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看相
- 穿書后我成了劍魔的意中人
- 莧菜不仙
- 2450字
- 2020-12-09 14:41:35
楚清低笑,嘴角勾出一抹攝魂奪魄的笑容,“無非是謀財害命或是攀附富貴,總歸不是好事。”
通天說:“也不盡然,也許是貪圖你的美色。”
他這話讓楚清大吃一驚,他說:“莫寒不似女扮男裝啊?”
通天笑了,解釋道:“有人喜好男風,我遇到過一個人專喜童男,是個十足的色魔。”
楚清氣憤難當,目中兇狠,聲色俱厲道:“此人當誅!死后永不超生!”
“這種人還在少數,你不要激動!”
出了勾欄所,看到了等到不遠處巷子口的欣欣,她喜笑顏開向他們奔來,當得知沒有找到銀子后她臉色大變,眸子變得灰暗,可憐兮兮地說:“那就有勞公子對奴家照拂一二了。”
楚清勉為其難點頭,二人于夜色中愈行愈遠。
楚清重新找了一個客棧,要了兩間房間,回到房間中楚清將通天放在了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水喝。
細細品味后說:“茶味不濃,差評!”
“差評何意?”通天說,“為何你總能說出我不理解的詞匯?”
楚清說:“這是我在一本古籍上看到,意味失望之意。”
通天恍然大悟,由衷的夸贊:“你可真見多識廣。”
楚清不好意思的臉紅了,目光看向窗外,“月亮真圓,星星真亮!”
外面天空如同撒上了一團黑墨水,壓根沒有一顆星星的影子。
通天不解風情的說:“月亮不圓啊,也沒星星,你是不是看錯了。”
“咳咳,眼花了。”楚清尷尬的說。
正在此時,欣欣敲門,嬌嫩嫩地說:“公子可睡下了?’”
楚清斟酌后回答:“困的睜不開眼睛,有事明天說。”
“等不了明天了。”欣欣焦急地說,“十萬火急的大事。”
楚清冷漠回應:“何事?”
“我一個人睡覺害怕。”欣欣壓低聲音,性感中帶著一絲誘惑,“想進屋和公子聊聊天。”
聽聞此話通天精神大震,勸解楚清,“良辰美景,不可辜負,美女相邀,其樂無窮。”
楚清白皙如玉的脖子上青筋畢現,莫名的看著通天說:“我現在只想睡覺,你回去吧。”
欣欣哽咽道:“欣欣錯了,不該打擾公子入眠。”
欣欣哭的梨花帶雨,拿著手帕抹淚。通天天性純良,知道她哭他于心不忍,便對楚清說:“別那么絕情呀,欣欣都哭了。”
楚清滿不在乎的低語:“她哭關我什么事,我可沒時間和她耗。”
這話被欣欣聽見,她反而平靜了,擦干眼淚自言自語道:“不耗拉倒,我去找別人。”
她也只是想找一個靠山而已,此路不通她也不會強求。
等到欣欣離開后通天說:“你真不解風情。”
他說:“我對她無意,不想耽誤她。”
他隨后一揮,一道淡白的余輝籠罩四周,接著從懷里拿出主上的儲物戒指,不費吹灰之力就破除了戒指上的禁制。
只是其中有用的東西寥寥無幾,稀奇古怪、邪惡的東西倒是有多個,他看的目不暇接,臉色變幻莫測,咬牙切齒的將那些東西燒成了虛無。
他呼吸極不平穩,想是氣的不輕,通天問:“你怎么了?”
楚清一字一頓說:“他儲物戒中竟然有孩童的頭骨,真是喪盡天良。”
“那真是死有余辜,幸虧你將他斬了,要不然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
楚清懊悔的搖搖頭,“真后悔當時沒多折磨他一下。”將手中戒指扔到半空中,素手一彈,靈力迅疾包裹住戒指,戒指肉眼可見的熊熊燃燒,最后化成了青煙。
他脫了衣服躺在床上,他的腿依舊壓在通天的身上。
翌日清晨,楚清用手帕擦著他的身體,嘴里哼著不知名的歌曲,說實話他唱的很好聽,通天聽的津津有味。
通天說:“能不能把我的骨頭擦一擦?”
