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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救遇上聯(lián)姻對象

雁蕩山寂靜峽谷

寧靜的峽谷里,出了風(fēng)吹過的嗚嗚聲一點聲音也沒有。

峽谷內(nèi),一身素白長衫的司徒辰乙靜靜的跪在一塊巨大的巖石下。

不遠處安叔等人靜靜的站在三丈之外。

15年前南魏和后唐一戰(zhàn),南魏兵敗,司徒辰乙的父親司徒昭被困雁蕩山。

皇后墨姬為了救司徒昭帶著年僅五歲的辰乙率領(lǐng)諸侯援軍日夜兼程趕來,救出了被困的司徒昭。

然后墨姬主動要求斷后,最后死在了寂靜峽谷。

而被打怕了的司徒昭居然只顧著自己逃命,連自己的孩子也不顧了。

后唐皇帝得知南魏殘軍逃到了寂靜峽谷,果斷派人鑿開峽谷兩邊石壁,阻斷峽谷出路。

最后墨姬用自己的血肉之軀護著辰乙,辰乙得救了她卻永遠留在了巨石之下。

“啊!啊!啊!”

“母后!母后!啊!!!”

辰乙迎著風(fēng)大聲的嘶吼,雙手握拳一下一下的砸在巨石上,壓抑了很久的怒氣全部發(fā)泄了出來。

每年他都會到這里來祭奠母后,沒來一次他心中的仇恨就增加一點。

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漸漸明白了許多事情,也知道當(dāng)年后唐南魏一戰(zhàn)母親慘死并不全怪后唐。

如果不是當(dāng)年父皇聽信讒言執(zhí)意要發(fā)兵偷襲后唐,也不會戰(zhàn)敗。

而戰(zhàn)敗的結(jié)果就是母后慘死,整個墨家垮臺,而直接獲益的是賢妃錫蘭一家。

按理說當(dāng)年父皇手握后唐疆域圖和排兵布陣圖更不不應(yīng)該敗的那么慘,這些年他一直在暗中調(diào)查可是每次一到關(guān)鍵時刻都會被然暗中阻擾。

“安叔,影衛(wèi),祭天!”

司徒辰乙高呼一聲率先抽出腰間的匕首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一刀劃在手腕上,然后舉起手腕讓鮮血沿著手腕滴下。

身后安叔和十三個影衛(wèi)緊隨其后割破手腕任鮮血染紅谷底的石頭。

血祭,這是南魏一種最高的祭祀方式,這種以自己鮮血祭奠死者的方法不僅代表了對死者的尊敬和哀思,同時也代表了血債血償。

“母后,母后!”

“孩兒一定會給你報仇的,一定!!!”

“所有對不起您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總有一天孩兒一定用他們的鮮血來祭奠母后的在天之靈。”

司徒辰乙雙手握拳每說一句就使勁磕一個頭,鮮紅的血液順著額頭慢慢流出來,然后流過眼角看上去像血淚一般。

安叔站在原地憐惜的望著辰乙忍不住嘆了口氣。

他知道這些年辰乙有多痛苦。

當(dāng)年是他把辰乙從死人堆里挖出來的,他一直睜著眼睛一句話也不說,嘴角沾滿了鮮血。

他不知道10多天他是怎么熬過來地,但是他知道這些年辰乙沒有一夜是睡好的。

“誓死效忠太子殿下,手刃仇人以慰皇后在天之靈。”

“誓死效忠太子殿下,手刃仇人以慰皇后在天之靈。”

“誓死效忠太子殿下,手刃仇人以慰皇后在天之靈。”

司徒辰乙身后,以安叔為首十三影衛(wèi)統(tǒng)統(tǒng)跪下高聲齊呼,聲音回蕩在整個峽谷里久久不散。

“大家起來吧!”

許久辰乙終于平靜下來望著跪在地上一臉視死如歸的他們,眼角不由浮現(xiàn)一絲暖意。

他們是辰乙的貼身侍衛(wèi),都是南魏國內(nèi)最優(yōu)秀的高手,他們中間有的是從小跟辰乙一起長大的,有的是后來慕名而來的,但是他們每一個人都對辰乙忠心耿耿。

當(dāng)他們正是成為影衛(wèi)那一天起就發(fā)下血誓終身效忠司徒辰乙,如有違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謝謝你們,我司徒辰乙無以為報!”

這些人都是陪著他一路揮荊斬棘殺伐無數(shù)雙手沾滿鮮血同生共死的好伙伴,如果不是有他們他司徒辰乙早就死了。

無論怎么樣至少還有這些人陪著他,這些人多大是慕母后之名而來,母后雖然你已經(jīng)不在了但是你為我留下了一幫很好的幫手。

看著這些普通但熟悉的面孔,司徒辰乙嘴角不由的勾起一絲淡淡的笑。

突然司徒辰乙臉色一變迅速拔出腰間的長劍不停的掃視四周。

“什么人?出來!”

