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便又蹭了蹭。滑意然然。不禁又放了一邊的臉膛,感受另一邊的特殊的嫩意,如香草吐蕊,如芝蘭之芳,又輕輕的順便吻了王天蕾的耳廓,讓她頭面輕顫,及至耳垂的時(shí)候,她整個(gè)人又軟了幾分。
“別,別,好癢……”王天蕾呢喃著,可是隨即她又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聲音怎么變得這么小了,何時(shí)改變的,這真的是自己的聲音么。
她的臉騰的一下子點(diǎn)燃了,連趙思瑞都覺出味道來。卻見王天蕾嬌喘吁吁的哀聲懇求道:“別鬧了,我,我們還洗澡吧。身上好熱……”
嘩嘩的水聲依然,這個(gè)時(shí)候,趙思瑞才發(fā)現(xiàn),水池早就放滿了,哪怕是有著的排水的裝置,可是地面上仍然是濕了,嘩嘩的溢了出來,原來這一番折騰,竟然花了這么久的時(shí)候。
正是歡娛嫌日短,寂寞恨更長。
趙思瑞放開了包圍圈,敵人狼狽逃竄。他卻好整以暇,王天蕾一邊關(guān)著水龍頭,一邊躲著,不過有意算無意,怎么也不躲不過他,只好等待多余的水流下去,更是不敢讓他看到了。于是便正色道:“思瑞,幫我拿下衣服可好?”
趙思瑞笑道:“這房里非你即我,哪還用得著穿衣服,來來來。我?guī)湍忝撘路亍?
忽然啪的一聲,卻是嬌嗔的王天蕾拍掉了他的手。趙思瑞屢敗屢戰(zhàn),兩人推搡之間,也有很多樂趣。
趙思瑞卻是特種兵出身,最欣喜的就是這種攻防戰(zhàn),于是再度吻了上去。趙思瑞見她欲迎還拒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明明吻起來都主動(dòng)伸了舌頭過來,反而不讓一步。于是趙思瑞心里更喜,不禁生出了挑逗的心思,肆意的揉捏著她的雙手,感應(yīng)著那雙手傳來的柔滑嬌軟。
王天蕾被他揉的難挨。卻又拿一只手來打他,不想趙思瑞是練武之人,眼疾手快,不但沒有打著,反而被捉了,她慌張中又一只手推過去。這時(shí)分明已經(jīng)被對(duì)方直入帥營,沒奈何,任他胡為吧。
嬌花可忴,待人采擷。他觀賞的夠了,卻見王天蕾早閉了眼睛,手足無措的掙著,力道之小,若非趙思瑞有“切”的能力,還真的察覺不出來。于是他起了頑皮之心,忽然放開了手,卻見王天蕾身子一晃,卻沒有向后倒去了,原來是力氣太小,根本不會(huì)因?yàn)閼T性而失去平衡。王天蕾一愣,睜開眼來,卻看到趙思瑞促狹的笑。轉(zhuǎn)身就要裝做試探手溫,不曾想趙思瑞就等她獻(xiàn)出城池,堪堪的俯身環(huán)抱了她……
王天蕾雖然做好準(zhǔn)備,卻不想他如此唐突。
……
良久之后,忽然浴室里傳來一聲笑罵:“都怪你,弄了這么久,水都涼了。等我再換一池……啊,別……”
……
等到趙思瑞扶著嬌弱無力的王天蕾回到床上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看著屋里之前買回來的東西還丟上床上,他一把推到一邊。王天蕾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忙勸住了他。
“那里有你送我的香水呢,別摔壞了……”
趙思瑞這才想起,買的東西里不只是衣服之類。似乎真的有香水這些。沒想到自己不在乎的東西,她卻緊緊的記著。想到了這里,又有些慚愧,自己竟是很少送她東西,以至于隨口答應(yīng)的一瓶香水都讓她以為是自己的心意。想到了里,不禁歉然。
心中忽然一動(dòng),不禁說道:“蕾,回頭我?guī)阋娨娝齻儭R院螅憔褪俏业暮髮m之一了……”
王天蕾心中欣喜,他終于給了自己一個(gè)承諾了。本想笑話他的“后宮”之語,可是話到嘴邊。卻再也吐不出來。是自己的心兒火熱,融化了那些話語么?是了,一定是,不然眼睛里怎么多了些水汽呢?她想著,眨一眨眼,淚珠已然掉了下來。
“你怎么哭了……”
趙思瑞說道,不過隨即只聽“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說。”之后,他便覺得的胸前一痛,一對(duì)粉拳如雨點(diǎn)也似的打了下來,下手兇猛,落下的卻軟弱無力。好似按摩一般,畢竟是心愛的人兒,雖然幸福之中,又有些暗惱他的遲鈍,又明知他武功高強(qiáng),皮兒也厚,可是真的要她打,反而又不舍得了。
她的捶打不僅沒有收到效果,反而讓趙思瑞心中的火兒騰然而起,捉住了她的小手……
次日醒來,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了。
一夜耕耘。兩人都有些餓了。于是便下樓來到餐廳吃早餐,不曾想才一出門,卻看到了有人守候在走廊上。見他們兩人出來,急忙迎了上來,原來是安全局的一名特工。是彭國華的手下。
“你怎么在這里?”趙思瑞問道。
此人答道:“是老首長讓我守在這里,等你出來的話,就帶你去吃早餐……”
趙思瑞奇怪的道:“既然是老首長的事,怎么你不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