“骨頭?”楚清問。
“就是劍身。”
楚清恍然大悟,笑著說:“不行!”
“商量一下唄。”通天說:“求求了!”
“那都是陳年污垢了,擦不掉的,你放心你在我眼里是最美的。”楚清安撫著說。
通天接著說:“我要成為所有人眼中最鋒利的那把劍。”
“你有我一個不夠嗎?”楚清說,“你太貪心了!”
通天不死心的問:“沒得商量?”
楚清斬釘截鐵地說:“免談。”
那一刻通天覺得他有些不近人情,但他不知的是那些銹跡是禁制,封印著他的魔性和記憶。
他可能也過意不去,接著說:“不過其他的要求我都能滿足。”
既然如此,別怪他不客氣,“我想要修煉成人。”
楚清沉吟片刻,右手舉起一字一句道:“我答應你,但是我需要時間,等我飛升成功或者找到九品丹藥之時就是你的成人之期。”
“一言為定。”
通天說:“欣欣怎么辦?你想一直帶著她嗎?”
“我打算去弄一筆錢,為她安置個小住所。”楚清說,“我只能做到這了。”
通天說:“已經很好了!”
楚清打算去街上看看,于是去和欣欣打招呼,豈料敲門無人應答,叫了幾聲沒有回應后楚清推門而入,里邊空無一人,床鋪被疊的整整齊齊,桌子上的茶盞全放在原位,桌子上留著一封信。
楚清拿起信,一目十行看過去:承蒙公子大恩,感恩不盡!知你心意,我不會再糾纏于你,也不會將你的事情和別人說。其實我知道勾欄所的解散與你有關吧。后會有期!
楚清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抬頭間手里的信已成了灰燼,他平靜地說:“不用費力去搶錢也算好事,只是欠了她一些銀兩,實在是過意不去。”
通天說:“那你去找她唄。”
“她一定不希望被我找到。”楚清自以為是的說。
通天猜他這話就是借口,他是嫌麻煩,不過通天沒拆穿他,有時候難得糊涂挺好的。
楚清下了樓對店掌柜說:“甲子三號房退。”
掌柜是個憨厚的,嘴唇很厚,一笑顫三下,“知道嘞,客官!”
出了客棧,他漫無目的走在接頭,賊眉鼠眼的觀察著路人,通天問:“你在干嘛?”
“我在看相。”
“看什么相?”
楚清故作高深,搖頭晃腦地說:“看氣運,斷吉兇,辨善惡!”
通天持懷疑態度,“你不會是江湖騙子吧?”
“非也非也!”
他的造型足夠奇特,胸前綁著一把劍,頭頂頂個“雪山”,又在自言自語,引得好信之人側目,不過他完全不在意,依舊我行我素。
他來到一名瘦弱的女子身前,開口道:“姑娘今日有無妄之災,須得小僧幫忙驅邪才能避禍。”
通天問:“你不是說你不是和尚嗎?”
等到女子罵罵咧咧走后楚清說:“這只是讓她信服的手段。”
“可是她不信啊,她還罵你。”
“她沒有善緣。”楚清一本正經說,“我本想救她的。”
說的玄乎,通天卻不以為意。
正在這時,前方人影攢動,喊聲震天,有人喊“有人摔倒了。”
通天好奇心重,迫不及待說:“過去看看。”
楚清搖搖頭,“還是不去看的好。”
“為什么?”
“難免殃及池魚。”
眼看沒戲可看,通天可憐兮兮地說:“我感覺我又回到了那段無聊的歲月,太沒樂趣了!”
楚清搖搖頭,無可奈何點頭,“去去,別無病呻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