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授根本沒看見他這一系列的變化，亦或者說就算看見了也不在乎。

在他眼里，狗就是狗，就算會咬人也改變不了什么。

他重新勾起唇角，保持住一個完美的笑容，盯著秦江寒幾人再次強調到：“請。”

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卻多了幾分不明的意味。

仿佛他們要是按照他說的做，下一刻就會發生什么難以預料的事情一樣。

秦江寒率先走了過去，走向了那扇開著的大門。

越過黎塘的時候余光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