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民勇眉頭一皺陷入思索:“他知道四年前趙曼碎尸案的線索,我們可以用這一點抱下他,但是畢竟是四年前的舊案,你本來就知道不好查啊!”
“我們只有這一條路,別無他法?!标悥|堅定的說到:“利用四年前趙曼碎尸案保下周曉清,張隊,看你了。”
張民勇深深看了陳東一眼,他知道這條線索的重要,重重點點頭,張民勇推開門出去。
派出所局長辦公室里。
“張民勇啊,我不是已經(jīng)同意你翻那件碎尸案了么?你去查就成了,怎么還來提這個啊。”李振國局長不解的看著跑進來的張民勇,而且這小子門也不敲一沖進來就不客氣的對他嚷嚷著四年前的趙曼碎尸案有了突破。
“局長,我是說趙曼碎尸案和周曉清有點關(guān)系?!睆埫裼虏豢蜌獾淖诹死钫駠鴮γ妗?
李振國皺眉:“這就有點棘手了,連環(huán)殺人案才剛破,周曉清死刑也定了,現(xiàn)在市民們?nèi)诵幕袒痰囊侵貙忂@不是玩笑!而且市民會更加不安?!?
“那局長不同意的話老子只好向上京匯報了?!睆埫裼碌讲辉诤醯恼f。
李振國心里恨恨的想著,這小兔崽子!
“行,周曉清連環(huán)殺人案會重審,但不是這個時候,現(xiàn)在應(yīng)該安撫市民們,”李振國沒好氣道:“一個月后連環(huán)殺人案重審。讓周曉清一起配合調(diào)查,下去吧。”
張民勇一笑跟李振國揮了揮手轉(zhuǎn)頭就走了,周曉清這下倒是保住了。
回去之后,張民勇聯(lián)系到陳東,把周曉清會重審的事情詳細(xì)的告訴了他,并且對周曉清會配合調(diào)查感到十分興奮。
而三個月后,關(guān)于周曉清的連環(huán)殺人案已經(jīng)重審,由于周曉清還與另一件案子有些關(guān)系,所以被判處緩期死刑,待另一案子結(jié)束再另做處決。
深秋已經(jīng)快入冬了,這天氣也開始冷下去了,陳東,高瑾鈺兩人本來打算去約會放松一下,讓張民勇知道了硬擠進來。于是兩人世界的約會之旅硬生生變成重案組小組集體活動。
地點定在平臺市中心的大型游樂園,高瑾鈺到底是個小女生,對充滿夢幻色彩的游樂園還是毫無抵抗。
到了集體活動的那天,一身白衣的高瑾鈺與兩人正準(zhǔn)備出發(fā),誰知一通電話來,張民勇接完電話對兩人道,表情有點嚴(yán)肅:“局長叫我們?nèi)ヒ惶?,今天的活動推遲到明天吧?!彪S后,他看了看陳東:“關(guān)于趙曼碎尸案的。”
三人回到了平臺市公安局。公安局局長辦公室內(nèi)。
局長嚴(yán)肅的跟三人說:“這里,關(guān)于趙曼碎尸案傳過來的第一手資料你們好好看看。”說著,局長把三個文件夾分別推給三人:“既然趙曼碎尸案已經(jīng)被翻出來了,又弄的人盡皆知這事與連環(huán)殺人案兇手周曉清有聯(lián)系,那這個案子你們必須得盡快有個結(jié)果出來?!?
張民勇拿著資料看著說道:“根據(jù)提供的線索,殺害趙曼的人同時也是陳東認(rèn)識的人,從資料上看,陳東認(rèn)識的人都沒有理由殺還趙曼。”
高瑾鈺看著資料接話道:“既然是每個人都沒有理由殺害趙曼的話?!闭f著,看向了陳東。
陳東點點頭:“那就是每個人都有可能。一個偽裝成和善的人最為恐怖。因為沒人能確定他就是兇手?!闭f完,陳東放下手里的資料閉了閉眼,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陳東心思緩緩沉下去,而且,圍繞著周曉清的資料上看,周曉清對趙曼絕不是簡單的大學(xué)同校關(guān)系。周曉清可能不會傷害趙曼,但是,他絕對對趙曼又不一般的感情。
李振國看到陷入沉思的幾個人,不禁嘆口氣:“雖然線索很渺茫,但聊勝于無,嫌疑人有固定的范圍了。”說著又看了看幾人:“你們都先下去吧,查出了這點也算是一個突破。接下來一步,你們先自己討論怎么安排吧?!?
