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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風(fēng)翌晨

  • 我和美女上司老婆
  • 拉茲之歌
  • 3199字
  • 2020-12-03 19:36:34

然而在山上走了大半天,任然沒什么線索,倒是不少師兄弟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她陰沉得臉色,立即作鳥獸散,連早課也不做了。見到這種情況,白芷的臉色更加陰沉了。隨時以一種擇人而嗜狐疑的打量眾師兄弟,弄得這幫人心驚膽戰(zhàn),同時也暗自揣測,又是那個倒霉蛋招惹了這個姑奶奶。

“知道大師姐,為什么今天早上臉色如此難看嗎?這里面多半有故事!”一位外號千嘴的八卦哥,對著一群正在躲避大師姐的師兄師弟們,以一種篤定的語氣說道。

“哦?千嘴,怎么說?是不是有什么內(nèi)幕消息?透露透露,讓我們也好有迎接大師姐暴風(fēng)雨的準(zhǔn)備呀!”另一個師弟隨口問道,也不指望能從這家伙嘴里聽出什么門道來,這家伙沒少因為這張大嘴巴而挨揍。

“嘿嘿!昨兒,看見嚴(yán)執(zhí)事在追那個新來的師弟趙思瑞么?那嚴(yán)執(zhí)事可叫一個怒發(fā)沖冠,氣沖斗牛,攆得那個趙思瑞雞飛狗跳,在這劍鋒竄上躥下……”這大嘴越說越有勁,立即準(zhǔn)備進入狀態(tài),嘴若懸河,準(zhǔn)備對著眾師兄弟發(fā)揮出自己強大的演講才能。

“好了!大家散了吧,各回各家!”一位名叫吳峰的年長師兄,吆喝著眾師弟準(zhǔn)備離開。沒有絲毫要繼續(xù)聽這家伙侃大山的意思。

“哎!別走呀,我還沒說完呢,這個秘密我已經(jīng)忍很久了,據(jù)對勁爆,快回來呀!”千嘴見眾人要走,立即著了慌,這龐錢師兄交代下來的事還沒辦成,要是他們這么走了,自己回去還不受非人對待?

“我說千嘴師弟,你這張嘴,在山上是出了名的,咱可不是閑人,能有那功夫泡壺茶過來聽你說書。你這半天都跑題十萬八千里了,咱要什么時候才能聽到重點?”吳峰回頭戲謔道,欲擒故縱這招用在這位千嘴身上,那是屢試不爽!

“眾位真是一點耐心都沒有,好吧,那我就直接說正題。”千嘴很無奈,自己自告奮勇接下這個任務(wù),本來以為還能爽快的過過嘴癮,沒想到又碰上吳峰這顆釘子,于是直接說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嚴(yán)嵩師兄昨晚在追那個趙思瑞未果,尋遍這座山都沒找到人影,嚴(yán)師兄懷疑,這個趙思瑞,新來的不守規(guī)矩,躲進了大師姐的居所。而昨晚嚴(yán)嵩師兄在巡視的時候,聽見大師姐住處傳來一聲大喝,跑過去看到大師姐身著浴巾,向遠(yuǎn)處奔去了,似乎在追什么。”

大嘴一口氣說完,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表情,看著眾人驚愕的目光,皺著眉頭議論紛紛的樣子,大嘴油然而生出一種成就感,這也是他為什么這么愛說各種小道消息的原因。為了這種成就感,全然沒顧及到自己說出的話有什么影響,只是貪圖痛快而已。

眾人聽到這消息,皆有種驚駭莫名的感覺,心里都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大師姐被偷窺了,初生牛犢不怕虎,難怪大師姐剛才一臉暴風(fēng)雨來臨時的黑暗臉色。”

“這話當(dāng)真?大嘴,你不要圖一時口快,到時候惹出什么災(zāi)禍來,想要保你都難。”畢竟吳峰年長,很快鎮(zhèn)定下來,質(zhì)問大嘴道。

“這事我還敢胡說,我就不怕被丟在后山池中泡半個月嗎?這事是我親口聽嚴(yán)執(zhí)事說的,不過嚴(yán)執(zhí)事也說,他只是揣測而已,叫我們不要當(dāng)真。”這大嘴倒是不傻,知道禍水東引。心里默默道:“天塌下來,高個兒的頂,咱小嘍啰,說點小消息,也不會招惹誰。”

眾人議論四起,皆在討論這消息的勁爆程度,后續(xù)又怎樣的好戲,這群人大多被大師姐狠狠教訓(xùn)過,雖然談不上懷恨在心,但是也樂得看白芷吃癟。于是紛紛告辭離去,向各位要好的師兄弟傳遞消息去了。

一個陰謀正在發(fā)酵,趙思瑞難以察覺,他又不是神仙,在山上努力的一拳一拳的打著地上的青石,那里能聞到什么風(fēng)聲?

此刻他停了下來,看著自己紅腫不已的雙手,有些頭疼了。打洞固然是一件快速提高自己內(nèi)勁運用能力的有效方法。但是自己手卻招架不住這種摧殘。剛開始還好,拳頭打上去只是感覺到微微的疼痛,但是當(dāng)他打完三十個兩寸深坑的時候,手就開始紅腫起來。即使有內(nèi)勁包裹,護住手,也難以抵抗長時間的堅硬對碰。

于是,趙思瑞犯難了,好不容易找到一種現(xiàn)在合適的方法,卻不能常用,對于渴望力量的趙思瑞,無疑是一種折磨。

“看來,想辦法將手打磨成鋼筋鐵骨很有必要呀!”趙思瑞自嘲道,“昨天和那個叫嚴(yán)嵩的家伙對碰一拳,沒有絲毫不適,只有酣暢淋漓的感覺,可惜,那家伙將自己視為生死大仇,一上來就是寧可自損八百也要傷我一千的拼命架勢,那會由得我練拳?算了今天便不練了,到去爬山,那樣觸及身體極限的力量增長幅度很驚人,也是一種不錯的修行方法。我要早日出山,不然我的親愛的老婆們沒有我的滋潤,日子就難熬了!”

