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秦也不介意,端起一杯就一口喝下去,接著一口氣把酒喝完了,將杯子往桌上一扔,笑著望著夏明哲,意味深長。
“哥,你……”葉婧有些擔心的看著葉秦,葉秦搖搖頭。
夏哲終于又勉勉強強的杯喝完一杯,表情反應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王林知道夏明哲已經不行了,再喝下去,這恐怕要出事。
“哲哥,要不下次再教訓他?這次就算了吧!”王林說道,在夏宛柔面前,他還是要說幾句的。
“哥,你瘋了!”夏宛柔看見夏哲又喝了一杯,震驚到無以復加。
是人都看得出來,葉秦一點兒事都沒有,夏哲卻還一直喝,這傻了不成?
夏宛柔直接將桌子上裝滿酒的酒杯全部摔碎,頓時鮮紅的酒液灑滿一地,染紅了地面。
就在這時,夏明哲突然身子一陣抽搐,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地上,眼皮翻白,嘴里不停吐著唾沫。
“哥,哥,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啊?”夏宛柔看到夏哲倒下去,一陣發慌,趕緊喊道。
“趕快叫救護車吧!”有人提醒道。
葉婧趕緊幫忙打電話了救護車,不一會兒,救護車再次開來,不過這次護士可是罵罵咧咧的。
“都來兩次了,你們還有完沒完?是拿生命開Party呢!”
然后二話不說,直接將夏哲架起就走,揚長而去……
夏宛柔也上車去了,王林正想跟著去,不料夏宛柔回頭沖他吼一句。
“滾!”
王林一陣尷尬,隨后冷冷看了一眼葉秦,也轉身走了!
周圍的人感到一陣汗顏,鬧劇就這樣結束了。
“哥,他沒事吧?”葉婧擔心的問道。
“死不了,走吧,我們也回去。”
葉秦和葉婧回到龍灣區,夜色已經很晚。
第二天早上。
葉秦正準備去公司上班,楊民峰打來電話,說楊曉倩額頭上的黑點已經完全消失,讓葉秦趕快過去一趟。
葉秦想想,這過了兩天,確實也應該差不多了,于是他跟林柔打了個電話,請了一天假,轉身打車就往楊民峰家里去。
來到楊曉倩家中,楊曉倩靜靜的躺在床上,楊民峰和白蘭韻一臉期盼的看著葉秦,葉秦觀察了楊曉倩的身體,果然額頭上的黑點消失不見,那張精致潔白的臉很是安靜。
“葉秦,現在該怎么辦?”楊民峰問道。
“你們先出去吧,我現在就開始救她,等會兒你們再進來。”葉秦對他們道,因為他不想讓人看到接下來匪夷所思的場景。
兩人將信將疑的出去,把門關上,畢竟葉秦現在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他們只得相信。
也關好門,葉秦這才走到楊曉倩的床邊,看了看她,搖搖頭道。
“非禮勿視,非禮勿摸,我這就得罪了!”
接著葉秦將楊曉倩扶起來坐著,剝去她身上單薄的外衣,香氣撲面,葉秦坐到她對面,左右手分別托起楊曉倩柔綿無骨的雙手,十指相扣,葉秦開始緩緩運氣。
靈氣沿著手臂匯入葉秦的掌心,緊貼著楊曉倩的手心流入她體內,頓時,左手一道陰柔之氣沿著楊曉倩左臂鉆入身體,右手一道陽剛之氣順著右臂進入體內,兩道陰陽之氣彷若游龍,直擊身中那道黑氣
此時楊曉倩身心那黑氣似乎感到危險,急欲退縮,但向下便陷進那股陰柔之力,彷佛深入泥潭,向上又撞到那道陽剛之力,好似金剛之山,欲進不能,欲退不得。
陰陽二道互相盤旋,中間黑氣橫沖亂撞,久久不能停息。
半個小時后,黑氣被托起慢慢上浮。
葉秦突然一指點入楊曉倩眉心,一道精粹的靈氣打入眉間,忽然間,身體內那股黑氣和陰陽二氣似乎受到指引,直沖天靈。
葉秦從空間納戒快速取出一個拇指大的白色透明小瓶子,瓶口直直覆在楊曉倩額頭上,剎那間,一絲絲黑氣從眉中鉆出,瞬間進入葉秦的小瓶子,連同那股陰陽之氣,也隨同進入了瓶子。
再過半個小時后,那一絲絲被擠出的黑氣終于全部流完,全部裝進葉秦的小瓶子,縮成一團,呈現一個圓形,并且受到周圍二氣的影響,仿佛就像一個黑色的太極一般流存。
這時,楊曉倩臉色恢復了一絲紅潤,似乎有了一點血氣,葉秦再次打入一絲精氣,溫養她的身體,半響后,葉秦穿好她的衣服,扶她慢慢躺下。
葉秦看著黑氣在瓶中上下跳動,周圍是靈氣環繞,這東西在里面十分活躍,不停游動,極力想擺脫周圍靈氣的束腹,但久久不能如意,過了一會,黑氣似乎疲倦了,慢慢停止下來,浮在中間一動不動。
葉秦把瓶子收了起來,他一時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留著以后慢慢觀察。
這時,床上的楊曉倩眼睫毛眨動兩下,然后悠悠轉醒,入眼就看到面前站著一個陌生男子,不禁緩緩道:“你……是誰。”
她聲音似乎有些吃力,應該是好久沒說話的原因。
“你這么快就醒了?”葉秦趕快又扶她起來。
楊曉倩的身體柔軟無骨,似乎輕輕觸碰就要捏疼她一般,葉秦是小心又小心的。
“這是哪……”楊曉倩迷迷糊糊的看著屋內,有些沒緩過神來。
“這是你家,你等下,我這就叫你媽來。”葉秦說著起身開門,叫楊民峰和白蘭韻進來。
“女兒,你真的醒了?”楊民峰和白蘭韻進門后一陣欣喜,看到楊曉倩醒來,直接沖上去一把抱著了。
“女兒,你終于醒了,嚇死媽媽了!”白蘭韻喜不自禁的哭了出來,緊緊的抱著女兒。
因為楊曉倩昏迷不醒的原因,白蘭韻兩個月來操勞不少,一門心思放在女兒身上,幾乎沒有時間去打理公司的事。
“我這是這么了……感覺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楊曉倩嬌嫩的手揉著眼睛,神色間有種剛睡醒時的疲憊。
“你昏迷了兩個多月,你不知道嗎?我們都快急死了!”看到女兒醒來,白蘭韻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兩個多月?”楊曉倩低頭想了想,卻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