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懷孕了
- 大唐一品廚
- 颶風狂舞
- 3041字
- 2021-02-17 23:56:52
第132章懷孕了
齊恒聽到水柔這句話,神色一驚,緩緩地抬起頭借著從窗外透進來的月光驚詫的看著她。
“怎么?怕了嗎?”
水柔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瞪著精亮的眸子嬌聲問道。
“不,不是。只是你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讓我一時有點驚訝,沒反應過來。”
雖然齊恒做夢都想要個公子,但是這幾年兩個娘子的肚皮沒有一個爭氣的。他以為是自己那方面不行了,沒想到寶刀未老啊。
要還是不要,他左右搖擺著拿不定主意了。過了一會兒,他說道:“容我考慮一下,三天后再答復你。”
其實,剛才水柔之所以蹦出那句話,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她想到了自個的家庭,想到了以后就是劉牧贖她出去了,不也還得跟著他人干活嗎?不如趁這次懷孕的機會,賭一把。雖然這事對不起劉牧,但是為了能抓住這次改變命運的機會,她也只好忍痛割愛了。
“好,就給你三天時間。”
水柔咬著唇角想了一會兒,答應了他。
這時,屋子里沉靜了下來,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各自想著心事,唯有彼此的呼吸聲。
“冷嗎?”
過了許久,水柔冷不丁的冒出了這句話。緊接著,她往里挪了挪身子掀開了被角。這是兩個人發生了那事后,她第一次主動的關心他。她不由得大感驚訝,我這是怎么了?怎么會對他產生感情了呢?
“腳涼。”
齊恒聽到她這句話微微一愣心想,看來這小丫頭不再那么討厭他了,似乎還產生了某種感情。心里暗暗一喜蹬掉鞋褪下裈子就上了床。看來男女之間的感情是睡出來的。擱在以前,她連門都不讓進,而現在不但留著門,還主動的關心他,這事在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把你的爪子拿開!”
水柔感覺齊恒的柔軟厚實的手在她光潔細滑的大腿上來回摩挲著,厲聲喝道。
“溫柔點不行嗎?好不容易有機會來你屋里一次,你就這么對我?”
齊恒把臉埋在了她身上像豬一樣拱來拱去。
“哎,你老不正經的。我懷了孕呢,你怎么還不老實……”
水柔阻擋著齊恒,說著說著,聲音就變得微弱了下來。
“只要你聽話,我虧待不了你……”
齊恒覺得只有在水柔屋里才像個男人,像一個說一不二的男人。
“我不喜歡這樣,像個狗似的……”
水柔嘴上雖然說著拒絕的話,但是行動上卻配合了齊恒。
次日早餐時,齊恒端起碗一邊看著大娘子,一邊“呼嚕呼嚕”喝著湯,想說話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有話就說,別再噎著你。”
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齊恒撅個尾巴放什么屁,大娘子看得一清二楚。
“嘿嘿,還是娘子了解我。”
齊恒盯著大娘子的腫泡眼,覺得她越來越丑了。他擱下碗抹了一把嘴,說:“昨夜我夢到爹了,他在夢里罵我不孝順,不能給老齊家續香火等等……”
“罵你你就接著,你老齊家沒香火怪誰?我和老二這兩塊肥沃土地都被你犁了這么多年,也都沒種上,還不是你這個老東西不行了嗎?”
大娘子擱下筷子瞪著對面的齊恒,數落著他。
“是,也許是我的原因。可我再想試試……”
齊恒咧嘴笑了笑支支吾吾的說。
“怎么著?你還想再找一個?我呸,今天我把話撂在這里,你如果再打歪主意,老娘拿把剪刀把你閹嘍。”
大娘子瞪著腫泡眼惡狠狠的說完,抓起炊餅惡狠狠的咬了一口,像是咬齊恒一樣。
“你急啥,我就這倆閨女,又都嫁人了。不是覺得沒有后,對不起死去的爹娘嗎?”
