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跟他不熟
- 教授大人有點甜
- 蘇醉墨
- 2151字
- 2014-05-01 18:40:11
高三正是最緊張的時候,課程總是擠得滿滿的,除了白天的八節課之外,晚上還要上自習,強制性的規定,高三的學生必須上,這一上就得到晚上十點的樣子。
霍商當然是依舊趴在桌子上睡覺,高遠想這人與其在課堂上睡,怎么不回家睡,反正老師也拿他沒辦法,何必這樣折騰自己。后來他無意間撞見幾次霍商送梁琪回家,才明白原來這人是打的這樣的算盤。
不巧的是梁琪恰巧與他家是鄰居,兩家關系也算不錯,他與梁琪更是從小就認識,只是沒與旁人說。所以霍商送梁琪回家會被高遠撞見也不足為奇。
至于高遠是如何知道霍商與梁琪確定了關系,還是梁琪跑到他的家里親口告訴他的。
高遠成績一直很好,不管是模擬考還是入學考,每次都是以全校第一的成績入學,而梁琪人長的漂亮,成績卻不是那么漂亮,但也馬馬虎虎,經常會找高遠補習,兩人自小便認識,關系自然不差,高遠很是喜歡她,將她當成妹妹一般看待,雖沒其它的想法,卻也突然間覺得姑娘家也長大了,頗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高遠,你覺著霍商這人怎么樣?”梁琪忸怩的小女兒姿態,竟紅了臉,滿是羞澀的問道。
高遠趴在書桌上挑了挑眉,看來傳言不假,思索了片刻,他總不能說霍商不好吧,這樣也顯得他太過小氣。“還不錯。”
“還不錯是怎樣?”梁琪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
“我跟他不熟。”
“咦~~高遠,你們是一個班的,怎么會不熟?”梁琪以為他是逗自己玩的,故意拿自己開玩笑,微微的紅了臉,自顧自的剝開手中的橘子。想起昨個晚上霍商送自己回來正巧被高遠撞見,便不自覺的紅了臉。熟不知兩人正想到了一處去,高遠看了一眼紅了臉的梁琪“恩,你要是覺著不錯,那就處著吧。”
后來,也不知梁琪是得了高遠的這么一句話,還是什么原因,兩人之間的關系便突然就攤開在了陽光底下。學校里幾乎人人都知道校園女神梁琪與高三(一)班的霍商交往了。
再后來,梁琪才曉得原來高遠與霍商之間的關系真不好,她本以為高遠只是與她開玩笑,但一個是她喜歡的人,還有一個是她青梅竹馬從小到大的玩伴,她在中間也很是為難。好在高遠比較善解人意,在梁琪面前,也算是與霍商保持友好。只是,這份友好,只如表面上那般,看上去友好罷了…
……
最近醫院里來了一批實習醫生,每年都要進一批,神經外科是仁愛醫院最出名的大科,很多實習醫生都擠破了頭,只想進入神經外科學習,可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的。高遠往往都會屁顛屁顛的去挑人,只是今個卻興致缺缺的樣子,趴在電腦前唉聲嘆氣,一頭墨色短發都被揉的沒了形。
“喂,二師兄,今個有心事?”來人不是旁人,正是平日嘴巴最是毒辣,人卻美的人神共憤的胸肺外科醫生兼高遠好友皇甫仁。為人卻是與名字恰恰相反,一點也不仁慈。見著高遠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調侃道。
高遠抬了抬眼皮子,沒工夫搭理他,便又趴了下去,倒是讓皇甫仁更是好奇了,這幾天高遠這是怎么了,他都喚他“二師兄”了,平日里怎么著也得回他一句“沙師弟叫哥哥作甚啊。”或是“沙師弟你又調皮了。”,怎么著也不該是這反映啊。今個卻蔫吧了,有問題,肯定有問題。
“喲,這是被誰家姑娘欺負了?啊,大師兄,是不是十八樓的那個小美護士啊,嘖,這丫頭,沒眼光沒眼光。”皇甫仁嘖嘖兩聲,見著高遠還是沒反映,只覺著這問題大條了啊。向祁赫使了個眼神,有在神經外科的辦公室里轉了一圈,所以人都聳肩搖頭,表示不明白是什么情況。
皇甫仁碰了一鼻子的灰,摸了摸鼻尖,祁赫聳肩,“皇甫大醫生,心胸肺外科是不是很閑啊,你天天往這跑。”
“哪啊,我這不是來送文件,喏…”說著將手中的藍色文件夾交給了祁赫“這個病人轉到你們科,我們這邊基本上沒什么問題了,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啊。”
祁赫接過文件夾喝了口水,便順手翻了幾頁,抬頭見著皇甫仁還沒走,正以一種打量和不解的眼神盯著高遠猛瞧,左手托著右手,右手還不斷的摩挲著下巴,隱隱的能見著幾根剛冒出來的青色胡渣,好似在研究什么一般。
“咳咳…”祁赫輕咳出聲,提醒那人注意一下形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對高遠有興趣呢。他是有,只不過不是那種興趣,他只是在好奇,高遠今個是怎么了,他還沒見過他子啊工作時間露出這種表情。
“大師兄嗓子不好?感冒了?最近流行性感冒,大師兄還是去看看的好。”皇甫仁沒臉沒皮的嬉笑道。他明知道祁赫那兩聲輕咳是什么意思,還故意說這些。
“送完了,沒事就趕緊回去工作吧。”祁赫一副你已經沒救了的表情,搖了搖頭,方想說“何棄療。”卻被高遠給截斷了。
“今個心情不佳,嘖,板著臉,來了一批實習醫生,要不要跟哥哥去挑人,樂呵樂呵?”每次來實習醫生兩人最是積極主動跟著去挑人,無非就是插科打諢,然后擺擺譜兒,得了機會惡意奚落一番那些個實習醫生,這也算是他們的惡趣味之一了。高遠卻是搖了搖頭“不去了。等會還要跟莊醫生一臺手術,做副手,莊醫生你知道的,比你還嚴厲。”
“你什么時候怕過莊醫生啊,難道今個轉性了不成…”皇甫仁還想繼續調侃,高遠卻是不給她機會了,起了身子,將椅子推了進去,披上白大褂,拎起聽診器掛在了脖子上,又收拾了一些需要的文件便舉步離開了。只留下皇甫仁和祁赫不知所措的面面相覷。
“看著我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祁赫說道。
皇甫仁挑眉“我知道你不知道,有問題,肯定有問題。嘖嘖,不是,大師兄,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去挑人?”
祁赫咧了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沒有,我門診。”說著便也收拾收拾離開了。皇甫仁摸了摸鼻頭,無奈的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