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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漸入正軌(三)

國師問得這問題,夏元是無法作出解釋的。

令牌代表著身份,代表怎么樣的身份?難道是紫毫道觀觀主的身份嗎?這個應(yīng)該不是紫毫道人所想要說的事情。

身份代表著權(quán)限,又是怎樣的權(quán)限?都能干些啥?指揮紫毫道觀的道士們,給自己打工干活嗎?

至于什么“權(quán)限代表著掌控”,等等那一些東西。夏元干脆是想都不想了,搖了搖頭,說道:

“國師高估我了,其實尊師讓你捎帶的那些話,我也沒辦法理解。不過我會好生記住,閑暇之時再思考其間隱藏的道理。”

“那就可惜了,若小友他日明理可告知我。”

“下次一定,噢不,一定一定。”

開玩笑,別說自己不知道。但是自己知道了,還會跑來和你述說?麻不麻煩?

國師聽到夏元說“一定”,笑了笑,說道:“不知夏元小友方才所說,是何事?”

“個人有一點小愛好,那就是做點小買賣。只是在這都城中,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不知從何處入手?”

國師微微一愣,實在沒想到夏元找他竟然是這種事情,沉吟了一會,這才開口說道:

“小友要做生意,只管放手去做,阻撓是不會有的。這樣吧,你把地址以及經(jīng)營范圍之類的信息寫一份給我,我出面給你處理一下。”

“這北陵國經(jīng)商賦稅還是比較低的,百份取其二。若是經(jīng)營水產(chǎn)糧食之類,前三年更是可以免除相關(guān)稅。具體的,到時候給你上報資料,我再順便要份詳細(xì)的資料回來。”

聽聞稅收僅僅要百分之二,夏元也是微微一愣。

以前讀書之時就有所聞,古代的稅收是比較高的,民不聊生才會揭竿而起。

百分之二,雖然國師說比較低。但是有百分之二這個前提之下,比較高就會高到哪去呢?百分之五或百分之六嗎?

夏元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國師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旁邊那些國家商稅大概是這樣子。還有‘百分之’這個詞匯比較新鮮,是神界詞匯嗎?”

夏元隨意敷衍了幾句,正當(dāng)國師以為夏元準(zhǔn)備要回去的時候。

夏元又說道:“關(guān)于我小狐貍丟失的事情我已經(jīng)有了一點頭緒,不知明天或者后天,國師可有空陪我走一趟?”

“???”

午餐之時,自己才答應(yīng)下來不少麻煩事。今晚更是應(yīng)下了,替他去報備經(jīng)商資料之事。

而這夏元雖說是神人,雖且被自己師傅看重。

但這也未免也太得寸進(jìn)尺的吧?

國師風(fēng)輕云淡的臉色一垮,直接沉了下來,不悅的說道:

“本帥哥事務(wù)繁多,這段時間實在是抽不出身來。

就連之前答應(yīng)你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得多久才能忙活完呢。

所以小友所說的小狐貍,嗯,這件事還請另尋他人。”

聽到國師拒絕的話,夏元這才想到,今天自己似乎把很多跟自己相關(guān)的事情都推給了國師。

也怪不得他露出這樣的臉色,甚至于只是簡單的走一趟這種事情都會拒絕。原來還真的是自己太過分了。

夏元臉上露出了些許歉意,向國師道了歉,這才告辭歸去。

……

夏元提著燈籠,回到了廂房。直接走到了床邊,把燈籠里面的油燈吹滅,隨手把燈籠往旁邊一靠,就打算休息了。

至于那被燃燒殆盡的蠟燭,夏元則是完全不知情。這樣一來。哪怕白天發(fā)現(xiàn)的蠟燭不見了,也會以為只是仆人更換了。

一夜無夢。

睡醒后夏元習(xí)慣性的,來一發(fā)簽到,不出所料的空空如也。

這才去找任善慶,想把那些金銀交給他。然而一開門卻是碰到了,匆匆忙忙的仆人,差點就撞了個滿懷。

“啊,夏公子……”

“沒事。”

夏元抬頭看了仆人一眼,就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夏公子,還請稍等。”

夏元停下了腳步,仔細(xì)一問才知道:趙綿生竟然來找自己了,現(xiàn)在還在國師府的一處涼亭等著自己呢。

略加思索,夏元還是決定先去見見趙綿生再找任善慶。

在那涼亭處,石桌子上擺著一壺茶水。趙綿生獨自喝茶,看著小池塘已經(jīng)破敗的蓮花,像是思考的人生。

“不知趙先生找我何事?”

