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為了避免麻煩,還是自己現在麻煩一點,況且他身后那些暗中觀察他的人,如果知道他身有神奇的丹藥。
想了想后面的麻煩,他還是現在麻煩一點幫這個女子解毒了,三人挑了一家客棧,云陽對店小二說道,趕緊燒一壺熱水過來。
說著他把毛巾沾了沾他特制的藥水遞給了一直站在旁邊擔心在床上女子的徐子清。
徐子清接過毛巾,有些問號的看著遞給他毛巾的云陽,說到前輩這云陽扭過了頭,對著徐子清說的你把那女子身上的衣服都脫了,給他全身上下擦一遍。
說著,她扭過了頭,走出了門外,關上了門只留在原地的徐子清拿著手中的毛巾想到了什么,滿臉通紅,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那什么的看著床上的女子。
云陽就等在門外,他有些無聊的和腦中的師傅對話,有的時候于洋感覺到無聊,就和師傅對話。
兩個人隨便聊聊,有的時候聊的是書中的內容,有的時候聊聊家常里短。
他師傅博學多才,有的時候云陽不懂的,只要問師傅,師傅就像百科全書一般,只要云陽問的他都能知道答案。
過了好一會兒,房門打開,不過于洋看見滿臉通紅,脖子都紅了的徐子清倒也沒說些什么,床上的女子全身已經擦拭了,他特地調制好的藥。
這種藥可以幫助身中劇毒的人減緩痛苦,排出體內的毒素通過皮膚吸收。
一種更加溫和的解毒方式,他當然不是沒有其他可以幫助眼前女子解毒的方法,但是看了一眼,滿臉通紅到現在耳根子還紅的徐子清,就當做一次沒人幫這一對。
云陽有些感慨,穿越異世界這么多年了,身邊不是沒有長相漂亮的女子,和崇拜他的女子,她們長得都很好看,甚至比她前世看過的那些明星不需要美顏濾鏡轉的是自然美。
但是不知怎么的語言就是沒那個心思戀愛,她更多的是吧。全部的心神放在了主見自己的視力,要么修煉,要么學習上。
她還真沒多少時間談戀愛,也怕耽誤了人家女子,而且她也不是種馬男,看見一個就愛一個,非要得到她看上的女子。
他身為一個男子,因為受現代婚姻觀的影響,只會喜歡上一個人要是換成平常的男人,一定會在古代三妻四妾他他不會這么想他挺尊重女性的。
也尊重她未來的愛人,她想給對方一生一世一雙人,并不想到處沾花惹草。
而且至今為止他看過絕世美女不少,但是他們雖然漂亮,但都沒有給云陽一種怎么說呢心動的感覺。
云陽不會因為某個女子長得漂亮就非要和對方在一起,那單純的是圖,人家長得好看他希望他未來的愛人能夠理解他心靈的相通以及感情的。相處和日常的相處模式就好像他父母那樣。
找一個適合自己的,不看對方容貌只求大道相合,能陪自己走在大道之路上,起碼自己不會那么的孤單。
但很可惜,至今以來都沒有一個女子給她那種感覺,甚至他平常和女孩子相處的時候,會和對方保持一些距離,畢竟這個世界雖然是修真界,但是古代背景女孩子的名節還是很重要的。
他一直把握著一個度,沒過一天,床上的女子,那個名叫雨柔的女子睜開了眼睛。他腦袋很疼,但身上的劇毒起碼沒有像原先那般讓他渾身劇痛,無法站起。
剛剛睜開眼睛,發現這是個陌生的地方,讓他有些警惕,直到看著坐在床邊一直守候著他的徐子清,他溫和下了眉眼。
輕輕的軟糯糯的,有些虛弱得說到徐公子!
這幅病美人的模樣自然惹人憐惜,更何況徐子卿本就喜歡眼前的這個人,更是把她摟進了懷里,溫言安慰。
沒事了,有我在定不會讓你出事。
云陽坐在桌子旁,看著面前這對狗男女秀恩愛,就覺得吃滿了一肚子的狗糧。
他甚至幻覺的看到這兩個人周圍的粉紅泡泡最終他還是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兩個人那種曖昧的氛圍,說到人我已經就回來了,說著他轉身離開。
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聽到云陽這么說,回過神來的徐子清說到云公子且慢,說著,徐子卿站起身來,對著云陽說道多謝云公子的大恩大德,此嗯我瞿某銘記在心。
日后若需要我徐子清辦的,我定不會推辭。
云陽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徐子清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可是你說的,說完就走,毫不猶豫,一眨眼的時間人就不見了,是徐子清在原地,有些無奈。
走遠了的云陽拍了拍胸口,幸虧他走的早,要不然要是被主角留下,搞不好還會當他的保鏢。
在他心中,徐子清早就被他當做這個世界的主角了,而他的身份恐怕就是幫助主角的世外高人。
又或者她的好伙伴,好兄弟男配為她主角擋刀,想到這兒云陽了惡寒,趕緊溜了。
一覺起來,迷迷糊糊的,眼前的女子看著她含羞帶怯,公子可是醒了看著眼前的女子云陽,只覺得頭疼。
眼前的這個女子已經糾纏她好久了,她沒想到自己會被人看上這個女子,對她一見鐘情。
這個女子是當朝黎陽郡主,也不知怎么的,自己就入了他的眼,而自己原先身后跟著他的那些人,就是黎陽郡主的人。
黎陽郡主對她一見鐘情,非要嫁給他這要是換成旁人,遇到這種好事,美人投懷送抱,早就高興的不知東南西北了,但云陽不,他只覺得頭疼。
他一直拒絕和眼前的這個女子相見,冷淡的說道,郡主請自重!
黎陽郡主有些委屈的看著他的心上人,云公子何必這么冷淡我對公子的一片真心,公子難道不知?
云陽面無表情的說道,抱歉,郡主請放在下離開吧。
聽到云陽這么說,里昂郡主委屈的掉下了眼淚,面對把女孩子弄哭,云陽有些不知所措,更加的無奈。
這還是他第一次把一個女孩子弄哭,讓他一個大男人,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