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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她是皇后!

“出什么事了?”姜云凡放下了手里的東西。

“公子他……他被陛下禁足了!”云屏喘息著,可她忘了自己也才跑了幾步而已。

“禁足?”姜云凡詫異不已“為什么?”

“不知道。”云屏搖了搖頭。

姜云凡剛要說什么,柳淑婉就先他開口道:“你是不是想去幫他求情?”

姜云凡點了點頭。

柳淑婉滿不在乎的說道;“他只是被禁足而已,沒什么問題的,過幾天就出來了。”

姜云凡想了想也是,只是禁足也不是下獄,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能讓皇帝禁他足?

“那我們收攤吃飯去吧。”

柳淑婉有些不好意思點了點頭,今天好像一天都是在吃里度過了。

三人就在附近找了家吃飯的地方,味道就是家常,只是好吃。

柳淑婉吃得津津有味,姜云凡看的也津津有味。

柳淑婉似是察覺到了他的眼神,側(cè)了下身子。

姜云凡也就更加大但的看著了。

云屏小心的看了兩人一眼,假裝沒看到的低頭吃著飯。

————

初夏是美的,那是有別于艷陽春的另一種美,萬物競綠,層層疊疊,無邊無涯,綠得沉,綠得酣。

柳樹隨著晚風輕輕搖動,沙沙的聲響之下三人走在下面。

云團緩緩地移動著,被吞沒了多時的滿月一下子跳了出來,像一個金盤。

河水靜靜地橫在下面。水底現(xiàn)出一輪皓月。

“船家——”

姜云凡喊了聲不遠處的船家一聲,船家劃來停在岸邊道:“公子可要坐船?”

姜云凡看向兩人,見二人并未反對便就領著她們上了船。

這是條運河,晚上也多有船只來往。

這里到書坊去也不過幾里的路。

“采石月下聞謫仙,夜披錦袍坐釣船。

醉中愛月江底懸,以手弄月身翻然”

詩詞最是能打動人心的東西。

姜云凡瀟灑的站在船頭緩緩的吟誦著。

“問歸所寫,可是李太白?”

柳淑婉坐在小板凳上兩手托腮,有些小崇拜的眼神看著。

“是啊。”姜云凡點了點頭道:“詩仙之詩讓人向往,恐一輩子都追趕不至。”

語氣之中滿是落寞。

柳淑婉走到他身旁與他一同看著水中的皓月安慰著道:“問歸寫的也很好啊,我看你寫的比太白的好。”

“哈哈哈哈”姜云凡豁達的笑道:“太白天仙之詞,古往今來就算也就杜工部與之可以一決高下了。”

“我唱歌給你聽吧。”姜云凡扭頭深沉的看著她。

柳淑婉被他眼神看的有些慌張,不去看他,回身做了回去后才說道:“好。”

姜云凡有唱起了那首《夜雨寄北》。

唱完,柳淑婉與云屏鼓著掌,淑婉讓他在來一首。

船家也跟著起哄。

姜云凡可不會再唱了,點到而止的道理他不是不懂,與柳淑婉約定好下次在唱后便就下了船。

下船前姜云凡還讓船家劃到月亮出撈了下月,惹得三人淺笑不止。

此時也都該關(guān)門的時間,沒想到書坊們外居然聚集了一群人,腰間還掛著兵刃。

見姜云凡走來便有一人厲聲問道:“可是姜云凡?”

“你是誰。”如若是客人姜云凡自會客氣,可這人一臉不高傲,滿不在乎的樣子,讓他很是厭惡,自然也不會給他什么好臉色了。

那人臉色不悅的道:“你只管說你是不是姜云凡。”

姜云凡一步一步貼近他,冷聲道:“本官在問你話,你是誰。”

那人身后的士兵一下子就圍住了幾人。

可三人之中沒一個害怕的,云屏更是摩拳擦掌的看著他們。

那人,聽他說‘本官’陷入了一陣的沉思,信報上說他不會中進士的啊?難不成出了什么紕漏。

回身走到一個有些醉醺醺的華貴公子哥耳邊耳語了幾句。

“什么狗屁官不官的”那公子一揮手,帶著自己的幾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你就是那個什么狗屁姜云凡。”

“你才狗屁。”

柳淑婉惡狠狠的道。

“呦,小娘子!”那公子看到說話的人,眼一下子就直了。

“來讓我好好瞧瞧”

那公子一臉猥瑣的要像柳淑婉走去。

姜云凡抬起一腳狠狠的就踢了過去。

那公子哥的身體就如被大炮打出去的一樣,飛了出去,好在身后的侍衛(wèi)眼疾手快給攔了下來。

“給我打!”那公子怒吼道。

“別動刀!”原先的那人小聲的吩咐道。

畢竟這里還是京城。

那些士兵擼著袖子壞笑著慢慢向里圍著。

姜云凡三人冷冷看著幾人,等到的腳踢的位置后姜云凡就是幾腳,他雖然不會武術(shù),但現(xiàn)在可是有五級的陰陽決加成,對這些士兵他可不會留著力氣。

云屏則是解決著后面的幾人,對她來說這幾人都太過輕松。

沒幾下的功夫士兵就都倒在了地下。

場面上也就只有扶著公子哥的人和公子哥兩人了。

公子哥看著一步一步陰笑著的姜云凡,嚇的更是連連后退,顫抖著道;“我,我,我可是潞王世子!”

