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水晶酒吧內燈光搖曳。
此刻沒有如同往常那樣放著勁爆的音樂,所有人都呆滯著,一動不動,地上到處都是碎玻璃。一群青皮混混圍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平頭小青年,他叫趙思瑞,今天攤上事了。
“小子,我勸你放手,不然你要橫著從這里出去!”一個光頭說道。
趙思瑞的手掐在一個混混脖子上,這家伙赤裸著上身渾身都是紋身,他是這群混混的大哥。
“我今天心情好,放開那個女孩就算了,不然等會我要騎在你身上出去。”趙思瑞的聲音很沉穩,看不出一絲情緒的波動。
這群混混不知道趙思瑞的來歷,他們今天調戲這個身材火爆女孩,結果被趙思瑞打攪了,還動手了。
紋身的混混本來沒把趙思瑞放在眼里,用他的話說,當年拿著西瓜刀從解放大街砍到西祠胡同,什么風浪沒見過。今天他就栽在趙思瑞這陰溝里了,剛一出手脖子無法喘氣了,鋼鐵般的鐵爪卡住了他的脖子。
眼見他們老大那雙鯽魚眼快要爆出來了,青皮混混們往后退了退,光頭吐了口唾沫說道:“算你有種,放了那個妞!”
女孩跌跌撞撞的從混混中走了出來,臉上的五指紅印清晰可見,臉蛋微微腫了起來,明顯是反抗之中被打了一耳光。
她整理了下被撕裂的罩衫,回頭就是一巴掌扇到了光頭臉上,呸了他一口,躲到趙思瑞背后。
一直被被掐著脖子的紋身老大啞著嗓子嘶吼道:“孫子,要么你弄死我,不然我弄死你!”
“忘了告訴你們,我原本不大喜歡血,看到這個東西我就覺得不舒服。可是我第一次殺人之后看到滿地的紅色,我就愛上了這種顏色,今天你們能讓我再看一次這么燦爛的顏色嗎?”趙思瑞的聲音突然有些寒冷。
趙思瑞反手將紋身老大摁在了地上,一腳踩在他的脖子上,擰住他的胳膊,緩緩的轉過頭對躲在他后面顫抖的林梓涵說道:“幫我把襯衫脫掉?”
林梓涵愣了下說道:“什么?你......”
“快點,等會躲遠點。”趙思瑞催促道。
林梓涵慌忙解開他的衣扣,脫掉了那件短襯衫。
趙思瑞的赤裸著上身,古銅色的肌膚在霓虹燈下忽明忽暗,但是他一身的傷疤觸目驚心。
曾經有人對趙思瑞說過,他的身材足以秒殺那些T臺上的男模們,可惜一身的刀疤和槍傷太讓人咋舌了。
這群青皮原來以為趙思瑞說他喜歡血色,殺過人完全是撐場面,現在他們有點怕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咔咔倆聲,就像是掰甘蔗的聲音,清脆!紋身老大張嘴就開始嚎叫,兩條胳膊都斷了,腿也斷了,軟趴趴的在地上沒嚎幾聲就昏迷了。
光頭蹭的跳起來,抽出直板刀就朝趙思瑞砍去,混混打架自然是一擁而上。沒有什么技巧,沒有什么規則,就是朝死里砍!
對于不講規則的人,趙思瑞對付起來游刃有余,從黑隼大隊退役之后這是他第一次這么暢快淋漓的實戰了。
都是一招破敵,沒有下死手,但是八個青皮都趴在地上擺出各種凄涼的姿態。原本還抱著圍觀心態的紅男綠女們都傻了,趙思瑞仿佛一個戰神一般橫掃戰場,七零八落的混混們就是他的戰利品。
黑隼大隊作為特勤安全大隊,一直是這個國家特工中的王牌,作為王牌中的王牌趙思瑞收拾這群廢柴太輕松了。
一直躲在旁邊的酒吧老板小心翼翼的走過來了,哆嗦著檢查了地上的混混們。
“死不了,最多躺個三五天,不過這個紋身的要躺三五個月。”趙思瑞掏出一根煙點起來邊抽邊說道。
“哎喲喂,朋友麻煩您趕緊走吧,我這個酒吧就是他們的場子,我這小本買賣啊.....再不走麻煩就大了!”老板欲哭無淚道。
趙思瑞吐了個煙圈,看了眼六神無主的林梓涵說道:“你沒事的話就跟我走吧!”
林梓涵連忙拽住趙思瑞的胳膊,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走出酒吧,一陣寒風吹過,趙思瑞才覺得清醒了點,罵了句:“什么狗屁洋酒,沒勁透了!”
林梓涵的車就停在旁邊,抬頭看了眼趙思瑞說道:“大哥,謝謝你哦!你喝酒了我送你回家吧!”
