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到林梓涵走到趙思瑞的身旁,趙思瑞就說到:“老婆,我現(xiàn)在的戰(zhàn)斗力還可以吧?”
林梓涵沒有想到趙思瑞開口就是這句話,不由得俏臉一紅,然后說道:“臭流氓,總是問一些讓人無法來回答的無聊問題,真是壞死了。”
趙思瑞十分的委屈,他怎么就問無聊的問題了,這個問題怎么就回答不了?我與自己的老婆進行愛的交流,難道這也是一個錯誤嗎?
趙思瑞并不知道,其實女人在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認定的他的能力。如果他的能力不行的話,那么女人的反應則是,扭過頭去不想去看他。
“我的問題才不是無聊的問題呢,我這個問題可是包含著很多學問的,你看看現(xiàn)在的夫妻當中,能有多少夫妻之間能夠像咱們這樣進行著靈與肉的交流呢?所以說,這個問題是一個十分正經(jīng)的問題。女人,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剛才到底爽不爽?”
趙思瑞覺得必須要將自己男人的面子給維護住,在腦海之中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后對林梓涵進行了主動性的攻擊挑戰(zhàn)。
林梓涵微微一笑,說道:“老公是全天下最厲害的男人了。”林梓涵在說話的同時,用手將趙思瑞的手臂抱在懷中。
感受著手臂上那份柔軟,趙思瑞本來已經(jīng)熄火的熱血,在這么一刻,再一次的被林梓涵的挑逗給激活了。
當男人渾身上下充滿了荷爾蒙味道的時候,他只會想要去做一件事情,修練最為精悍,讓所有正常的男女都十分羨慕的鸞鳳之術。
趙思瑞已經(jīng)離開了,林梓涵在經(jīng)歷過兩次大戰(zhàn)之后,終于體力不支,躺在床上甜美的睡過去了,然則,趙思瑞為何要離開呢?
趙思瑞走出林梓涵的房間,轉(zhuǎn)戰(zhàn)就來到了周靜茹的房間,敲了敲門,里面就傳來了周靜茹那慵懶的聲音:“等一下。”
緊接著趙思瑞就聽到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好像是在慌忙的整理什么東西一般。
大概等了足足有一分鐘,房門才從里面被打開,看到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趙思瑞,再一想起來自己適才在房間里做的事情,周靜茹不由得俏臉一紅。
趙思瑞走進周靜茹的房間,赫然就看到了在客廳沙發(fā)旁邊的地上有著一個類似于安全套的東西,他不由得貓腰將那個東西撿起來。
眉頭微微一皺,孫思睿不由得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望著孫思睿手中的那個東西,周靜茹臉紅的如同一個蘋果,他不知道為何最近總是喜歡臉紅,這可是與他曾經(jīng)在商場時候的行事風格完全不同。
也許是因為有了男人,有了一個依靠的關系吧,也想要當當小女人是什么滋味吧。
“這個東西不是我的,你不要誤會,是梓涵的。”周靜茹趕忙解釋道。
“我能夠確定的是這個東西就是你的。”趙思瑞搖了搖頭,一口將對方的解釋給否定。
“真的不是我的,你說是我的,得有證據(jù)。”周靜茹心中雖然有些底氣不足,但是也不想要這么輕易就承認下來。
趙思瑞轉(zhuǎn)過頭,看著周靜茹那張淡淡清雅,卻帶著一絲嫵媚的俏臉,說道:“因為你的身上還有這我的味道,別忘記了你最近這些時日可是掙扎了很久哦。”
趙思瑞的調(diào)侃,讓的周靜茹那你本來就有些紅暈的臉龐,更加的紅潤起來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心上人的一句話就可以讓的他感受到莫名其妙的羞澀。
羞澀是什么呢?
他可能只是一種潛在的手段,甚或是一種行為,抑或是一種情緒反應,不過即便他是一種不為人知的事情,但是只要展現(xiàn)在了世人的面前,那么便是有著其根本的道理的。
周靜茹用手輕輕在趙思瑞的手臂之上打了一下,對著趙思瑞嬌嗔道:“臭流氓,你就不能不這么壞?本身我就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你還敢這樣調(diào)戲我,我不理你了。”
周靜茹轉(zhuǎn)身就向著房間走去,趙思瑞只是輕微的動了一下身體,然后就出現(xiàn)在了周靜茹的面前,狠狠的將周靜茹抱在懷中,旋即在周靜茹那震驚的目光之中,狠狠的親吻住了對方的紅唇。
趙思瑞的唇已經(jīng)吻上了周靜茹的紅唇,激情似火,卻也柔情似水,這樣一種極為矛盾的感覺誕生出來,但是出現(xiàn)在了趙思瑞的身上,也不算是一種意外。
只是因為趙思瑞現(xiàn)在的心情與以前不同。
一個與以前不同的人,當然會在一些方面上讓人感到有些不同了。
周靜茹的肌膚并不如林梓涵的那樣白皙粉嫩,而是有些小麥色的健康,這樣的一種皮膚的顏色。
女人能夠給男人帶來快樂,為何男人不會給女人帶來快樂呢?
正所謂的是,快樂都是并存的,也是如同一柄雙刃劍一樣,和萬有引力一樣,力的相互作用也是一樣的。
有付出就有回報,而有回報的同時就需要去付出。
周靜茹的聲音與林梓涵的不能夠相比較,帶著濃厚的一絲韻味,是屬于成熟女人的一種叫聲,而林梓涵雖然也是一個女人了,但是畢竟因為年齡比周靜茹小的關系,故此他的叫聲都無法與周靜茹的成熟相比較。
當然,一個女人是不是chu女的事情,在這里我們不會多說,因為這件事情即便是講到趙思瑞八十歲的生日也未必能夠講出一個所以然來,故此,將出這樣的一個故事,倒不如先看看眼下的故事。
趙思瑞無奈的一笑,用手輕輕撫摸著周靜茹那滿頭秀發(fā)與他那略微有著出汗的額頭,說道:“老婆,你的功力又進步了不少啊,這次可是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什么道理?”周靜茹有氣無力的問道,也不去管趙思瑞拿他開心的事情了,因為他現(xiàn)在實在是沒有任何力氣來與趙思瑞爭吵了。
趙思瑞微微一笑,說道:“就是女人是一個無底洞,而男人是一個可以將這無底洞填滿的一個存在。”
“壞蛋。”周靜茹嬌嗔一聲,滿臉羞紅的不敢去看趙思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