齊恒見大娘子斷然拒絕,連點商量的語氣都沒有,心一下子又涼了半截。
“那是你的事。七年前你沒后,我答應了你娶了一個,可是你們倆只抱窩不下蛋啊。瞧你那熊樣,兩眼發青,酒色都把你身子掏空了,你還想要后,要您奶奶個腿。”
大娘子急赤白臉的瞪著齊恒,罵了他一句。
兩個人在一起近二十年了,齊恒早就習慣了她的脾氣性格,見她沒有商量的余地,扒拉了幾口飯就起身走了出去。他站在門口,明媚的陽光照射過來,刺激著他的眼睛睜不開,只好瞇起了眼睛望著院子里。恍惚之間,他好像看到了一個光著屁股的小男孩,從大門外跑進了院子,喊著“爹爹”沖著他跑到了面前……
“老爺,老爺——張屠夫求見。”
宮管家快步來到了二院,看著齊恒小聲的說道。
“嗯?他,他來干什么?你讓他在前廳等會,我這就過去。”
正要蹲下身子抱起光著屁股的小男孩時,被宮新煜的到來打斷了。
“知道了老爺。”
宮新煜應了一聲,就急忙轉身走了出去。
在這一刻,他突然拿定了主意,那就是必須得讓水柔把孩子生下來。如果是女孩,就給她點銀兩打發走;如果是一個公子那就留下,就是母老虎鬧翻天也要把水柔納為三房。那么接下來就不能再讓水柔住到家里了,得從外面租個小院,再找個老婆子伺候她保胎直至生產。
在曹東魏去奉賢縣上任的當天,王東帶領著林佩涵和怡秋在前一天就來到了許州。他之所以再次來許州,一來是領著林佩涵和怡秋來酒樓看看;二來是他聽說奉賢縣的在任縣令霸道專橫。
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一言堂,他罵下屬就跟罵孫子一樣。王東這次來,是想邀請一下州府衙門幾個主事的人吃頓飯,為曹東魏上任保駕護航。其實,從表面看上去王東是在幫曹東魏,其實也是在幫他自己。因為,他的酒樓已在許州落下戶,以后肯定會遇到不少大大小小的事情找人擺平。州府衙門里的人他也指望不上,還是得指望曹東魏借助官家的身份幫他。
二更時分,王東踉踉蹌蹌的走進了酒樓后院,還沒等守門人關上門就嘔吐起來。
“東子,你怎么又喝多了?來,進屋。”
一直等著他的林佩涵聽見王東進了院子,三步并作兩步的從屋里走了出來。
“還沒睡啊,不喝不行。哎,怡秋呢?”
王東抬頭看了一眼林佩涵,就歪歪斜斜地被她攙扶進了屋。
“怡秋剛睡下,也想等你回來可實在困得不行了,就去歇息了。”
林佩涵說到這兒停下了腳步,回過身沖著身后的丫鬟說:“去廚房,做碗醒酒湯。”
“是,知道了。”
丫鬟應了一聲就急忙去了廚房。
進了屋不久,也不知道王東受刺激了還是怎么了?抱著林佩涵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哎,哎,東子,你怎么了?”
驚嚇的林佩涵不知所措,坐在床沿把他攬到懷里輕輕地拍打著他。
“嗚嗚……”
王東緊緊地抱住林佩涵,哭的那個委屈。
林佩涵感覺胸口被他的腦袋抵的生疼,想推開他,可又力氣不沒他的大。
“東子,你這是到底怎么了嘛?坐好——”
林佩涵不得不再次追問著他。
“我想華裳公主,她死的太委屈了,嗚嗚……”
這一刻,醉酒后的王東看上去特別的脆弱,哪里像平日里放蕩不羈、威武霸氣的王掌柜的。
“哎,就為這事啊。是,華裳公主多么平易近人的公主啊,可是人死不能復生,你也不要太難過了。”
提前華裳公主,林佩涵也是一陣唏噓,勸說了幾句。見他還緊緊地抱著她,要被擠碎的感覺。
“你坐好,聽話,頂的我胸口嚯嚯的疼。”
林佩涵不得不說了實話。
王東聽到這句話,這才意識到剛才太失態了,神色一囧就松開了手,頭痛欲裂的就趴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林佩涵這才站起身來揉了揉酸痛的胸口,臉色通紅嬌嗔的瞪了王東一眼嘀咕著:木頭疙瘩一個,頭抵在哪里就感覺不出來嗎?你也不能這樣睡啊。于是,她抿了一下搭落在頭上的一縷青絲,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弄讓王東躺好了,并拉上被子蓋在了他身上。
翌日一早,王東看見了打著哈欠從臥房里走出來的林佩涵,笑了笑問:“小姨,昨夜我是不是喝多了?沒說什么胡話吧?”
“可不是喝多了,進了院子就吐了。倒是沒說胡話,可卻干了糊涂事。”
林佩涵站直了身子,沖他翻了一個白眼。
“啊——我做了什么糊涂事?沒,沒……”
王東心里一緊,瞪大了雙眼直視著臉色緋紅林佩涵心里有點怕。
“瞎想啥呢?是你哭了,哭的跟劉備似的,眼淚都擦不完。”
林佩涵見王東意味深長地打量著她,嬌笑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
只要沒做什么出格的事,王東這才放了心。
兩日后的傍晚,曹東魏坐著馬車來到了許州聚賢閣酒樓。
“曹大人,去奉賢縣赴任后有什么感覺?”
王東見丫鬟端來了茶水,抬手示意了一下。
“唉,那個縣令比楊千秋還難對付。”
曹東魏一臉無奈的說道,端起茶碗覺得有點燙就又擱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