夏元直接坐了下去,拿了個杯子,給自己倒了杯茶。

“夏先生,此前多有誤會,還請擔(dān)待。”說著,趙綿生舉起了茶杯,“趙生以茶代酒,向夏先生陪個不是。”

話畢,一飲而盡。

夏元看了一眼趙綿生,笑了笑說道:“趙先生在說些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

“這……”

趙綿生沒想到夏元竟然裝糊涂,一時語塞,之前準(zhǔn)備的話語都發(fā)揮不上用場了。

“這事說來話長,有人竟然能夠屏蔽系統(tǒng)的信號標(biāo)志,導(dǎo)致我脫離了系統(tǒng)的控制。

我原本并沒有放在心上,以為這只是暫時的,但萬萬沒想到這是永久的。

我與系統(tǒng)的聯(lián)系徹底斷了開來,也就意味著,我不再可以通過系統(tǒng)回去原本的世界了。

甚至極有可能,只能留在這個虛擬的世界里面孤獨終老。

我感到悲哀與絕望,正準(zhǔn)備與你述說,卻在這時候一只鳥找到了我,而且更為古怪的是我竟然能夠聽懂那只鳥說的話。

不過,很快我就被那只鳥所說的內(nèi)容震撼到了。那只鳥原來就是罪魁禍?zhǔn)祝薏唬侵圾B所代表的組織才是罪魁禍?zhǔn)住?

不過除了開始的震撼之外,我并沒有表現(xiàn)出憤怒,因為我知道在那樣的力量面前,我根本就無法反抗。

為了能夠回去,我選擇了屈服。只是屈服后做的那些事情,卻是讓我的良心過意不去。

雖然這只是虛擬的世界,他們卻還是讓我出手殺了幾個人,說是投名狀。殺人這種事情我怎么可能會做?

一開始我是拒絕的,但是我拒絕也毫無作用。在殺人的那一刻,我的內(nèi)心極其崩潰。

但是我崩潰的情緒卻表露不出來,表情仍然像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的變化——我的表情不再是我自己所能控制的了。

甚至在殺人的時候,我的手腳我的身體都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正在我崩潰的時候,他們又給了我?guī)讖埧ㄅ疲褪侵澳憬佑|過的‘混元牌’。

還沒等我問些什么,他們又告訴了我很多……很多不應(yīng)該是我能接觸的秘密。

也是因為如此,在‘屏蔽空間’里面,我才能告訴你那些知識。其實那些東西并不是我道途聽說的,而是他們告訴給我的——”

說話的過程中,趙綿生的臉色一直在變化,有震撼有恐懼更有后悔以及慶幸。

“所以,你跑過來就是想要跟我說這些事情嗎?想表達(dá)的,就是你是無辜的嘛?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請出門左拐,再見。”

夏元聽趙綿生逼逼賴賴那么多,卻只是在講他如何。似乎覺得只要講的可憐一點,那么自己就會可憐他一樣。

呵,系統(tǒng)那種惡劣行為暫且不提。

一但系統(tǒng)都討不了好,那么自己還有活命的機(jī)會嗎?

自己被綁架之前,可從來沒聽說過,宿主沒有了系統(tǒng)之后日子還過得更好起來的。

所以,趙綿生這一回。必將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夏先生,誤會了,誤會了。趙生并非以自己悲慘的遭遇博取同情。趙先得此遭遇,也僅僅是自己倒霉罷了。

完完全全是怨不得夏先生的。而趙生之所以講述一番,只是想讓夏先生能夠了解整個事情的過程罷了。”

見自己的一番講解,反而起到了反作用,趙綿生連忙解釋。

夏元沒有再說話,只是在喝著茶,似乎是在等趙綿生離開。

趙綿生嘆了口氣,也并不離開。仿佛那凳子有膠水,且粘著了屁股一樣。

趙綿生自顧說著:“我若不說出來,你恐怕也不會知道。他們讓我殺的那幾個人,正是夏府那幾位失蹤的仆人。

我知道你心中有疑惑,當(dāng)時我一直在現(xiàn)場。又怎么可能,還能夠把那些人殺掉?而這些也就是,他們的力量的體現(xiàn)了。”

夏元差點笑噴,伸手擦了擦嘴邊的茶水,把杯子放了下來,說道:

“那么你是來恐嚇我的?告訴我他們力量很強(qiáng)大,甚至能夠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人干掉。

我的小命也不在我的身上,而是在你的手里,而是在他們的控制中。是這樣嗎?

我承認(rèn)他們那種力量,挺不可思議的。而且同時你的述說,也解開了我的迷惑——那些人為什么會一去不復(fù)返。

但是你的目的是什么,能夠直接亮出來嗎?”

趙綿生沉吟了片刻,似乎在考慮直接說出來,會不會有什么不好的影響。

但夏元可不會無限的等待,一會還要找任善慶呢。見趙綿生還在沉默不語,夏元直接起了身。

“慢著,夏先生請坐。我的目的——”

見趙綿生終于要講目的,夏元也坐了下來,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慢著,夏先生請坐。我的目的其實很簡單,也很純粹。只是想尋求夏先生的原諒,想要回到夏先生的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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