三人先后出了公安局,張民勇搭上陳東肩膀上:“陳東,你想想你認(rèn)識的人那些人里有沒有特別虛偽,特別偽善的人啊?!闭f著又恨恨罵了一句:“靠!老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抓住先揍一頓?!?
陳東拍下張民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嗯,有那么幾個人?;仡^查查。”
張民勇?lián)狭讼履X袋,突然一拍陳東肩膀:“哎!不提了,明天活動啊!別忘了!”
第二天,三人一起來到了平臺市大型游樂園。
“瑾鈺,陳東這小子天天工作腳不離地的,”張民勇看著陳東去買水的的背影在高瑾鈺耳邊嘀嘀咕咕著:“他怎么會帶你出來玩啊?”
“是啊,本來是蠻驚喜,而又,期待的兩人約會,”高瑾鈺秀麗的眉目染上笑意說話一字一頓別有深意:“誰知道會有,意外呢?”
張民勇尷尬一笑摸摸鼻子,瑾鈺這丫頭啥時候嘴巴這么犀利了。
這時,正好陳東回來,看到高瑾鈺面帶笑意,而張民勇正一臉尷尬不知把臉放在哪,突然一笑,把水丟了過去,卻看也不看他,低頭道:“給,你的水?!闭f著一杯熱可可放進高瑾鈺手中。
張民勇可不干了:“陳東啊,我說你重色輕友夠了啊!憑啥老子的就是冰的礦泉水,瑾鈺就是熱的啊,這大冷天喝冰的不硌牙??!差別恁大了吧。”
陳東坐到高瑾鈺身邊幫她把包接過來背在自己身上,隨口答:“我當(dāng)然重色了,難不成重你?”說著看了張民勇一眼,滿臉嫌棄:“有水,就不錯了。”
張民勇臉漲得通紅,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個字:“操!”
三個人來到過山車底下,高瑾鈺眼里露出一絲興奮,看向陳東發(fā)現(xiàn)陳東正眼里透著消息看著自己,臉微微有一絲發(fā)熱。
正準(zhǔn)備說些什么,陳東的大手就放在了頭頂,摸了摸,陳東開口:“想玩?”很少見到高瑾鈺這副小女孩姿態(tài)的他不禁產(chǎn)生了一起有趣的想法:“那我們?nèi)ネ姘?。?
高瑾鈺輕輕點頭,唇角一抹如青蓮般的笑意綻開。
張民勇在一邊逐漸石化,這兩人真的是撒狗糧啊,平常在一起破案的時候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么膩歪,自己真是活找罪受跟過來干嘛???雖然心里這么想著但還是跟了過去。
三人買好票,高瑾鈺和陳東上了過山車,身后的張民勇倒開始緊張了,別的不說,這過山車他也是第一次坐啊,以前都是破案子啊忙的很,哪有時間來玩??粗@彎來彎去的過山車軌道,硬漢張民勇表面表示沒有絲毫懼怕坐到了陳東的另一邊。
“陳東啊,哥跟你說,你別害怕,你女人就在旁邊呢,你要是害怕你就抓緊我!放心,我就當(dāng)做不知道!”張民勇湊到陳東耳邊嘀咕道:“你可別喊出來啊,太丟面了,抓緊我別怕。”
陳東唇角一勾,不理會張民勇。
從過山車下來,高瑾鈺和陳東在一旁笑著下來。而堂堂散打冠軍硬漢張民勇則!是面色發(fā)白顫抖的下來。
陳東過去笑著拍拍張民勇的肩膀:“放心,不會告訴別人的?!?
張民勇發(fā)白的面上多了絲血色,憋了半天一個字蹦出來:“操!”
三人玩到中午,在附近草草吃了個飯,飯后,陳東問旁邊的高瑾鈺:“還有什么想要玩的嗎?”
高瑾鈺歪頭一笑,她指著不遠處的鬼屋,有些激動,而且看上去很明顯就是興奮的:“我們還是去鬼屋吧,國內(nèi)的我還沒去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