想做就做,趙思瑞立即從地上爬起來,向山下跑去,至于昨晚的是偷窺差點被抓的事,趙思瑞還真沒放在心上,他相信大師姐沒有認(rèn)出是他,不然的話,憑昨晚她那股氣得癲狂的勁兒,早就打上趙思瑞的家門,將他碎尸萬段了。

跑下山,沿途卻沒有見到一個人,趙思瑞心里就不禁納悶起來:“奇怪,今兒,難道是神馬特別的日子,老師不是說過,在山上一日,就得每天做早課,現(xiàn)在早課時間應(yīng)該還沒有結(jié)束,怎么一個人都沒有?”

穿過頂峰到山門前的那段因為無人而陰森森的崎嶇小道。趙思瑞來到山門前,下山便只有這條萬級天梯了。站在梯上的最高一層,俯瞰而下,白色石階彎彎曲曲如同一條銀蛇,蜿蜒匍匐在山上,一直連伸到山腳下。二話不說,趙思瑞抬腳就往山腳下跑去。所謂下山容易上山難,跑下山,趙思瑞僅僅用了半個小時,一路暢快至今,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當(dāng)?shù)缴侥_下,趙思瑞略微修整,稍微休息片刻,便開始登山。趙思瑞登山很有技巧,一步一階的勻速攀爬,有時即使能夠一步兩階,他也不越雷池一步,緩緩的攀爬而上,節(jié)奏緊密卻始終不成亂過。

爬上半山時候,趙思瑞已經(jīng)大汗淋漓,忽然發(fā)現(xiàn)身后似乎有什么動靜。回頭一看,只見一個人影快速的沖上來。速度之快,是趙思瑞這種龜爬速度完全不能比擬的。很快,那人便沖到了趙思瑞身旁。

趙思瑞微微一笑,心中暗道:“這人還真是厲害,半山腰上都能保持這種速度,雖然也是汗流浹背,但是此人呼吸卻始終平穩(wěn)如一,顯然還是留有余力,沖刺巔峰的。”

看見那人到自己身邊,趙思瑞還準(zhǔn)備打聲招呼,可是那人只是轉(zhuǎn)過臉來,十七八歲清秀俊美的面龐上不帶有一絲感情色彩。炯炯有神的雙目瞥了趙思瑞一眼,嘴角彎起一絲輕蔑的弧度,雙目中戲謔的神色,濃郁之極。回過頭去,繼續(xù)登山,只留下一句話在空中回蕩:“別逞強,大叔,累死了可沒人給你收尸。”

趙思瑞聽了這話,登山的腳步一頓,苦笑不已:“被一個毛頭小子鄙視了!”

有心想要還一句“孩子,你媽叫你回家洗澡,渾身奶味怎么跑出來熏人!”想想還是算了,犯不著與一個小孩子計較什么,自己現(xiàn)在算起來麻煩還有一堆,白芷,嚴(yán)嵩,還有那個龐錢什么的都沒有解決,眼前這個神色倨傲的家伙一看就知道背景深厚,犯不著一時口快,給自己再填什么亂子。

沉默的繼續(xù)上登,這次趙思瑞有了心理準(zhǔn)備,合理安排了自己的體力消耗,終于在三個小時后登上了頂峰。這次并沒有像兩天前那樣暈倒,但是仍然面色蒼白,腳步虛浮,有些體力透支的征兆。

抬眼望去,剛才嘲諷過他的年輕人坐在一邊的山石上歇息。似乎已經(jīng)到了一會兒了,從胸前平穩(wěn)的起伏來看,已經(jīng)緩過了最初的疲勁。趙思瑞沒有多看,在山門前緩緩走動,放松自己腿上緊張的肌肉,調(diào)整自己扯著風(fēng)箱似得粗重的呼吸。

“喲!想不到,大叔能這么快上來,看來多年的干飯沒喂到狗肚子里去嘛。只是不知道是歷久彌堅呢,還是回光返照?”年輕人看著喘著粗氣的趙思瑞,嘲諷道。

看著趙思瑞不接腔,似乎知道現(xiàn)在趙思瑞調(diào)整呼吸,不便說話,年輕人更加臉上不屑的神色更加濃郁了;“爬個山都累成這個樣,大叔是不是想感嘆,當(dāng)年逆風(fēng)尿十丈,如今順風(fēng)盡濕鞋?”

微微理順呼吸,趙思瑞苦笑:“這世上就有那么一群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做王八蛋,老愛找茬,所以和諧社會老是建不成。這些人那,就是欠收拾!”

“孩子,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將胎兒扔了,將胎盤養(yǎng)大的?”趙思瑞勻著呼吸,緩緩的說道,“你爸是不是怕你腦子不夠用,沒教你尊老愛幼這些禮儀嗎?”

年輕人似乎想要罵回去,可是此時從山下跑下來一道白色的倩影,襟衣獵獵,飄飄入仙,一下便吸引了年輕人的注意力。年輕人神情立馬柔和下來,瞬間換上一副癡男豬哥樣。趙思瑞在一旁看著都暗自稱奇,這變臉?biāo)俣群喼北确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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