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本來也不黑

推開門的劉牧看見水柔捂著腹部，發出了痛苦的呻吟，急忙走了過去，焦灼不安的問：“又疼了？再忍一會，藥馬上煎好了……”

水柔揉了幾下腹部睜開眼睛，聲音嬌媚的說：“你幫我揉揉，郎中不是說過嗎，愣著干嘛？”

“這，這，好吧。“

猶豫了片刻，劉牧就蹲在了床邊。當他的手掌觸摸到水柔細膩的肌膚時，猛然一驚，手就顫抖個不停。她絕沒想到女人的肌膚如此細膩光滑，這一刻，他腦子一片空白，腦子里一陣胡思亂想。

“揉啊，傻瓜，想女人嗎……”

水柔見劉牧臉紅脖子粗的發著呆，怯怯地一笑，突然坐了起來，伸出雙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就把他壓在了身下。

整個過程都是水柔引導劉牧完成的。雖然她的經驗有限，幾次都是在被迫中完成的，但是畢竟她有過，經歷過。而生瓜蛋子劉牧，則是什么都不會，笨手笨腳的。

因為劉牧的無知和緊張，草草的就完事了，甚至還不如齊恒給她帶來快樂多。當然，此刻水柔也沒心思去享受男歡女愛的愉悅。

“嗚嗚……我不活了，沒臉見人了，你毀了我的貞潔，我去報官。”

水柔一把推開劉牧，一邊哭著一邊胡亂的穿著衣裙。

“水柔姑娘，我，我愿意負責。”

老實憨厚的劉牧見她又要去報官，急忙搶先一步趕到了門口堵住了她，狠狠地抽了自個兩巴掌哀求著她。

“你負責，你負得起嗎？”

水柔裝模作樣得抹了一把干澀的眼角，內心暗暗一笑。

“負得起。只要你不報官，你說什么我都答應。”

劉牧為了不想坐牢，連連點頭答應了她。

“那好，你把聚賢閣的鍋偷出來。”

水柔往上提了提衣領遮住了一片雪肌，寒氣逼人的瞪著劉牧說道。

“怎么又，又是這事？”

劉牧滿臉驚訝的盯著水柔，他怎么也搞不明白，她親戚給了她什么好處，讓她不惜一切代價去這么做。

“對，就是這個事。你若不答應，我現在就去報官。”

此刻水柔的目光陰冷，哪還有半點剛才嬌媚的樣。

“水柔姑娘，我在這里實話告訴你，鍋我是絕對不會偷的。王掌柜的對我不薄，就是坐大牢，就是死，我也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除了這件事，別的事我都可以答應你。”

劉牧瞪著水柔目光堅定，大義凜然的說。

“吆喝，長能耐了是吧？那好，我這就去縣衙擊鼓鳴冤。”

水柔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劉牧怎么對聚賢閣的王掌柜這么忠心耿耿。

話畢，她見他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猶豫了一下拉開門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用眼角的余光向后瞄，希望劉牧能追上來求她不要去。然而，直到她下了樓也沒有追上來。于是，她就停下了腳步想了一下，就又返回去了。

“算了，看你挺老實，家里還有一個臥床不起的老娘需要你贍養，我就放你一馬。不過，這事不能就這樣完了。”

水柔回到房間關上了門，沖著傻乎乎的劉牧翻了翻白眼說道。

“你說，你說，我答應你就是。”

劉牧見水柔不再去告官，還真的以為她是發了善心，感恩戴德的說道。

“你幫我贖身，至少得十五兩銀子，你拿得出來嗎？”

水柔想著，既然完不成齊恒交代的任務，那如果回去不是打就是罵的，還不如趁此機會讓他出些銀兩，把她贖出來。

“十五兩？這么多銀子啊？”

劉牧聽到后大吃一驚，慚愧得低下了頭，可是沒多久就昂起了頭直視著水柔，堅信的說：“你給我五天時間，我借了銀子就把你贖出來。哎，你主子是哪家的？”

“是，是齊府。”

水柔微微一沉思，抬起頭說道。

“齊府——好。水柔姑娘，你放心，我一定把你贖出來。”

劉牧點了點頭。他不會想到她所說的齊府主子，就是鴻順酒樓的掌柜的。

一天上午，王東、怡秋和林佩涵來到了皇上賞賜的府院。昨日傭人就把衛生打掃干凈了，窗明幾凈，院里又種了一些新買的花草，紅如火、白如雪，分外好看，怡秋還買了百十條金魚放養到了水池里。

“哎，東子，你差人去做門牌了嗎？”

林佩涵轉過臉盯著王東刀削般的臉龐，聲音輕柔的問。

“做了，請了當地的書法家題寫的字。哎，小姨，我發現您今日穿的這件鵝黃色衣裙挺好看的，襯得肌膚雪白。”

王東瞄了一眼她紗裙里的潔白，立刻又收回了目光。

“本來也不黑啊，哪像你……”

林佩涵像個小女孩似的撒著嬌，可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完，嬌羞的一笑臉紅的就低下了頭。在剛才短短一瞬間，她又想起了前幾天給他全身扎銀針的情景畫面。

“嗯？”

王東看見她嬌羞的俏模樣，似乎猜透了她話中之意，尷尬的一笑。

“哎，我說你們倆走快點好不好？磨磨唧唧的。”

走在前面的怡秋見王東和林佩涵磨磨蹭蹭的，停了下來不耐煩得喊道。

“哎，來了。”

林佩涵應了一聲，瞄了一眼王東就加快步子朝前走去。

“主人，主人，衙役來酒樓通知讓你去縣衙，說是中書令袁大人馬上就到臨安縣城了，”

狼孩追上了王東，就把剛才衙役說過的話向他復述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

雖然王東的官職是虛的，但是六品官職的級別在那擺著呢。所以每當縣衙接到公函必得向他稟報。

于是，他向林佩涵打了一聲招呼就同狼孩回到了酒樓，換了官服坐了馬車就去了縣衙。

“王大人，王大人……”

縣衙役的人見到王東，都畢恭畢敬地向他打著招呼。

“王大人，來廳里坐。”

喝著茶的縣丞曹東魏看見王東走來，急忙迎了出來。

“王大人，請上座。”

縣令楊千秋雖然討厭王東，但是畢竟他的官職級別小，在公眾場合，上下級必要的禮節還是要按規矩來的。其他縣衙主事人也都一一的站了起來，紛紛向他施禮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