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不知想怎么指教?”方張問道。
“手相,八字,化解方法,不必說出來,我們寫在紙上。之后相互過目。既不泄露天機又能知道彼此的能力。這樣萬一有什么措手不及我們也知道如何合作化解。”岳長安說到。
“好,小施主想法甚好。不知以誰的手相為準?”方丈詢問。
“就以她的手相為準,方丈,請吧。”岳長安將我的右手平攤好,遞過去。
方丈剛看了一眼,有些驚恐,又看了看我的臉,之后又看了看我的手,之后面帶驚恐。
他完全沒有按照岳長安的意思寫在紙上,而是,又將他的手拉過來看了一下,最后看著我們兩個,聲音有些顫抖:
“詭手傳人?詭手陰陽師?老衲總算等到你們了。”
我聽的迷糊,岳長安眉頭緊皺:“方丈,您從手相上看出來我們是詭手傳人?”
“正是,那一年姓岳的年輕人教過我,他們師門里的人都會有相同的手相,陰陽不同。”方丈回憶說著。
“他走的那一年對我說,讓我堅守在此,緣分到了他自然會回來,如果來的不是他,那他必定是出了意外,不在這世上了。”方丈說著有些悲慟,我從認識他以來還沒見過他這樣。
“方丈,姓岳的年輕人叫什么?”我詢問著,以便證實我和岳長安的猜測。
“他的名字叫做岳建國。”方丈說著,“那是一個有大善的人吶。”
我一聽心里有些難過,我說過,老詭手沒有叫我做過壞事,只是岳長安的那個狗屁局長依舊說我師傅是壞人。
“方丈,岳建國是我的師傅,我是他的徒弟。”我又將手伸過去,“方丈,我這手相是天煞孤星嗎?”
方丈又看了一番,眉頭攤開:“施主,你這雖帶有天煞孤星之相,可在老衲看來,這孤星是人為做出來的,必有可解之法啊。”
我聽得渾身一震,“你說的是真的嗎?”
他點頭,之后又向岳長安伸出手,岳長安將手遞過去,他看了一會,道:“施主,你這年歲似是比老衲還長些,怎的會這般青春常駐?”
岳長安笑了一聲,“方丈道行果然深不可測,我修的是長生輪回,后來受人所托才習得詭手,我的師傅正是岳建國師伯的胞弟,岳建業。”
“啊!岳建業的徒弟?”方丈有些顧慮,又看了看岳長安的手:“那岳建業可是慘死在這廟里的惡魂啊!后來你師伯傷心將他縫好,帶著他遠走他方了。”
我聽得一愣,“岳長安,原來你師傅才是壞人啊。”
他也捉摸不清,“方丈,不能夠啊,我師父除了教我學習詭手之外,沒教過我作惡啊。”
“你是當局者迷,施主,你將你的詭手口訣背與我聽。”方丈說著,拉起岳長安的手。
岳長安思索了一下,開始被他的那卷口訣,我聽的云山霧繞。全然不如我的口訣朗朗上口。老方丈越聽越是搖頭:“施主,你的詭手口訣全是反的,在練下去,你會化魔的!”
岳長安瞪著自己的眼睛,陷入了思索:“方丈,你說的可是真的?”
老方丈點頭,“施主,我與你師伯有緣,怎么能夠害你。這詭手你怕是不能在練下去了,如果沒錯,你那師傅定是被什么邪魔外道給蠱惑了,想要拿你祭祀啊!”
我一聽,這老方丈真是神了!竟然什么都知道!
岳長安像是受了打擊,這詭手怎么就成了反過來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長安,別難過。至少你還有一身的本事在啊,也不是只會這詭手一種能耐。”
他回頭看了看我,眼神清明了許多。
“你們二人,是三世的情緣,晉升紅鸞已動,破了天煞倒是可以成婚。”方丈摸摸花白的胡子,笑道。
岳長安聽了這個倒是來了精神“方丈,怎么破她這個假孤星?”
“必須行進千百善,救四方冤死靈才能有希望改變自己的命格,只是現在看不透她以后的命運,她的所有事情都是未知數。不過我相信你師父,他是一個善良的人,必能指引你做出正確的事情。”方丈說著,又念了一句佛號。
“多謝方丈,”我道謝,又想起我的弟弟來,隨口問道:“方丈,請問我的胞弟是否還活著?”
方丈看著我的手相,疑惑起來:“施主,你的手相體現,你并沒有胞弟啊,你本是被人篡改了命格的人,你不到十八就會呈現孤星命,父母必定雙亡,怎么會出一個胞弟吶。”
“什么?方丈,我真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父母雙亡之后我一直帶著他生活,怎么會是假的?”我和他說著,企圖讓他相信我的話。
“施主啊,你有沒有想過,你這個弟弟的來歷啊?或者你父母對他的態度又如何?”方丈的一句話將我扔進冰窖,果然,我想再有很多回憶都不見了,不是忘記了,而是就像消失了一樣。
“曉菲,我忽然知道你身上的那一半魔神靈魂去哪里了!”岳長安忽然對我說到。
我被他說得恍然大悟,“曉翔是我的雙胞胎弟弟,也就是我靈魂的另一個載體,那魔神的魂魄沒有侵入我的身體,那就一定是在曉翔的身體哪里啊!”我焦急地拉住方丈,問道:
“方丈,有這種可能性嗎?”
“很有可能啊,”方丈說著,“你先別急,你們這種共生關系很微妙,你作惡多端,他會被你影響。你如果與人為善,他依然會被你影響。”他像是在說一個故事那樣。
慢慢講來:“施主,你記得,無論什么時候只要心存善念,久而久之,你那胞弟定會被你的善念感化,及時不會回到你身邊,他體內的魔神之靈也會被感召,凈化的”
“真的?”我問道。
“嗯,相信老衲。”不知為何,我對他的華深信不疑,雖然他曾經作惡多端,但是后來竟然能成為這番慈眉善目的模樣,人心善還是心惡,從面相上都能感覺出來。這話一點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