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倒是辦事神速,不出一分鐘就從后邊的車廂款款走了過來,他變作人行本就俊美異常,剛才我又加重了英俊瀟灑的語氣,這下可好,他就像明星出席紅地毯一樣盛況空前的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我在心里將他該做的事情囑咐了一遍,讓他按照我的劇本演上一出,他金色的眸子一閃臉上立即堆起溫柔到暖死人的笑容,“寶貝,我可找到你了。”
他這一聲,不知道融化了多少女人的心,還有從上鋪探頭出來拿著手機(jī)偷偷拍他。我有些頭疼,大概是我忽略了他這極盡浮夸的演技和傾國傾城的容貌了。
“親愛的,你看他手里拿的是什么?我很想喝……”我拉著月白的手,撒嬌道。話音一落我自己被自己惡心出滿身雞皮疙瘩。但是沒有辦法,救人為大。
那個專心攪拌飲料的媚氣女人聽見我的聲音猛地抬起頭看過來。月白輕輕拍著我的手,寵溺的說著,“好,我問問她做的是什么,下車給你買,好不好?”
那媚氣女人像是把心又放下的樣子,月白走過去溫和有禮的問道:
“這位小姐,打擾了,我愛人看著你手里的東西有些好奇,請問你這是什么牌子的飲料,我也好安排人去給她買,你知道,懷了孕的女人多少有些任性。”
那媚氣女人一聽,連忙回答:“就是最普通的孕婦用的多維汁,我姐姐很喜歡喝的。”月白道了謝,又回到我身邊將我扶進(jìn)他們的車廂,然后我坐在那個媚氣女人的旁邊,對著孕婦親切的問道:“你這是幾個月了?”
那孕婦看見我的肚子,一看都是孕婦也不免多了幾分好感,“六個多月了,這一趟就是回老家生孩子的。你呢幾個月了,看樣子也得有五六個月了吧?”
“我這是雙胞胎,月份不大但是肚子大。你喝的那個可以給我喝點(diǎn)嗎,我太想喝了。”我指著那個保溫杯,滿臉央求。
這個孕婦的丈夫,也是一個溫柔的男人,看著自己老婆,只見孕婦點(diǎn)頭,于是笑著對月白說,“我這有沒沖的,給你拿幾包,一會你給你愛人沖著喝。”
月白輕輕搖手,“你不知道我家這位的怪脾氣,她要不是饞的不得了就不能沖進(jìn)來跟你要東西了,真是不好意思了,他想要這杯沖好的。實(shí)在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那對夫妻也是和善,告訴媚氣女人將她手里的飲料給我就是了。那媚氣女人一下子慌了,說什么也不同意,那家男人看著她的行為有些莫名其妙。
月白不動聲色的推了那個媚氣女人,她隨手將那杯飲料打翻,好巧不巧的灑在了純白的被子上,三片還沒有融化的粉紅色藥片露了出來。
“咦?親愛的,你看那粉色的是什么?”我疑惑道。
剛要伸手去撿,月白一下子抓住我伸出去的手,“寶貝你別動,這好像是老鼠藥啊!”說著他看著那個媚氣的女人,又看看那個男人和孕婦之后說到:“你們這是要干什么啊?這是老鼠藥,孕婦吃了可是會一尸兩命的呀。這根本不是飲料這是毒藥汁啊。”
那男人,看著老鼠藥和那個已經(jīng)滿臉慌亂里冷汗淋漓的媚氣女人,冷聲問道:“這飲料不是你去沖的嗎?這藥丸是怎么回事?你是想要毒死你姐姐?”
那媚氣女人咬著嘴唇不講話,男人又說:“嬌嬌,我和你姐姐把你帶出來供你上學(xué),給你安排工作,這些年拿你就當(dāng)自己的孩子一樣,你怎么能這么做?這是你姐姐沒喝,要是她喝了,你姐姐和孩子怎么辦?你這輩子該怎么辦?你為什么這么做?”
“我為什么這么做?還不是因為你?你說你對我沒有意思為什么會送我禮物。為什么總是把東西放在我的門前,為什么每天都送我上班?為什么在我生病的時候給我煮粥?一切都是你,你對我沒想法,為什么要撩撥我?”那媚氣女人說著眼淚簌簌滑落,可是卻換不來一絲同情。
“我哪里有送過你禮物?那些都是你姐姐給你買的,她怕你不喜歡,就讓我給你送去,送你上班是因為她不會開車,她擔(dān)心你一個人走太危險。
你生病的粥都是你姐姐煮的,她燙傷了手才讓我給你送去的。我心里只有你姐,你怎么能夠這么胡來!”那男人將自己渾身發(fā)抖的妻子抱在懷里,輕輕的安撫著。
人群中不知是誰叫來乘警,我一看這件事就算是圓滿解決了,月白向我眨眨眼,我對他悄悄輸了一個大拇指之后離開了鬧哄哄的那節(jié)車廂,沒走幾步,那個小孩子追了過來,將手按在金簡上:“阿姨,謝謝你。”
我對她笑了一下,之后卷起金簡拉著月白回了自己車廂,月白尷尬的坐在我的床上,“曉菲怎么辦?”
我疑惑的看著他,什么怎么辦?
“我沒有車票……”他說著,我哈哈大笑,這小家伙還是那么可愛的樣子。
我笑著安排他先到銅礦去,打聽清楚那里有什么事情發(fā)生,還有什么古老的傳說等到我的車到了,讓他去接站。
他樂呵呵的在車停下的時候去辦事了,我繼續(xù)躺在火車上,等待這漫長的旅途能夠結(jié)束。終于在我睡得昏天黑地,看見火車上的盒飯就泛酸水的時候,我的終點(diǎn)站到了,我迅速的整理行裝,用最快的速度下了車,隨著人流朝著出站口走去。
天空飄起了蒙蒙細(xì)雨,我沒有帶傘,只能站在那里看著遠(yuǎn)處的車輛,說好了讓月白來接站,這家伙怎么還不出現(xiàn)?
就在我心里嘟囔的時候,月白拿著雨傘站在我身邊,“早就來了,剛下起雨,我去給你買傘了。”
“走吧,先找個地方落腳在說。”我笑著接過雨傘,和他走在這個陌生的路上。按著岳長安留的信息,我找到了當(dāng)初他住的地方,開好房間之后,月白去衛(wèi)生間將一條毛巾底給我,讓我擦拭一下。
我結(jié)果毛巾一把把月白拉了過來,“快說說,我交代你的事情打聽的怎么樣?你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