“再不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瞬間山谷里的氣氛變得很嚴(yán)肅。

安叔等人立刻拔出腰間的劍迅速向司徒辰乙靠攏,把他圍在中間不停的掃視四周,可是半天也沒有看到半個人影,所有人疑惑的望著司徒辰乙。

司徒辰乙也是一臉疑惑,剛才他明明聽到了細微的呼吸聲,可是怎么瞬間就消失了。

司徒辰乙閉上眼睛微微抬起下巴,靜靜的站著整個人隨著風(fēng)微微搖擺。

突然司徒辰乙睜開眼睛,一言不發(fā)瞬間飛身一躍跳到了峽谷上面的石壁上。

安叔等人剛想追上去,只見司徒辰乙一躍而下懷里還多了個女子。

只見那女子臉色青紫,胸口插著一把劍,心臟位置還有一把飛刀,呼吸微弱的幾乎感覺不到。

“太子,這姑娘是何人?”

安叔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去,一臉防備的盯著司徒辰乙懷里的女孩,身手想要接過來但是司徒辰乙拒絕了。

十三影衛(wèi)只是靜靜的站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但是目光中都充滿了戒備。

“不知道,在上面的石壁上,看樣子應(yīng)該是從上面掉下來的。”

“她傷的很重,而且好像中毒了,是什么人會對一個姑娘下此毒手。剛才你可發(fā)現(xiàn)她身邊還有什么人?”

“不曾發(fā)現(xiàn),血止住了,不知何毒百花玉露丸解百毒當(dāng)能解此毒。”

“太子小心有蹊蹺,這雁蕩山方圓百里之內(nèi)了無人煙,一個年輕姑娘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而且身受重傷,莫不是有人故意設(shè)下的圈套。今時不同往日,一切當(dāng)小心為上。”

安叔看了看司徒辰乙懷里的女孩又看了看兩邊的石壁,這石壁可是足足幾千丈高,不由的皺起眉頭。

一個年輕姑娘怎么會從上面掉下來覺得這里面肯定有蹊蹺,司徒辰乙雖然是一國太子但是畢竟年輕涉世未深,安叔怕有人抓住這點對他不利。

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呢,安叔的目光掃過那女子胸口一劍穿心還沒死真是命大。

咦?那是什么?突然他的身子不由的一震,劍柄上好像刻著字,可是由于被衣物遮著看不清楚。

“咦,這是什么?快,快把她放下來,讓我看看……”

安叔一閃身擋在司徒辰乙面前,一臉焦急。

司徒辰乙一臉不解的望著安叔,一個受傷的姑娘有什么好緊張的,但還是找了個相對平坦一點的地方把懷里的女子放下。

安叔扒開擋住劍柄的衣物,小心翼翼的擦去血跡,頓時臉色變得異常凝重。

“安叔,何事?”

“太子我們必須趕快離開這。”

“出了什么事?”

安叔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劍柄,然后迅速召集十三影衛(wèi)準(zhǔn)備馬上離開寂靜峽谷。

司徒辰乙蹲下身子一臉疑惑的看著劍柄,可是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什么蹊蹺。

那是一把很普通的劍材質(zhì)一般鑄造工藝也不怎么樣,只有劍柄上刻著暗衛(wèi)兩個字不知道是劍地名字還是什么,除此之外再沒有什么不同尋之處。

“安叔,這不過是把尋常的劍,為何如此緊張?”

“太子,你看蹊蹺的就是這【暗衛(wèi)】二字。暗衛(wèi)是隸屬后唐皇帝的死士,雖然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σ粋€年輕女子下手,但是看樣子應(yīng)該離這里不遠,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必須趕快離開。”

“安叔,你是說她是后唐皇室中人?”

突然辰乙臉色一變,一臉陰郁單手握著劍柄,像是隨時準(zhǔn)備再補上一劍。

“太子殿下冷靜點,這個不好說。不過看樣子后唐肯定出事了,要不然暗衛(wèi)也不會對一個女孩子下手。動用到暗衛(wèi),這女子的身份肯定不尋常,留著她對我們大有用處。”

“安叔的意思是說她身份肯定不簡單,但是既然后唐皇帝動用暗衛(wèi)追殺她應(yīng)該不是后唐皇室中人只是有可能知道了什么大秘密?而這個秘密很有可能對咱們很有用?所以等她醒了以后問清楚再說?”

司徒辰乙很快冷靜下來,順著安叔的話分析道。

“對。如果能從這丫頭嘴里問出點什么,也許咱們就不用走聯(lián)姻那條路了。”

“哼!最好是這樣。”

一提到聯(lián)姻司徒辰乙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最后一臉不甘心的放下劍。

近年來賢妃黨勢力越來越大,幾乎把持了整個朝政,而父皇隨著年紀(jì)越來越大人也越發(fā)昏庸了。

他這個太子的位置也越來越不穩(wěn),為了壯大自己的勢力,幾個心腹大臣幾番商定大家一致認(rèn)為聯(lián)姻是最好的辦法。

蘭陵一向中立且重商輕武,最后后唐成了唯一的選擇,后唐皇帝錦凌剛繼位膝下無女,最后大家敲定為錦凌最疼愛的未央公主,這樣一來一可以壯大自己的勢力二來可以牽制后唐算是個兩全其美的選擇。

不過,他和后唐之間免不了一戰(zhàn),讓他娶后唐公主這簡直是……

如果這女子能讓他擺脫聯(lián)姻的困境未嘗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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