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川仔細地看著面前的小男孩,就見躺在床上的小男孩也就八九歲的樣子,全身上下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黑色毛發,只露出了臉上的眼睛還有那小手,還能認識出是一個人,要不然,打死王小川也不相信,也只是認為是一個小腥腥呢。
王小川收住震驚的神情,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穩定家屬的情緒,這樣才能好下藥,然后便對著那名婦女說道:“大姐,您跟我講講這孩子的事情吧,我一了解了病情,就知道如何去治了。”
那名大姐這才從懷中掏出手帕,擦了一二下眼淚,然后說道:“是這樣的,我兒子在其六歲的時候,跟他爸去山上玩,本來我也想父親帶著兒子是很正常的,卻沒有往心里去。”
“直到傍晚的時候,他爸拖著疲憊的身軀一下子便暈倒在了我的身前,然后在昏迷前說道兒子被狼帶走了,自己沒追上,還差一點喪命。”
“直到前段時間,父親因進山去尋兒子,終于在一處狼穴中發現了自己的孩子,但自己的孩子也已經成了這個樣子,而且在父親回來的途中竟也遭遇了野獸的襲擊,這才最后只保住了兒子的生命。”
“我聽說淺川醫院里有位神醫,便尋到這里來了,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兒子呀!”那婦女再次聲名道。
王小川穩定了其家屬的情緒之后,便說道:“放心吧,您兒子既然交給了我,就定會把您兒子的病看好的。”
“您先在門前坐那等一會兒,稍后我就還您一個健康的孩子,您就放心吧!”王小川再把病人家屬推到門外之后,便關上了門。
來到了其床前,拿起聽診器在其心臟部位聽去,就見其心臟跳動強壯有力,看樣子并沒有死,只是熟睡。
王小川仔細地觀察著這些毛發,然后便突然在玄門脈要中見過類似的病癥,好像叫動物遺傳綜合癥,這種病癥的形成是因為一個人長期與野獸生活在一起,其基因就會發生突變與退化現象,徹底的變成了一只野獸。
若是再隔個二三年,這個孩子恐怕就會徹底的獸化下去,再也沒可能回歸到人類的生活中去了,王小川看著那孩子的毛發生長程度,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嚴重,也沒有其記載中那樣的毛發厚實。
還只是一個薄薄的一層還有救,想到這里,王小川立即將其裹著的衣服全部拆開,然后便從其抽屜中拿出玄門神針。
這個孩子是因為其吃了一些生的東西,感染了一些細菌,才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導致其血管堵塞,雄性刺激分泌過盛而形成的跡象。
只要用玄門神針將一些堵塞的血管進行疏通,再從腳心處放一些黑血出來,基本就脫離生命危險了。
王小川對于這個病了解得很透徹,當時因為對于此病比較有新鮮感,也特意地記了下來,沒想到會派上這個用場。
想到做到,因為其身體覆蓋毛發一些血管都找不準,但這并不影響王小川的治療,轉而在其身上摸了兩下,便已找到了所有的堵塞的血管,王小川從中抽出一支玄門神針,真氣運用其手上,覆蓋于針身,王小川小心翼翼的將針插入堵塞的血管,然后進行疏通。
就見其那孩子掙扎了一下,王小川未防男孩子醒來哭鬧,便將第二針插入了昏迷穴,讓孩子徹底的睡了下來,這樣也方便于自己的治療。
王小川一邊診治一邊為孩子疏通著血管,門診室外,許多的大夫都聚集在了一起,等著其診斷的最后結果,同樣的也像家屬了解了具體的病情。
這些醫生的臉上全部露出愁苦的神色,這種病癥簡直是前所未見,咱們院長真的能夠治好么,如果治不好,或者治死了,那么咱們醫院再怎么努力也會面臨其最大的低谷,永遠翻不了身。
都對于王小川的醫術也存在著些許執意,但又身為院長,此時也只能選擇相信,共他的病人也在大夫的驅逐下,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屋子之中,此時王小川已經滿身是汗,沒想到孩子的情況要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的不簡單,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治好的。
但他王小川是誰呀,沒有他治不好的病,再加上心經中記載的真氣療法,雖然運行緩慢,但療效卻很顯著。‘
隨著王波川的每一步的走法,針穴的走位,每找準一處地方,那毛發卻脫落了一次,直至最后,男孩身上的其他地方已經全部脫落,王小川這才滿身是汗的坐在椅子上,然后對外面說道:
“可以了,家屬進來吧!”那等在門外的家屬聽說已經治好了,而且在那么短的時間治好,真的是不可思議,更令人產生驚奇,如風一般地沖了進來,看著自己的孩子此時與別人家的孩子別無二致,聲淚俱下的便再次給王小川磕起頭來。
嘴上不住的說聲謝謝,在場的大夫也為這種情境所深深的感動,王小川將孩子放到了那名母親的手上,然后說道:“回家以后用熱水給孩子洗一個造,然后擦干身子,記住,以后不要給孩子吃生冷的食物。”
“病癥便不會再犯了,一定要記住!”那婦女連聲稱謝,這才將錢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轉身就走去。
王小川的醫術這回徹底的在這些大夫的眼前大開眼界,那些不服的醫生也對王小川產生了敬仰之情,對于之前會議上所說的內容也是深信不疑。
“院長,都是我們之前誤會您,還猜測您沒什么本事,卻沒想到這么疑難的病癥也能治好,真不愧為院長。”
“都是我們的想法太狹隘,以后我們一定要在這醫院好好的干,跟您學習,讓我們的見識再一次的增長。”
王小川此時已經疲憊不堪,雖說只是短短的二十分鐘,卻消耗了王小川極大的精神,王小川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然后說道:“我先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