呢？

『你在音樂上還挺有天賦，可惜父母不從小培養，你現在多大了？』

「23。」

『哪怕23也還來得及，我女兒考研讀博我為她花了幾十萬，父母就應該給孩子不斷的投入資金，不能私藏。』

當時說的具體的話是什么我忘了，但他大概表述出來的含義就是這么個意思。

回來和爸媽一說，原本我爸對老師的這些出爾反爾的行為，只是說藝術家脾氣怪。

結果現在老師再三反復的行為，一次次刷新了我們的下限。

爸媽都聽出來這啥意思了——『這不明擺著拱火嗎？為了讓你對我們抱有怨言，好讓你回來跟我們吵架才這么說的。』

『這要是換個人可能聽完就直接回去跟爸媽吵起來打架了。』

『這樣也算老師的做法嗎？』

……

就這樣說教了大概半小時左右。

『所以以后我只教你小提琴，當然長笛免費教你也行，

其他你想學薩克斯什么的，我也可以免費教你，就鋼琴不行。』

聽了這么多話，雖然可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但我還是感覺就像是老師意識到了自己有錯，但刻意去忽視。

通過大量的話語去麻痹其他人，想要讓人信服自己的話，給自己找借口完善一下。

……

畢竟那時通話里老師說的話，可是太傷人了。

本來只是在討論，怕老師要8000賣過來的琴聲音太大吵到人。

所以正好對面兒不買我這邊兒的勤了，那就先湊合用著，不買了。

而且也找了個借口，

說『我爸覺得反正8000元也不低了，老師您也說這個KAWAI和YAMAHA好，那回頭我還是考慮家里再加幾千換個KAWAI的吧~』

本來這句話的『考慮』才是重點，也就是找個借口，給個臺階下，而不是真的要換。

結果老師聽不懂，還用這句話反過來要挾。

說『你們都已經打算買KAWAI了，還買不起我的琴嗎？』

『我給其他人的價格都是200一節鋼琴課，給你們的價格是150元一節小提琴，還送一節鋼琴，結果你們○■★■——』

我都忘了后續說的是什么了，但那時的印象給人深刻。

『老師，我們談的是不買這個琴了，跟上琴課收費的事沒有關系。那不是因為您跟孩子關系好，所以才會給便宜嗎？』

『那老師，關于不要琴退款的事，我給您道歉了，那我給您跪下求你了行不行？——』

結果沒等我媽說完，老師又在那兒挾恩圖報，又擱那兒說琴費收的便宜什么的。

果然，免費的才是最貴的。

雖然當初不管是免費，還是收100還是50的小提琴和鋼琴課是老師主動提出來的，

現在也是他主動強調外面沒有他收這么低的，于是反悔的，但說實話，這種情況真的很難評。

本來像他說的，我也承認我在這些事兒上，肯定也有點兒問題，

比如每次都聽他的話引導，他說要買，我就和家里說直接買，出于信任，也不自己深思考一下到底好不好。

家里也出于信任這個老師，所以才直接掏錢的，結果回頭被老師遷怒，把錯全歸結到我們家身上了。

甚至還說『你們家多大呀？而且地面那么干凈，不像我家這么臟這么亂。』

但卻沒想過平常我家也地上滿是灰塵，是因為聽說有人來看琴，家里費了老勁兒，收拾了好幾個小時才收拾出來的。

說到底，老師說話怎么扯到房子上了？

——但就像老師自己說他鋼琴的事兒惹一身腥，我們這幾次信任老師做的行動，又何嘗不是呢？

『我不要跟你說話！』

聊了兩個小時也沒說退款，就次次把話題扯到說對我怎么好，收琴費免費還是便宜上。

老師這樣說著說著，便撂斷了電話。

于是才有了下一幕，我們開車去找老師談這件事。

『……』我在旁邊兒聽著面色復雜，對老師的好感已經消掉大半了。

當初老師讓我刷一面墻，結果我刷好了之后，老師說感覺挺好的，花錢又買了幾桶油漆和若干修墻膏，讓我幫忙刷，我欣然應允。

房門上的墻貼紙也是我幫忙整的，這里留下了太多我幫過的足跡。

結果現在老師在現場還在強調『我讓他學鋼琴了嗎？我讓他學吉他，和長笛了嗎？還有他之前嗵咕的那個三味線？哪個是我要求讓他學的？』

我的好感度再次下降至冰點。

之前看了一部叫《純白之音》的動漫，被主人公整三味線樂器的樣子，忍不住一時剁手買了一把玩玩兒，后來沒人教就又賣出去了。

吉他是因為看了孤獨搖滾感興趣，所以忍不住碰了一下。

當時老師還高興的跟我說，你學了小提琴，鋼琴和吉他，以后前途寬廣多才了。

而笛子是當初老師主動跟我說，如果我感興趣能免費教我的，在此之前我沒有主動提過。

聽到之后就抽空順便答應下來試了一下。

而之所以后來打算換鋼琴，包括想學鋼琴也是因為老師和我說的。

『我生氣是氣在，你都已經把錢給出來了，既然錢給了，那我當然認真辦事，結果辦到最后你又不要了。』

聽到這話，我心里更復雜了。

老師啊！那天我之所以付錢快，是因為當天走之前你還在跟我說，

讓我回去跟我爸商量一下就趕緊付錢，然后那個琴賣出去就直接開始動了。

但即使我認真說出來，也會被老師以他是60多歲的長輩，

所以他說的話我該聽為理由，強行用“更大”(這里指氣場)的聲音壓下去。

這次我只能說走一步算一步吧……

是，老師給了我很多幫助，比如說一節小提琴的費用同時教鋼琴的事兒，

還有免費教我的一點非常基礎的吉他和長笛也是一樣，這確實是很多老師很難做到的事。

——但后來出爾反爾，把這些約定主動撕破，后悔，并進行回收，這也是我見過獨一份的。

但按我媽的話來說，之后可能還會讓我跟這位老師繼續學下去。

因為拋開這些煩人的瑣事不談，老師的性格姑且不論，他的教學水平與指導確實是一流的。

在外面通常200塊錢也才45分鐘到1小時，到不了像這樣好幾次都到一個半小時后再讓我走人的程度。

所以我媽表示，讓我嘗試和不同的人在一起相處，因為以后進了社會工作，

保不準還會遇到類似的人和情況，工作沒那么好找，找到一份就很難換了。

所以如果遇到這樣的同事，哪怕知道人有這些瑕疵和問題，那也得盡量表面維持和平共處著，

省的鬧僵了，回頭多個敵人在背后，在領導面前打小報告。

你拿手機正常早上微信群員工打卡，結果被人拍下來說是玩兒手機，最后被領導呲兒一頓的情況，都司空見慣，數不勝數。

所以直到至少考前10級為止，我可能還會留在這里學習。

通過考級把后面拋弓等技巧都學會了，之后我應該就會告別老師，自己作為興趣愛好保留練下去了。

這回是到6級，下次可能會是78，然后九10，目測在一年半左右之后收工。

只不過……我也不確定自己真的能理智的接著在這兒學下去。

也可能實在受不了，就去投奔你的老師了吧……

畢竟在我看來45分鐘和一個半小時，沒什么本質的區別。

有問題早在這45分鐘內就可以被提出來，重要的是自己的日常練習與堅持。

今后我大概還會懷疑著這份復雜的心態走下去吧……

試問，已經潑出去的水，還能收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