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三十日,二將軍媱精從屏幕里看見斧掰斯霸被打碎的過程,眼睛里藏有幾分悲憤。她忍住眼眶中藍色的淚水,暗暗發誓不滅鎧甲決不罷休。
媱精跑到一家食店,為了義氣她要盡辦法打爛鎧甲。這里占地面積大概是一百平方米。可是她剛走一步,就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是這樣,那么從餐廳抓走人后,攝像頭會拍攝這個過程,時間一長,警察一定會調查這件事。那該怎么辦呢?
“不如這樣吧,先去尋找攝像頭的盲區,再現真身抓人吧!”附身馮嬋自言自語道。
她跑到二樓的樓梯處看到兩個人。一瞬間,她拍擊那兩個人的肩膀,及時安裝電子芯片。
一個中年男子轉過頭說:“美女,你…你怎么走路?“,另一個說:“注意安全哈!”
“不好意思,兩位…大哥,我認錯人了。”從表面上來看,她正在尷尬道歉,可實際上,她卻包藏壞心。
之前的方法只是討巧罷了,若是他們輕輕撫摸自己的肩膀,那么他們會發現芯片,于是她使用另外一種方法:直接開槍。馮嬋邪魅一笑,心里暗想:如果今日砸店的人是九妹飛媓,那么飛媓妹妹才不會和這些人講一句話,直接打暈再安裝芯片。可是自己與九妹不同,有心計。
到了八點四十七分,走上二樓的兩人集體離開小李食店,朝著東南方向跑去,芯片可以控制他們的神經系統。馮嬋心里比較開心,但是誰沒注意到有一只大蒼蠅飛在馮嬋的后背上。
馮嬋走到一樓收銀臺,拿起紙和筆,模仿人類寫漢字:要想救人,五月五日晚上,速來智德醫院正東門口。
小李食店一片狼藉,屋內十四把椅子全部都被砸斷。
“嘭。”從小李食店門外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有什么物體渾身散發金光。
馮嬋瞟了一眼,他身穿金黃色盔甲,手握一把金色環首刀。“喲,這不是~鎧甲勇士嗎?小伙子是叫泠豹勇士吧!”
“對,你怎么知道?”泠豹勇士盯著面前地白衣少女,心中起疑。
馮嬋面帶微笑地說:“怎么可以不認識你呢?美女喜歡英雄人物,我可崇拜你了,可以要一張你的簽名嗎?“
“當然了。“
“好棒。”她淡定一笑。
“別裝了,怪物,你以為能逃避‘天眼’嗎?”泠豹勇士暗自回憶刀法。
“看來你父親的軍用研究所定位器什么都能發現。“
梁羽雄心里一驚:“嗯?這些外星人成天搞鬼,我才不會問你為什么知道我父親有研究所呢?”
“呵,不問就不問唄!”馮嬋陰陽怪氣地說,淡定地按動手表的讀心功能。
梁羽雄在心中默念:“不好,她會讀心幻術,看招。”話音剛落,羽雄跳起來用刀砍向她的頭頂,眼見刀離馮嬋頭頂還有二十厘米,馮嬋顯露真身,用左手抓住環首刀的刀尖。
“帥氣的小伙子,拿命來吧!”
