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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差別待遇

那畫舫上刻著宏偉的皇家圖案,卻被些如云如霧的絲帶與繁花點(diǎn)綴,頓時失去了威嚴(yán)。

一眾人都暫時停了動作,這畫舫,是太子的。

不多時,畫舫內(nèi)走出一人,冉清瞇著三角眼打量著岸上的人。

“怎么回事?境王世子可是太子殿下邀來的人,誰敢冒犯!”

冉蒙打量著這憨批弟弟,覺得他又欠揍了。

段恒楓等了一會,見太子沒打算出來,便直接漠視了冉清,“世子傷重,還不帶他回去?”

冉清哪能受這氣,平日里忍就忍了,今日太子可還在呢!

“瑞王,你是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里?”

段恒楓,“他在哪?”

冉清往畫舫內(nèi)看去,卻見他家太子幾乎是用唇語小聲道,“說本宮不在!你還不快滾回來!”

“……”

他頓時有些恨鐵不成鋼,從甲板上回去,低聲道,“太子殿下!您何必怕他,您才是這東漠的太子!是儲君!

等您得到西漠那群人的支持,再加上我們將軍府鼎力支持,他便翻不出什么浪花了!”

太子有些無言,他們將軍府的支持似乎輪不到他說了算,那冉蒙還跟在段恒楓身邊呢。

冉蒙和冉清,一個是天之驕子,一個是廢物紈绔,將軍府的天平往那邊倒冉清心里沒點(diǎn)數(shù)嗎?

就算冉將軍平日里看起來跟瑞王不對付,可那只是看起來啊!

他放任冉清與西漠之人交涉,不過是不想他來煩自己,誰知道還真讓冉清造作出花來了!

他看不懂段恒楓究竟想要什么,總之他要什么,他都搶不過就是了。

父皇就算立了他為太子,也對他完全不上心,從他身邊只有冉清這種“謀士”就能看出來。

段恒柏如今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到時候被廢太子時不至于被發(fā)落大牢就行了。

他繼續(xù)咸魚躺,招了招手,“回湖中心去,接著奏樂接著舞。”

冉清,“……”

看來他是時候另擇明主了!

冉清的出現(xiàn)仿如一個鬧劇,岸上的百姓或是官員都靜默無語地目送那艘畫舫駛回湖中心。

寒天河被抬走時還惡狠狠盯著千惑,轉(zhuǎn)而又把在場的人都瞪了幾眼,只是沒一個人在意罷了。

“多氣派的畫舫……”冉蒙羨艷地看著畫舫漸行漸遠(yuǎn),“你看你這個不爭氣的!”

他意有所指地看著段恒楓,那畫舫是太子才有的規(guī)格,其實(shí),當(dāng)初皇上造這畫舫就是打算在段恒楓及冠禮上送給他。

奈何這傻子居然不要東宮之位,把一向看好他的冉將軍氣的不輕,此后便事事對著他干,想逼得他奪回太子的權(quán)柄。

然后冉清那拎不清的就……

“羨慕現(xiàn)在就可以劃著小艇過去。”段恒楓淡淡看他一眼,“又沒人留你。”

冉蒙當(dāng)即被傷透了心,“你沒有心是你的事,阿慶肯定是舍不得我的!”

阮文慶滿臉的一言難盡,而后選擇性耳聾。

冉蒙被他們傷透了心,話頭一轉(zhuǎn)對錦月道,“錦月,哥哥帶你放燈去。”

錦月被他拉走的時候也還不忘撅著嘴抱怨,“表哥我也覺得那個畫舫好好看……”

王爺當(dāng)牛做馬地忙活,太子紫醉金迷地玩樂,她是真覺得不合理。

楚漓扒拉著湖水,看向段恒楓的眼神頗為幽怨。

“哎,你看,有人兄弟成群,卻要想方設(shè)法地逃掉權(quán)力束縛;有人一脈單傳,煎熬了千年也還只是個皇子……”

楚漓停下扒拉湖水的動作,就是封了聽覺,邪曇的聲音依舊在腦子里回響。

就算她聲音再怎么好聽,說出這種話也是魔音灌腦!

他忍不住捂著頭,用靈音回著,“別罵了別罵了,再罵投湖!”

邪曇看孩子怪可憐的,也不刺激他了。

說起來,這君陌漓也算是她大侄子,畢竟當(dāng)初是認(rèn)了他爹當(dāng)小弟的。

那份滿月禮確實(shí)不全是心血來潮去送的,當(dāng)初南承正統(tǒng)皇室血脈凋零,若是她不送那滿月禮,這小皇子多半是活不了多久的。

那時千夜城還是廢墟,她重傷剛醒,實(shí)在沒什么精力去插手別人的事。

只是別人喊過她師姐,也不好坐視他的遺孤被人殘害,便讓溯雪把化骨罩送去給小崽子做滿月禮。

那法器是邪曇親手煉化的,是能融入骨血的護(hù)身符,且就算原主身死也不會被任何人奪走。

就算是捏的分身,體內(nèi)也有些許化骨罩的力量。

她就說他那法器熟悉,原來是她自己做的。

思緒飄回,她拉著玄驚塵在湖邊坐下。

方才買的河燈掉了,湖邊賣燈小攤子的燈也都因?yàn)閯偛诺拇蠡鸨蝗巳翰葔摹?

邪曇看看旁邊盯著湖中花燈的人,發(fā)現(xiàn)他似乎對這燈很有興趣,她便在指間凝出一朵幽曇花,遞到他眼前。

那曇花在夜間發(fā)著如夢如幻的微光,花心處還點(diǎn)綴著熒光,比湖中那些花花綠綠的河燈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那花幽美而神秘,被邪曇捻在指間,像是本就長在那白嫩的玉指上。

玄驚塵的目光漸漸偏離了幽曇花,落在邪曇淺色的唇上,不自覺喉頭一緊。

“怎么,這花可比你還嬌氣,拿來當(dāng)燈放還委屈你了?”

“不委屈。”

玄驚塵乖乖地接過花,另一只手卻順著邪曇的手腕往下移,悄悄地把她整個手掌包裹住。

小韻兒的手看上去骨節(jié)分明,如白玉一般,握在手里卻柔若無骨,透著微薄的涼意,讓他覺得很舒服。

“小韻兒怎么不放?”

邪曇似沒發(fā)現(xiàn)他不安分的手,老神在在道,“沒興趣,小孩子的玩意。”

玄驚塵,“聽說許愿很靈的。”

“……”

他幼不幼稚,許愿,向誰許?

倒是有過不少人向她祈愿。

“小韻兒,若是你不信的話,你給的花燈祈愿也是不靈的。”

她還是不為所動,玄驚塵把臉湊過去,“就信一次,好不好?”

邪曇不是沒有被這般央求過,她那便宜蠢兒子小時候也愛纏著她做些蠢事,那時她都是直接縮回溯雪識海,把熊孩子扔給溯雪的。

可是面對玄驚塵這撒嬌般的央求,邪曇莫名有些心慌,推開他的腦袋后又凝了朵幽曇花出來。

要是河燈沒摔壞她還是有些舍不得拿幽曇花當(dāng)燈放的,這東西確實(shí)不太好養(yǎng)。

幽曇花入水后便往遠(yuǎn)處飄去,那幽秘的曇花吸引了許多人的眼球,其中便包括楚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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