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這東西怎么能夠是人呢?我在心中狐疑的緊,沒有人能夠生成這副模樣,但是,我在和具尸體上除了相同的死亡記憶之外,并沒有看出任何的人為痕跡。
換句話說,就是如果說這個綠巨人是被什么人縫合起來的,那它的身上一定會有一些人為的痕跡,比如縫合的線頭,比如切割的痕跡。
但是眼前這個尸體,除了長相讓人一看就不是人之外,并沒有任何地方能夠證明他是人為組成的!
我甚至,都找不到它身上的連接點!
常識告訴我這絕對不可能是人,可現(xiàn)實告訴我,這東西很可能就是人!我矛盾的盯著眼前的“綠巨人”對江包公道:“江頭,我現(xiàn)在有點亂,你見過這種東西嗎?”
雖然我很清楚他的答案一定是,沒見過。可我依舊像從別人的嘴巴里找到一絲可以抓住的點。
要是于遜在就好了,他的專業(yè)知識,一定能夠幫助我,將眼前這個奇怪的事情解開。江頭果真看著我抱歉的搖了搖頭,我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連忙拉住他說到:“江頭,那個黑影哪里去了?”
“什么黑影?小郭,你可別胡說,有點滲人啊。”江包公說著,向后退了一步。
我一拍腦門,這個江包公肉眼凡胎,怎么可能會看見剛才,和我對峙的那個自稱丁磊的影子,于是我又說,“這個尸體先放在這里,咱們兩個下去看一看,興許里面有什么東西能夠幫我解開謎團也不一定。”
江包公聽我說的,點頭正要跟我下到那個井里,之前下去的月白和那個古怪的丁磊一起回來了!
他們帶出來更多的骨頭,我一看,整個人都有些沉重,那一邊處理結束的尸體都已經(jīng)排列好了,這有弄出來一堆,我憤憤不平的看著那兩人。
沒有辦法,又開始一塊塊骨頭整理了起來。
我這邊正在處理骨頭,余光瞥見,丁磊正在翻動剛才我讓他觀察的那個“綠巨人”,我狐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剛才明明對尸體怕得要死,為什么這一次,又不怕了?
難道……
我朝他走過去,一把拉住他觸碰“綠巨人”的手,眼睛緊緊地盯著他,不客氣的問道:“你怎么回事?”
丁磊沒有在意我的行為,而是抬頭看了看我,道:“原本很多事我都不信,現(xiàn)在看來,也許你們在這些事情里,真的比我們做得更好。郭師傅,我知道黑影是怎么回事了。”
我沒想到,他對我說話的方式,從之前的郭醫(yī)生,變成了現(xiàn)在的郭師傅,這稱呼中間為什么會有變化?一定是在他和月白一起下井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而且在剛才,我發(fā)現(xiàn),他身邊的那一團黑影不見了,那個自稱是丁磊的黑影,到底是什么?
丁磊沒在意我眼中的疑惑,反而對我說,“這個地方,真的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郭師傅,這里弄完以后,你跟我們一起到井下看看吧,也許你的以后就解開了。”
我騰的一下火氣上涌:“你們在這打什么啞謎?如果那井中的東西,能夠將這里的一切都解釋清楚,何必讓我在這費這個辛苦?你們玩我呢?我挺著個大肚子,還要陪你們在這打啞謎?”
越說越氣,這一段時間,一直壓制的火氣不知道為什么,就像收不住了一樣,蹭蹭的往外冒,說話的聲音也打了,語氣也急躁了起來。
月白,連忙走過來,拉著我的手,拼命地順我的后背,將我翻涌的脾氣按捺住。
“曉菲,曉菲,你聽我說,這邊的事情不處理好,下邊的關竅打不通啊。你不要生氣,對孩子不好啊!”
月白說的言辭懇切,這讓我的火氣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毫無著力點,只能更加別扭。
“你們到底在折騰什么?我想知道,關于這個村里出現(xiàn)的問題,你到底查出了什么?江頭,你是不是也知道什么沒有告訴我?”我總覺著這些事情中,隱隱透出陰謀的味道,但是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我并不知曉。
“你們如果什么都不跟我說,今天這案子咱們也不用破了。你知道,”我冰冷的看向月白,“我最討厭有人騙我!”
江包公見我要撂挑子,馬上就有些松動,對我說道:“小郭,你聽我說,這個地方的事情只有你能解決。
就在前不久,岳長安曾經(jīng)找過我,對我說過這個事情,我雖然及時趕到這里,可是為時已晚,許多東西已經(jīng)被燒毀了。唉,你先不要沖動啊!”
我在心里冷笑一聲,果然都有事情瞞著我!岳長安既然能找到江包公,為什么沒有來找我?他既然能到達江包公的地方,為什么不能夠去我所在的地方看看我?
江包公沒有必要騙我,他也不想那種能夠對我嚴防死守的人。問題出在了那里?
還有之前江包公悄悄帶我們去的那個“通神廟”都是干什么的?他怎么知道那個地方能夠壓制鎮(zhèn)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還有,這個通神,到底是個什么神?很多東西糊在我的腦袋里,沒有答案,我逼不得已向被他們吃準了一樣,憤憤的開始處理手中的尸體。
丁磊也不再多說,只一點點翻看著地上那個“綠巨人”。
就在我快要將手里所有的尸體,都處理好的時候,丁磊忽然不自然的“咦?”了一聲。
我像是被他戳中了好奇心一樣,來到他的身邊,只見他伸出兩只手,分別拉著“綠巨人”多出來的兩只手,狠狠一扯。
我被他這個動作嚇了一跳,剛想要制止,誰知道他手上一個發(fā)力,那原本毫無縫隙和破綻的“綠巨人”竟然因他的一個撕扯,齊刷刷的斷開了!
我完全理解不了眼前看到的東西,快步走過去,跪在地上檢查起斷口,端口的切割傷痕相當明顯,那縫合的行針方式,讓我的心一點點下沉,這簡直就和我的手法如出一轍!
難道,詭手陰師還不止是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