“廢話太…多,看拳。”泠豹勇士梁羽雄憤怒地打出左短拳,他剛揮出拳頭,肚子居然作痛。
媱精見狀心中不勝歡喜,從泠豹勇士的身后幻化出一個空間。“咻“的一聲,泠豹勇士捂著肚子,等他反應過來卻被吸入黑洞空間中。
“廢話多不一定會被打敗,這小伙子該休息一段時間了,要不然怎么引誘‘大魚'上鉤呢?“媱精心里十分喜悅。
她回想起這小子肚子劇疼,想必是之前的藥物奏效了,這個毒藥機槍果然好用。立即向大哥奇影匯報情況。
第二天不僅是人們喜歡的勞動節,而且還是好日子的前奏曲。
早上六點二十三分,“嗚嗚,嗚~~”在仁京市甲鐵區高速公路上,馮嬋開著一輛大眾轎車。可是,轎車后排坐著一名三十五歲的男子,只見他身穿白色襯衫,黑色褲子,腳上的烏黑皮鞋干干凈凈。
“二妹,有點堵車,注意時間。”這名男子望了一眼窗外。
馮嬋邪笑一聲:“噢,坐穩了,大哥。”
當他們離開了高速公路后,公路兩旁的樹居然枯萎,樹葉開始調零。
四十二分鐘后,他們到達目的地甲鐵區愛恨書店,剛停車,就看到書店門口站著一個中年男人。
“挺快,我以為路上堵車你們會中午到達這里。”中年男子吳仁星說。
馮嬋從車上拿出自己的鞋盒,并遞給他說道:“好久不見,知道您妻子心急,不敢誤了嫂子的時間。”
“無事不登三寶殿,定有大事發生,說吧!”吳仁星掃了馮嬋一眼。
馮嬋羞澀地笑了兩聲:“夸張了,今早嫂子和我說了,她想給孩子買雙高跟鞋,孩子是女組長。當年我和你在賓館相識,我信得過你的人品,所以今天特來拜訪。”
“不提此事了,那么這位帥哥是誰?“吳仁星遮掩心煩,說了句客套話。
馮嬋微笑道:“我的朋友,姓齊名影,仁京大學歷史系畢業生。”
“呀,你好!原來你是歷史系的畢業生,我也喜歡歷史,有空切磋一下。”吳仁星伸出右手握手。
齊影也握手示禮,陪笑一聲:“好的,幸會幸會!”
“嘟~嘟!”馮嬋的手機響了,她定睛一看,有人發信息給自己,信息寫道:準備妥當。
忽然,天空中閃過一道綠光,真正讓人注意的事是它發出的聲音令人厭煩。馮嬋急忙反應:“快逃,是魔怪。”
那道綠光是怪物飛天綠牙兔的身影,速度倒也不慢。綠牙兔身高三米,兩腿站立,長了兩顆綠色的長牙齒,特別喜歡攻擊雄性生物。
“你以為速度快就能躲開我的追蹤嗎?”從正西方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好像她使用千里傳音的機器設備。再一望,一位身穿銀白盔甲的勇士緩慢地降落。
馮嬋有意地喊:“我們先躲進書店。”吳、齊二人緊隨其后。
這位身穿鎧甲的女人今天早上才知道馮嬋是壞人,多虧了那只天眼蒼蠅。其實,四月二十八日那天,她的父親把召喚器給她了,倆人深淡一個多小時,包括這副鎧甲的來歷。起初,她不愿意召喚曌烈鎧甲,可是事態嚴重,甲鐵區的人吃了敗德噴射器噴灑的食物,大部分人都是腹瀉發燒。她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但也能承擔責任。
“聽著,我不需要裝,打得贏就打爆你,打不過我就下次單挑你。”錢靈婷握緊雙拳。
“哼,好呀!”綠牙兔模仿人類說話伸長毛耳朵,心中暗自嘲諷。
躲在書架后面的馮嬋裝出一副嬌羞的樣子,自然是想掩蓋真實的目的。
雖說這是錢靈婷第一次召喚鎧甲,但是她的工作是教學生練習體育動作,也學過一點花拳繡腿的招式。
“不對勁,為什么我看不出來你的心思呢?”馮嬋心中起疑,莫非讀心機械手表只對男人有效嗎?聽大元帥說,三年前,帝皇俠使用外星科技改造一副鎧甲,降臨地球后,見了一個人,讓他保護這副鎧甲。難不成這個人是這個召喚銀白鎧甲的女人嗎?
“吭咔,嘭~嘭,咚~咚。”鎧甲發出的聲音有些沉重。兩個人對戰二十招,這位召喚鎧甲的主人武力值較低,已處于下風。況且一高一矮,召喚曌烈鎧甲的人有些吃力。
躲在書店的齊影觀看戰斗過程,心里慶幸道:“哼,新手就是新手,多練練吧!”
“撤退!若再戰,未免有些勝之不武。大魚已出現,五月五日再把她抓住。”馮嬋向四周望去,隨后拿起讀心手表說話。
“嗯嗯!”飛天綠牙兔伸展背上的翅膀,淡定地飛離大家的視線。
錢靈婷知道自己實力不夠,可是這只兔子為什么不攻擊自己了呢?計謀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