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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黑夜來客

看來剛才去會面的時候老齊就知道了,只是當時沒有說出來,現在他非常肯定,這三人是共濟會成員,至少盧卡斯是。

這下事情有點棘手了,共濟會的人滲透到國內,絕對不是小打小鬧,肯定是有什么陰謀,我們若是揭穿了他們,說不定會遭到對方的打擊報復。

共濟會的字面意思為“自由石匠”,初期由一群石匠工人組成,最早出現在18世紀的英國,是一種帶有宗教色彩的兄弟會組織,也是目前世界上最龐大的秘密組織。他們自稱宣揚博愛和慈善思想,以及美德精神,追求人類生存意義,世界上眾多著名人士和政治家都是共濟會成員。

在歷史上,共濟會參與過很多重大事件,他們密謀權斗,策劃戰爭,推翻其他不同理念的國家體制,與天主教會和羅馬教皇開展長達百年的世紀斗爭,四面樹敵,積怨頗深,世界多國都曾展開過轟轟烈烈的反共濟會運動。

柱子一下急眼了:“這幾個狗日的潛到我們國家來,該不會是想搞破壞活動吧?,那咱們得向中央匯報啊”。

我讓柱子不要慌,這些人沒這么大膽子,事情還沒嚴重到那個地步,但他們來這里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想要是能弄到盧卡斯的筆記本,說不定能知道真相。

目前我們面臨兩個問題,一是要繼續尋找神殿,二是要提防這幾個共濟會的人,經過商議,大家一致決定先尋找神殿的線索,稍后如果這幾人還沒離開,再向有關部門舉報,就說有境外邪教人員混入國內。

說到尋找神殿,一時又沒了方向,阿扎提覺得修建神殿是一項重大工程,不可能不留下一點蛛絲馬跡,只是我們還沒有發現而已。

我絞盡腦汁的思考,生出一個想法,既然修建神殿工程浩大,那必然會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而且工期一定不短,這種大型的建筑生產活動,肯定離不開一樣東西,那就是水源。

阿扎提精神一震,拍手叫到:“有道理,我怎么沒有想到,如果使用城中的水源,可能會被人發覺,畢竟需求量大,那么就只能使用城外的水源了”。

我攤開地圖查看,樓蘭古城周圍比較明顯的水源就是東面的羅布泊和北面的孔雀河,這兩大水源歷經千年,滄海變桑田,早已經干涸枯竭。

其實樓蘭古國域內水系眾多,但我們不能一一去查看個究竟,羅布泊區域號稱死亡之海,自古以來就是十分危險的地帶,思慮再三后,我們決定向孔雀河古道進發。

我們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時,遠遠還能看見盧卡斯他們的車停在那里,我希望是我們想多了,不然這三人可能會是個大麻煩。

我們驅車往北行進,樓蘭古城大概位于孔雀河南岸七公里處,如果我的分析沒錯的話,那么神殿可能在這塊區域的任何一處,如何精確定位,我們還是沒有什么靠譜的辦法。

行駛了約一公里后,我和阿扎提決定停下來看看,這里沒有人,已經離開了盧卡斯他們的視線,柱子迫不及待的拿出探測器滿地忙活,阿扎提則查看附近是否有人工建筑的痕跡。

就這樣忙活了大半天,還是一無所獲,柱子有點泄氣,探索的欲望大打折扣,我還是有點放心不下盧卡斯三人,要是真如葉老二所說,他們也是來尋找神殿的話,那倒是可以利用一下,看看他們有沒有掌握什么重要信息。

傍晚的時候,我們決定就在此處扎營,明天一早折回去看看盧卡斯他們還在不在,要是已經離開就算了,若是還在那里就上報組織抓人,看他們到底在搞什么鬼。

這幾天大家長途跋涉風餐露宿的,都有點疲憊,晚上吃了點東西便早早的休息了,我和柱子睡一個帳篷,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睡到了什么時候,我恍惚間聽到柱子在打呼嚕,厭煩的把他的臉推到一邊,可呼嚕聲還在繼續,我忍了一會兒終于憋不住了,坐起身來準備修理他,這時柱子也醒了,正雙眼朦朧的看著我。

不是柱子在打呼嚕,這聲音是從外面傳來的,像是什么動物在嚎叫,我心頭一緊,早就聽說沙漠里有土狼,咱們該不會是被狼群盯上了吧?

