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就是這樣,有些時候來的很突然,遠的不說,就說此時的小輝,就有深刻的體會。
當太陽高懸于九天之上的時候,潔白的床單上也灑下了片片落紅。凄美的像傲雪盛開的梅花一般,美艷不可方物,
自今日起,小輝也終于告別了處男的稱號,從一個老男孩一躍成為大男人,而張凌薇也從一個黃花閨女變成了婦女,其中滋味也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了。
張凌薇靜靜的依偎在小輝的懷中,安詳的模樣讓人內心都為之一痛。此時張凌薇已經靜靜的睡下了。
唯有小輝還不得安眠,之前淡淡的呻吟像是魔咒一般浮現在耳畔,不管怎樣都揮之不去,
沒有話語,沒有聲音,房間中靜悄悄的,即便是悠揚的音樂也在這個時候靜止了。
大睡固然重要,小眠也別有風味。大概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吧,
陽光溫暖的從窗戶的空隙間透進來,化作斑斑點點灑在兩人的身上,小輝從來沒有一刻感覺是這樣的真實。一切都像是夢幻一般,恍如隔世。
“嗯?怎么沒有聲音了?”
在小輝的隔壁房間中,一個中年男子拿著竊聽器皺著眉頭。之前張凌薇微微呼出幾聲之后便沒有了動靜,實在讓人斐然。不會這么快就結束了吧?中年男子心中默默的想到。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醫院中隱藏于暗處的男子,想不到居然跟到香格里拉酒店來了,從中不難看出男子的神通廣大,雖說不是在總統套房,但能在香格里拉酒店中就足以說明其能力了。
“真是暴遣天物啊?居然這么快就結束了。”
話語中有失落,有惆悵。張凌薇和小輝同進這家賓館中年男子看的清楚,雖然從事特務工作,但對于張凌薇的美貌,中年男子還是感到十分驚艷的,
不曾想,一朵黃花菜就這樣毀在了小輝的手上,實在讓人心中不甘啊!若不是怕影響到后面的計劃,要不是怕自己打不過小輝,中年男子早就沖到張凌薇所在的房間了。
“哎……真是可惜了啊?”
房間那頭,已經在沒有聲音了,中年男子摘掉耳機躺在床上靜靜的回味著張凌薇甜美到人骨子的魅音,單單幾個簡單的音符就能演奏出這樣的旋律,即便是在花草叢摸爬滾打了這么些年的中年男子有未曾見過。
總統套房中,小輝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房間被安裝了竊聽器,還不知道自己之前的那些好事已經全部落入到了別人的耳中,不知道對方正將自己的女人當做性幻想對象。
對于這一切的一切,小輝都一無所知。這些并不能都歸罪于小輝的警惕性不高。情到深處人的智商都有變低。更不用說什么警惕性了。
小輝能在趙思瑞的身邊謀事。其能力毋庸置疑,也是因為張凌薇的緣故,放才被別人有機可趁,若不是這個讓自己意醉神迷的女子,中年男子早就被小輝抓出來了,現在說不定還在暴打呢,弄不好被送給野豬都說不一定。
午時三刻。太陽高懸。沒有灼熱的氣浪,有的只是荒蕪的氣息在四野中蔓延。一片片飄飛的落葉看似飛翔卻在墜落,四季交替,秋去春來。自然的力量誰能忤逆?天地的法則誰能改變?
涼亭中的石桌上還有些余溫。而此時趙思瑞早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到哪去了。怎么人都不見了呢?”
赤龍皺著眉頭四下尋找著,昨夜火鳳負責后莊園的警衛工作,現在已經都晌午了還不見半個人影,這也由不得赤龍不著急了,要不是后莊園是禁地,赤龍還真想沖進去好生找找。
“赤龍,你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去休息嗎?”
正當赤龍憂心忡忡的時候,一個豪爽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轉身赤龍便看見了怒獅那剛毅的臉龐。畢竟別人是善意的問候,赤龍也不好過于生疏,含笑的點了點頭,就直接離開了。
赤龍是隊長,怒獅自然不敢有任何不滿。目送赤龍離去之后,自己方才轉聲離去。屬于雖然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從中不難看出嚴密的等級制度,特勤小隊一樣存在著嚴密的分工,
“起床啦,起床啦。”
猶如黃鶯出谷的啼鳴聲,趙思瑞揉了揉睡眼朦朧的雙眼,火鳳含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