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時間按著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寶貴的,再說后面有那么的病患,要是都墨跡時間的話,恐怕今天他要在醫院過夜了。
那中年婦女一把跑到桌子旁,豐滿的胸脯壓在桌子邊緣處。
“哎呀,王院長,你可要救救俺呀,俺最近一直吃不下去飯不說,肚子上還有個大疙瘩,在俺們村讓衛生院的人檢查了說有可能是腫瘤,俺又跟俺男人來到市里面的大醫院瞅了瞅,那醫生告訴俺說俺肚子上的這個是惡性腫瘤,還是晚期。”
那中年婦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m王小川卻是腦袋都要大了。
雖然這樣的場面他見過不少次,也很理解病人的情緒。
就在這時,門口處又是走進來一身穿黑色外套的男人。
那男人一進來,就是瞪了一眼中年婦女,“哭什么哭,晦氣不?凈給我丟人現眼,快給我閉嘴。”
顯然,男人的威嚴還是有的,話音還未落下,中年婦女就已經沒了哭聲。
王小川敲了敲桌子,看來這男人應當就是這婦女的男人。
“王院長,我家的不懂事,您多見諒哈。”那男人臉上帶著討好的笑,一張臉上皺紋橫生,頭發帶點花白,明顯比那中年婦女的年紀還要大上一些。
“沒事,我能理解,這位大嫂,你先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王小川笑了笑,表示不介意。
那中年婦女小心翼翼地看了她男人一樣,像是要詢問男人的意思。
“還不快把手伸出來給王院長把脈,等什么呢!”
男人又是臉色不好的一聲,中年女人打了個寒顫,卻是顫顫巍巍的將胳膊上的衣服挽上去。
當然,這一切王小川自然都收入眼底。
看來這男人在家里的話語權很高啊。
只是不知道他跟淺淺結婚以后,誰的話語權比較高。
王小川思忖片刻,從桌子里拿出一灰色木墊子。
“這位大嫂,請你把手放在這上面。”
中年婦女乖乖照做。
那男人也湊到了她的跟前。
王小川看了看對面的椅子,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大嫂,你旁邊有椅子,坐下就成,不用緊張。”
那女人點了點頭,抽出來椅子坐下。
王小川從口袋里掏出來一根鋼筆,放在桌子上。
“好了,我們現在開始吧。”
話音落地,王小川搭上中年婦女的經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院長室內卻是異常沉悶。
“王院長,我老婆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還有救嗎?”
男人忍不住問道。
“這位大哥,等一下。”
王小川緩緩回手,手上卻是握住了躺在桌子上的鋼筆。
“系統,我剛才把脈的女人,到底是什么病?”
王小川用意識呼喚鋼筆內的系統。
“叮,宿主,是肝癌晚期!”
不出一會,王小川的腦海里就響起來一道機械的聲音。
肝癌…
王小川目光沉了沉,要真的是胃癌的話,也難怪這中年婦女口中的大醫院會告訴他們二人沒救了。
肝癌,一聽名字就知道跟癌癥沾邊,而癌癥,卻是當今時代醫學界最想克服,卻最難克服的病癥。
“這位大嫂,我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比如上腹脹痛啊,又或者食欲減退,消瘦乏力,惡心,嘔吐,腹瀉,腸梗阻,嘔血,黑便,貧血,發熱等等的癥狀。”
王小川語氣平淡的說道,他說的這些都是胃癌晚期最為平常的幾個癥狀表現。
就算這中年婦女體質特殊,也絕不可能逃的過這幾個癥狀。
果然不如王小川的意料,那中年女人一聽就激動的站了起來。
就算她旁邊的男人,也都是一臉喜色。
“是是是,王院長你就給我老婆把把脈就知道我老婆病狀了,你可真是個神醫啊!”
說這話的并不是中年婦女,卻是她的男人。
王小川沒有吭聲,心中卻是有一絲凝重劃破。
他真的沒想到,隨口說的幾個癥狀,居然都有。
看來,這中年婦女,應當病的不輕。
“王院長,您肯定是知道俺的病是什么了,您趕緊跟俺說說,俺還有沒有救。”中年婦女卻是將對王小川的稱呼換成了尊稱。
顯然,她已經被王小川所折服。
王小川點了點頭說道:“救當然是有救的,只不過需要一點時間,我看你臉色蠟黃,身體狀態并不太好,應當是還沒吃過早飯,這是一張醫院內部的飯卡,你們先去吃點東西,過會我再幫你治療。”說話間,王小川將一張卡遞給中年婦女。
“好,謝謝王院長了!”從王小川手中接過飯卡,中年婦女以及男人都神情感激的說道。
王小川搖了搖頭說道:“不用謝。”
二人的穿著都不太好,氣色更是差,肯定是為了看病,花了不少積蓄,既然他有這個能力,也就幫幫他們了。
兩個人歡天喜地的走出去,又是一個患者進來。
王小川一個接著一個的為他們治療,不知不覺已然接近中午。
“原來已經到了12點了。”王小川看了看頭頂上的鐘表,喃喃自語。
“下一個。”
聲音剛落,從門口處走進兩個美貌的女子,一個是早上跟王小川有摩擦的美美,另一個則是美美的姐姐。
“累死我了,等了那么久,總算到我們了,腳都快腫了。”美美率先走到一旁的沙發上,一屁股坐下,將高跟鞋脫了下來。
黑色包臀裙女人卻是來到王小川對面的椅子旁,坐下。
王小川挑了挑眉,看了看正在挫腳的美美,又看了看眼前的女人,說道:“不知你們兩個是誰看病。”
“這個嘛,我不想跟你說話,讓我姐姐告訴你吧。”美美不住搓著腳,臉上盡是不悅。
還真沒想到,這破醫院的人氣居然比市中心醫院還要高,她已經是起了個大早來掛號了,卻是排在了最后面。
“你們醫院那么多醫生,為什么就沒人去他們那里掛號,偏偏都要在你這掛號,站了那么長的時間,我的腳可受盡了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