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被推
- 我在原始社會做嬌寵
- 三月斷橋
- 2062字
- 2021-01-05 00:05:00
若雖然急怒攻心,一心弄死如給自己報仇,卻也沒完全的失去理智,她知道如所說的都是真的。
辰平時看上去好說話,可真的動了怒,誰都害怕。她陪辰那么多年,哪能不了解他。真的觸怒辰,后果不是她能承擔得起的。
聽了如的話,她瞬時冷靜下來,往后退了一步,收起爪牙,目光含恨的盯著如,像條淬了毒的蛇。
那樣駭人的恨意,讓膽大的如也不禁有些害怕。
若看了看天色,日頭低垂,辰馬上就回來了。如果看到自己欺負他的母獸,少不得又要受罰。
漸漸收起一腔怒恨,準備轉身離開。以后有的是機會收拾她,急什么!
將將邁開腳步,部落入口傳來忠的呼喚,“如,如,快過來。”急扯白臉的樣子,驚得眾人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全都停下手里的活。
如聽了大步迎了上去,后背的傷扯得她直咧嘴。
“忠,是不是辰發生什么事情了?”忠要哭了,不愧是首領選的母獸,僅憑一句話就猜到重點,首領你好眼光!
如:這還用猜嗎?一起出去的,只有辰沒回來,不是他出事,是什么?傻子都能想到。
不,我不是傻子。
忠湊近如嘰哩咕嚕說了一通,“……辰需要人照顧,你和昔一起隨我去。”
等到昔也趕過來以后,忠帶著二位直接出門,除了和阿父做個交待,完全不理會別人的盤問和擔憂。
尚未走遠的若見了,用力攥緊拳頭,面目猙獰,惱恨肆意爆發。要不是如,今天和忠一起離開的,必定是她。
如,你等著!
禹見到跟著忠進來的兩個母獸,趕緊移開眼睛,臉上陰得能滴下墨。一眼又一眼地使勁剜辰,怎么管的部落,一個個赤身露體的,在自己部落丟人還不夠,都丟到我的部落里來了。
膽敢引起我部落的恐慌,我就把你們都滅在這兒。
辰傷口疼得厲害,哪有心思想別的事情,一門兒心思和疼痛做斗爭。
而且就是他想,也絕對想不明白禹會為這個原因剜他。
辰疼得厲害,直接忽略禹的目光屠戮,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唉,人在爾檐下,不得不低頭哇。
如和昔進入夏部落以前,懷著無所謂的態度。從人數上來說,辰比夏要多上一些,在她們的認知里,夏部落還不如她們呢。
可直到進入部落內部,她們才知道自己錯得多離譜。
這里比辰部落大很多,看上去很舒服;每個成員都有木屋可住,不像她們只能睡在地上;每個成員都穿著獸皮,比她們的樹葉好看得多也結實得多;每個成員都帶著笑,不像她們那里似的吵來吵去。
夏部落不是她們以為的那個樣子,相反地,比她們部落還要好很多很多。
如的性格活潑,來到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地方,兩只大眼睛咕嚕嚕直轉,好奇地這看那看,連背后的傷都忘記疼了。
昔一心牽掛著辰,沒心思注意別的,剛剛看到木屋里辰的身影,眼淚唰地就下來了,連哭帶喊地撲了上去,弄得辰的臉黑得像鍋底。
元夕本來在辰身邊給他檢查傷口。藥沫敷了一天,血是止住了,就是傷口周圍有點紅,想必是有點炎癥。
她正在尋思要不要去找點消炎的草藥,人卻被忽然出現的一股大力給推開了,眼瞅著摔倒在地上。
元夕輕聲嬌呼,原始地面磕一下得多疼。幸好旁邊伸過一雙大手,及時接住她,揉進懷里。
禹站在元夕身邊,看著她給辰檢查傷口,正好接住寶寶被陌生人推倒的身體。
寶寶被推倒,禹剛正堅毅的臉上立刻浮起怒氣,太陽穴上青筋崩起,木屋里的溫度剎時低了不少,“哪來的母獸,打出去。”
元夕直到被禹抱住才發覺自己被人給推了。
定睛一看,推她的是個長相美艷的母獸,好看的眼睛里一片焦急,仿佛整個世界只容得下辰。
顯然,她是辰的母獸,是過來照顧辰的。
特么地,真是好心遭雷霹。我救了你的老公,不感恩就算了,來了就推我,想干啥呀!以為我夏部落是你家呢,想怎么地就怎么地?
禹一聲怒喝,成功吸引昔的注意力,也把辰從昔的懷抱里解救出來。
被解救的辰大口呼吸緩解傷口的鈍痛,氣得兩眼如刀,嗖嗖地射昔。昔則不知道辰怒氣從何而來,一臉茫然。
她跌坐在地上,呆呆地看著禹,確切地說是看著禹懷里的母獸。
怎么說呢,這個母獸和她認識的所有母獸都不同,就是同為母獸的她看了,也感覺好看,想多看兩眼。
她把目光挪向辰,難怪!受傷了不回部落要來這里,原來夏部落有這么好看的母獸。
這么一想,她看向元夕的目光就不自覺地帶了點敵意。
元夕氣極,你家爺們兒自己找來的,我是不得不救,用這種看情敵的目光看著我干嗎?你覺得你家首領好,在我眼里一毛不值,知道不?有病。
忠被一系列的變故驚住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兒。
自家首領的母獸把救命恩人給推倒了,這叫什么事兒?
禹把母獸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哪容你欺負!剛剛和丘大戰一場,再把夏得罪了,辰還有好日子過嗎?被滅族也是有可能的。
他想他明白了,為啥他家首領總是一腦門子官司,因為母獸不行。
看看人家禹首領的母獸,好看不說,總是給首領幫忙。自家的呢,除了打打鬧鬧,拖首領的后腿,也就剩下會烤肉了。
真是人比人得死,母獸比母獸,簡直是不得好死!
他掐緊雙拳,控制著不揮出去。讓你們來是照顧首領的,不是來惹是生非的。早知道你們來這出兒,還不如不來。
你們一來就傷了人家的當家母獸,讓受傷的首領情何以堪呀!
禹見自己一聲怒吼,如同投進湖里的一粒小石子,根本沒掀起什么風浪,不由怒從心頭起,運足力氣便要再次發聲,元夕柔若無骨的小手兒偷偷掐了一把他的精腰。
可是禹沒明白怎么回事兒,正納悶呢,卻見元夕軟軟的要倒下,他倏地明白了。
真是個鬼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