沒有推辭,趙思瑞接過襯衫就上了林梓涵那輛讓女人尖叫的甲殼蟲。
一路上趙思瑞很沉默,除了告訴林梓涵方向之外,不多說一句話。七彎八繞的來到了一片棚戶區,趙思瑞下車后朝林梓涵揮揮手頭也沒回的走進去了。
“大哥,你等等,你別走!你受傷了!”林梓涵一路小跑跟過來。
趙思瑞伸手摸了摸后背,一片血紅,一路上他還以為是蚊子咬他呢。
一路上,不斷傳來了狗叫聲,不時有光膀子的漢子擦肩而過,這里簡直就是貧民窟啊。林梓涵進了趙思瑞住的小窩棚里,點亮唯一的白熾燈,找到了熱水瓶和紙巾,幫趙思瑞處理傷口。
“沒事,只是擦破了點皮而已,別大驚小怪的!”趙思瑞坐在唯一的一件家具行軍床上說道。
一滴眼淚滴到趙思瑞的背上,順著猙獰的后背滾下來,帶走了一絲夏季的灼熱。趙思瑞斜眼瞄了下這個女孩,很美!雖然此刻林梓涵淚眼婆娑,但是更讓趙思瑞覺得她嬌艷如花。
“你......很漂亮!”趙思瑞突然冒出這么一句。
即將二十九歲的林梓涵仿佛是一顆熟透的蜜桃,散發著誘人的香味。一頭干練的短發,眉毛稍微修飾過,平整中帶點嫵媚。整個臉很小,也就趙思瑞一張巴掌那么大。
林梓涵臉頰紅了又紅,從小到大他無數次聽過別人這樣夸獎他,但是這一次她聽的最舒服,直白而干凈的夸獎!
“有沒有云南白藥?還好只是擦破了皮,不然要帶你去醫院了!”林梓涵說道。
趙思瑞指了指床頭的一個小包,說道:“似乎還有點,這個我倒是備著點。”
一陣搗鼓,林梓涵從小包里找到了那個小瓶子,趕緊給他上藥。趙思瑞感受著這只小手為自己服務,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林梓涵似乎明白了趙思瑞的想法,解釋道:“我......今天要謝謝你了!我是來酒吧找我弟弟的,他和這群混混有點矛盾,我怕他要吃虧。誰知道我被這群混蛋抓住了,還好你給我解圍。”
“好了,我沒事了,你回家吧,不然當心我這個窩棚給人拆了你還跑不了!”趙思瑞懶洋洋的說道。
過來的路上,好像是看到拆字,林梓涵小聲的問道:“這里要拆遷了?那你以后住哪里啊?”
“船到橋頭自然直,我一個大活人哪里都是家!”趙思瑞一臉的無所謂。
“那你在哪里上班呢?”林梓涵好奇的問道。
趙思瑞撓撓頭說道:“在哪里我還沒來得及查,后天去報道,云霓裳時代之都。”
“哦,我知道的,那離我家里近!”林梓涵頓了頓,一個大膽的想法冒出來了,接著說道:“那你暫時沒地方住的話,就住我那里吧,我那正好空了一間房!等你找到住的地方再搬也不遲啊!”
趙思瑞看了一眼這個今天剛認識的姑娘,略一思索就點點頭,家具很簡單,就一張行軍床,折疊下都能塞進甲殼蟲里。
瓶瓶罐罐裝了一個登山包里,坐上甲殼蟲,趙思瑞蜷縮著身子,將近一米九的個頭蹲在里面的確夠難受的。
“還沒請教姓名呢!我叫林梓涵,雙木林,木辛梓,涵養的涵!”上了車這個妞小嘴吧嗒吧嗒的聊開了。
趙思瑞也報了姓名,一時間有點吃不消她的熱情。
“我的房子就我一個人住,我弟弟偶爾來看我,這個小混蛋從來不讓我省心。”啪啦啪啦有開始數落那個不爭氣的弟弟,不學無術,經常打架。
“你弟弟倒是和我很像!”趙思瑞總算是有點聊天的樣子了。
林梓涵好奇的問道:“是嗎?他那么不懂事,你怎么會和他一樣!你的被子疊的那么整齊,那個小破屋子都干干凈凈,至少你的行為很自律,還見義勇為!”
趙思瑞哈哈一笑,這是他今天第一次笑,林梓涵從后視鏡中看到了陽光英氣逼人的大男孩。
“大哥,我問你件事哦,你是不是退役的軍人啊!”林梓涵說道。
趙思瑞若有所思的點著頭,有怕她沒看見,說道:“當兵九年,剛退役沒多久,孑然一身來到這個城市。”
“怪不得你身上有那么多傷痕,特種兵?”林梓涵的眼睛都快發光了!
“就是個兵而已,都是過去式了!”趙思瑞的眼中有些落寞。
林梓涵覺得這個男人的眼中有著與眾不同的光彩,他的背后肯定有著許許多多的故事!
到了林梓涵的住處,一個很別致的小區。進了屋子,趙思瑞有些炫目,女人的房子果然漂亮,墻上都畫滿了各種水筆畫,裝修的很有風格!兩個朝南的房間位于客廳兩邊,客廳柔和的燈光讓趙思瑞覺得很溫暖,有家的感覺。
“左邊那個房間本來給我弟弟住的,他從來就沒睡過,你住那里吧!”林梓涵小跑著給趙思瑞拿了雙很可愛的卡通涼拖。
沒有虛假的客套,稍稍收拾了下,趙思瑞倒頭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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