“風太大,聽不到。”

姜云凡上去就是狠狠的幾拳,腳下更時狠狠的提了他下體一下。

頓時潞王世子便躺在了地下嗷嗷大叫。

“你,你……”

“你什么你。”

姜云凡不等那人說完,也是一陣拳打腳踢。

“干什么!”

一聲怒聲喊來,噠噠噠的腳步聲便隨后而至。

姜云凡又被圍了起來。

“就是他!”一人指著姜云凡道:“就是他要殺我家是公子”

姜云凡看了那人一眼,就如看死人一樣。

“狀元郎?”喊聲的人,見了姜云凡也是一驚。“怎么是你?”

“不知大人是?”姜云凡也是一愣,怎么好像都認識自己,但自己卻一個都不認識呢?

“兵部侍郎兼順天府府尹蕭文康”那人拱手說道。

“蕭侍郎。”姜云凡還禮。

“不知姜都御史,對此事有何解釋啊?”蕭文康指著已經(jīng)被下人扶起來的潞王世子。

姜云凡也指著潞王世子道:“他調(diào)戲我家娘子,我揍他一頓不為過吧?”

“你……”潞王世子剛要反駁就被姜云凡那殺人的眼光給嚇了回去,剛剛他已經(jīng)聽明白了,這人不知怎么的居然當時的都御史,這可是就連父王都要禮讓三分的職位啊。

“哦——”蕭文康好奇道:“可我并未聽說姜都御史有成親啊?”

“怎么我成不成親還得與蕭侍郎匯報不成”

“不敢,不敢。”蕭文康笑道:“只是我有一侄女剛好是該成親的歲數(shù)了,我本還想與姜都御史說個親呢。”

“不知我能不能見見令夫人,也好送分禮?”

“天色已晚就不必了,我看大家也都沒什么事情,就都回去吧”姜云凡一揮手就要走,周圍的士兵也已讓出了位置,可卻聽著一聲大喊。

“站住,本公子讓你走了嗎?”

姜云凡回身一臉疑惑,隨后恍然大悟道:“對哦,還有你”隨后又看向蕭文康問道:“蕭府尹,此子居然妄圖調(diào)戲朝廷命官的妻子,你就這么看著他?不抓人?”

“哈?抓我?”潞王世子冷笑一聲道:“蕭侍郎,蕭府尹,朝堂命官當街毆打藩王世子,藐視皇權(quán),藐視陛下。這該當何罪啊?”

蕭文康沉聲道:“奪取官職,壓入詔獄!”

“什么?”姜云凡卻是一臉震驚道;“你,你是世子殿下?”

“正是!”潞王世子一臉得意。

“哎,世風日下啊!”姜云凡嘆息道:“堂堂世子殿下卻妄圖調(diào)戲官員妻子,真是不堪,不堪,我定要把此事如實告知陛下!”

“你敢誣陷與我?”潞王世子死死盯著姜云凡道:“真是找死!”

“蕭侍郎”姜云凡問像蕭文康道:“威脅要殺死朝廷命官什么罪啊?”

蕭文康如實道;“死罪”

潞王世子聽后一臉冷色的看向蕭文康道:“蕭侍郎,你今天要是不把他送到牢里,怕是我沒法回去和那十萬大軍交代啊。”

“堂堂王府世子,卻被一官員隨意誣陷,你說,那十萬士兵聽了該怎么想?”

蕭文康臉色鐵青,可又無可奈何,只好像姜云凡道:“姜都御史,就先委屈一下與我會府吧?”

“來人,帶走。”

“慢著”說話的卻是潞王世子,他推開人群指著躲在黑暗處的云屏和柳淑婉道:“這兩人本王要帶走。

“這——”蕭文康面露尷尬,看向姜云凡,卻見姜云凡已經(jīng)向著潞王世子走去了,暗道一聲不好。

“問歸,提本宮好好教育教育這個不爭氣東西。”

姜云凡還未動手打他,那一直躲在黑暗中的柳淑婉已經(jīng)優(yōu)雅的走了出來。

蕭文康聽的聲音后臉上就已經(jīng)變了,看清楚人后更是驚的一聲冷汗,心里不禁的后悔,就不該來的。

“皇后娘娘!”

蕭文康下馬跪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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