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靜茹咬著手指,癡癡的笑道:“壞人,你要做什么?”
趙思瑞咬住她的唇說道:“吃了你!”
趙思瑞知道他們兩個一定是著了小丫頭的道了,他這將近三十年的大魔法師稱號總算摘去了,不用晉級到大魔導師了。看著周靜茹閉著眼睛,趙思瑞吻了一口她的額頭。
“混蛋!”周靜茹小聲罵道。
“怎么了?你不喜歡?”趙思瑞問道。
怎么會不喜歡,這頭蠻牛就差把她的魂魄碾碎了,周靜茹睜開眼說道:“你怎么這么粗暴!”
“你......別怪欣欣了,我也是......愿意的!”周靜茹將頭抵住他的脖子說道。
趙思瑞滿足的拍了拍周靜茹的屁股說道:“我還要感謝她呢,不然你不知道要躲到什么時候!”
周靜茹這只鴕鳥一直在躲,終于躲不掉了,反而享受到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快樂。
“無恥!你可不許吃干抹盡然當作沒事了!”周靜茹瞪著他說道。
趙思瑞點點頭,摟了摟懷中的女人,說道:“男人自然要勇于承擔責任,不過你不要怪我花心哦!我的事你也知道的!”
“哼,其他的不說,那夏冰云你可不要假戲真做了!”周靜茹假裝吃醋起來。
趙思瑞很喜歡周靜茹這樣脫下面具后的可愛,手上又開始不規(guī)矩起來了。
可是有的人不樂意了,周欣欣敲了敲房門喊道:“哎哎!兩位自重啊,都已經快十點了!想讓我餓肚子到什么時候啊!”
周靜茹不說話,趙思瑞只好應聲道:“馬上,馬上!”
推了推周靜茹,趙思瑞說道:“起來了,催我們了!”
“我不管,反正你現在是她便宜老爹,我要補覺!”周靜茹俏皮的說道。
趙思瑞只好爬起來,可是放眼望過去,昨晚自己粗暴的脫衣動作導致所有的衣服全部毀于一旦了。內褲成了布條掛在了床頭,襯衫也十分凄慘,紐扣全部碎掉了。
“你還是起來吧!”趙思瑞苦著臉說道。
“不要,我要補覺!”周靜茹背過身子說道。
趙思瑞無奈的說道:“我的衣服全壞了,怎么辦?”
周靜茹撲哧一笑,扭過頭來笑顏如花的說道:“那就沒辦法了,光屁股出去吧!”
趙思瑞立刻拿出了男人的威嚴,伸出了罪惡之手擰住了相思豆,周靜茹連忙討?zhàn)埖溃骸昂萌耍竽銊e折磨我了!小女子馬上給你拿衣服!”
從雪白的被窩中鉆出來,趙思瑞口水的看著眼前的尤物,實在是太美了,趙思瑞輕輕樓住說道:“這么美,還好讓我遇到了你!”
不理會趙思瑞的馬屁,周靜茹裹著被子,丟了個媚眼,從衣櫥中拿出了新的替換衣服。
“沒想到你還給我準備了套衣服!”趙思瑞看著手中的名牌襯衫感嘆道。
“哼,早就知道你賊心不死,我這里給你預留著呢!”周靜茹紅著臉說道。
明明是她心里有鬼,這會到成了趙思瑞的錯了,女人的心思果然有趣。這會周欣欣已經在外面不耐煩了,吼道:“你們兩個想把我餓死就直說啊!”
趙思瑞走出來,板著臉說道:“昨晚的酒很好喝啊!”
“嘿嘿,要不要再來一瓶?”周欣欣邀功道。
沒和自己的便宜女兒爭辯,趙思瑞直奔廚房,讓母女兩個好好留下來交流交流。
周靜茹還是有些尷尬,這簡直就是捉奸在床了!
周欣欣趴在床上看著腦袋都埋進去的母親,說道:“別害羞了,這事一個巴掌拍不響,趕緊起來享受下便宜老爹的早餐吧!”
周靜茹將女兒抓進被窩中說道:“壞女兒,你就知道戲弄老娘,吃虧的是咱們母女,占便宜的是他!”
周欣欣滿不在乎的說道:“咱們是吃小虧,外面那個家伙要是對咱們不好,他就要吃大虧!”
給女兒的歪理說的有些迷糊,周靜茹似乎也不再那么難堪了。
真正難堪的是張增浦,他的兒子下藥迷住周靜茹的女兒,結果給人燒成重度傷殘,下面那話兒已經燒成黑炭了。張泉這會躺在重癥監(jiān)護室內昏迷不醒,張增浦臉色陰沉。
查來查去,周氏母女居然和某個大佬有著密切關系,最重要的是周欣欣居然是那個大佬唯一的后人了,他現在很忐忑!不知道這次風波對方會怎么對付他,如果要是惹惱了別人,后果不堪設想,對方想碾碎自己別捏死螞蟻要簡單!
看了當時的監(jiān)控錄像,趙思瑞一路輕松躲開所有的防御,最后破窗而入,輕松簡單!張增浦第一次感到了恐懼,如果說對周靜茹后臺的只是怕打擊報復,對趙思瑞就是心中不可壓抑的害怕了。這樣的對手怎么去防?他似乎清楚的了解自己所有的防御,輕松找到最弱的地方擊破自己!
不一會,醫(yī)生來了,低聲說了幾句,張泉醒來了。
張增浦連忙進了監(jiān)護室,張泉顫顫巍巍的哭了,他這輩子做不了什么變態(tài)的事情了。張增浦憤怒的想抽死這個兒子,看著他虛弱的模樣,忍住了。
“你好好養(yǎng)著,這件事我來處理!”張增浦離開了病房。
打開手機,張增浦決定撥過去這個存了很久的號碼。
“喂,趙助理,你好,我是張增浦。”張增浦溫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