我不敢掉以輕心,和柱子穿好衣服,拿上手電和刀子摸出了帳篷,剛出來就看見老齊也站在外面,一臉警惕的四下觀望。

那聲音沒有停下,還在斷斷續續的響起,我讓老齊留在營地保護大家的安全,我和柱子去看看,老齊點點頭,讓我們小心些。

我仔細分辨了一下聲音的方向,是從北邊傳來的,然后和柱子躡手躡腳的摸了過去,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沒有開手電,這樣也能避免首先暴露目標。

摸索前進了一百多米后,那聲音已經相當清晰了,我倆趴在地上,前面看著有幾團黑影,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聽了一會兒后柱子小聲告訴我:“東哥,是駱駝在叫”。

柱子這一提醒我也記起來了,確實是駱駝叫喚的聲音,在內地很少見到駱駝,都快搞忘了,上一次聽見駱駝叫還是幾年前當兵的時候,當地老鄉養駱駝的不少。

可這駱駝的叫聲有點不同尋常,叫得非常凄慘,哀嚎連連,據說有些牲口在面臨被宰殺時才會這樣哀嚎,難不成有人這里殺駱駝?

“東哥,有人”,柱子提醒道,我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走了出來,然后跪在地上,三叩九拜的,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有點像那些朝圣者在行跪拜之禮。

這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平時根本沒什么人來,現在可熱鬧了,啥人都有,我拍了柱子一把:“走,上去抓活的”。

我倆悄悄朝那個人影走去,靠近后突然打開手電,柱子大聲呵斥:“什么人,報上名來”。

那人被嚇了一跳,一屁股歪坐在地上,用雙手遮臉擋住強光,等他緩緩將手放下來后,我仔細一瞧,居然是阿吉。

我和柱子連忙將阿吉扶起來,這才發現阿吉帶了三峰駱駝,發出哀嚎聲的正是其中一頭比較衰老的駱駝。

阿吉之前見過我和柱子,一看是我倆,指著我的鼻子就嘰哩哇啦的鬧起來,我雖聽不懂他說的維族語言,但能感受到是在罵我們,估計剛才我倆把他嚇了個半死。

阿吉罵了一會兒終于消停了,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問我們在這里干什么,我一邊比劃一邊告訴他:“咱們來這里辦事,阿扎提也在,要不要過去和你的老朋友見個面?”。

聽到阿扎提也在,阿吉總算臉色好多了,牽著駱駝讓我帶他去見阿扎提,說天亮了還得趕回去,我和柱子相視一笑,這老頭子還挺有趣。

回到營地后大家都出來了,正聚在一起,我拿出瓶酒和兩包牛肉干給阿吉:“老爺子,還沒吃飯吧,這些就當是我給你賠禮道歉了”。

阿吉也不客氣,將駱駝栓好后就坐在地上開始吃起來,阿扎提也過來坐到他旁邊,問他:“老哥哥,你來這里做什么?”。

阿吉抹抹嘴:“這個你是知道的嘛,我每年都會來一趟的嘛”,說完不經意的掃視了一眼眾人,當看到老齊時,阿吉愣住了,幾秒鐘后指著老齊激動的說到:“他,就是他,就是這個人”。

大家一下都懵了,你看我我看你,不明白阿吉這是怎么了,在我的印象里老齊應該和阿吉互不認識的,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這老頭激動個什么勁兒?

我讓阿吉先不要激動,冷靜一下慢慢告訴我們到底是什么情況,阿吉兩手一攤:“我給你們說過的嘛,當時我在車站,看見你父親和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在一起,就是他嘛”,說完又指了指老齊。

“這…,怎么會…”,我一下語無倫次,當時阿吉確實對我們說過,當年他看見父親身邊跟著一個年輕男子,還說這兩人看起來怪怪的,可我沒想到當時和父親在一起的人居然是老齊。

老齊沒有說話,看了我一眼后轉身進了帳篷,大家這時都看著我,我示意他們呆在這里,然后跟著老齊進了帳篷,這事太蹊蹺了,得找他問個清楚。

事關重大,我沒有猶豫,走到老齊面前直接問他:“阿吉老爺子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老齊顯得很平靜:“是真的,要是他不提起,我可能已經忘了這件事”。

“那我父親去哪里了?”,我有些心急,接著追問。

老齊搖搖頭:“抱歉,我不清楚,你知道我這些年來一直在尋找肖家人,五年前我來到XJ,無意中找到了你的父親,我試探性的和他聊了聊,并沒有什么收獲,我覺得他不是我要找的人,就放棄了”。

“那阿吉看見你們一起出現在車站又是怎么回事?”。

“本來我是準備離開的,但你父親看起來身體狀況不太好,他想坐車回家,我就送了他一程,就是這樣”。

原來如此,這下事情就能說的通了,但父親身體狀況不太好是什么意思?我問老齊:”他生病了嗎?”。

老齊搖搖頭:“說不準,但看著不像是生病的樣子,我剛才也很疑惑,為什么你父親看起來像是六七十歲的老人,依你的年齡推算,你父親當時應該只有四十多歲”。

老齊這一說我就更加想不通了,之前阿吉也說過父親看起來有六十多歲,總不能他們倆都看錯了吧?難道那位老人并不是我父親?

如果那人真的是父親,那么他可能取消了行程,并沒有進沙漠尋找神殿,但是也沒有回家,說到底還是下落不明,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我越想越沒頭緒,心里像堵了塊石頭一樣憋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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