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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天下大勢

  • 青龍會前傳
  • 別這樣放開他
  • 1409字
  • 2023-07-19 02:05:37

天下大勢,終于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郭襄從華山歸來,十幾次參與襄陽的救援工作,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三年前,元廷派北方漢人官僚中資望最高的史天澤帶樞密副使銜,借駙馬、樞密副使忽刺出至前線督師。

史天澤視察形勢后,又在襄陽外圍地區(qū)加筑一道圍城工事,“筑萬山以斷其西,立柵灌子灘以絕其東”。

在南線則將城南三十余里的百丈山也置于包圍之內(nèi)。翌年再筑實心臺于漢水中流,上置弩炮,以扼制宋軍。

郭靖黃蓉組織了多次丐幫突襲,但突破之后,很快又被敵人修補成功。于事無補,還丟了不少丐幫好漢的性命。

后來,史天澤又加筑“一字城”于襄陽城南的艦山、虎頭山一線。襄陽通往外界的陸路基本上被斷絕。

在這之前,一心想建滅宋頭功的劉整已開始制造船艦,訓練水軍。即使因雨天不能出至水面,也“畫地為船”堅持操習不懈。

被馬賊圍困的宋軍,并非沒有得到外界的支援。李庭芝招募義勇軍在張順、張貴率領(lǐng)下曾經(jīng)護餉突入襄陽城。

初夏,二張率裝滿軍需的船隊,從襄陽上流乘夜浮水而下。他們以“此行有死而已”的氣概。

沖人元軍布防于漢水中的水陣,與敵船水手短兵相接,奮力搏殺,竟殺開一條血路,沖過防線,于天明時分駛至襄陽城下。

這時張順已戰(zhàn)死。張貴留在襄陽歷數(shù)月,乃于秋天駕船艦出城,順流下走,與圍城的元水師激戰(zhàn)數(shù)十里,殺出重圍。后因接應(yīng)的宋軍失期不至,被元軍襲敗擒獲,不屈而死。

郭靖黃蓉把君子劍和淑女劍加上玄鐵,鍛造了倚天劍和屠龍刀,要為大宋保留一線翻盤的機會。

郭芙和耶律齊、郭破虜三人護送著兩把神兵利器,跟隨張貴殺出重圍。由于接應(yīng)的宋軍沒有到達,結(jié)果還是被尾隨跟蹤的元軍打敗。

只有郭襄帶著搶回來的倚天劍,逃進了峨眉山,終于擺脫了元軍的追襲。

“大姐、破虜,我會替你們報仇的!”郭襄收拾殘部,組建了峨眉劍派。此后,一直以游擊的方式在當?shù)卦赂鶃怼?

元軍克樊城后,立即將攻城回回炮移動到襄陽城下。這時城內(nèi)糧食尚可支撐,衣裝、薪柴則都已斷絕。

時值冬末,軍民被迫拆屋居作柴燒。襄陽守將呂文煥每次上城樓巡視,總是忍不住“南望偷哭”。

2月,元軍用回回炮轟擊襄陽,打中城內(nèi)望樓,軍心大驚。呂文煥困守襄陽首尾六年,戰(zhàn)至兵盡力竭,被迫降元。這時距離樊城之破不足20日。

“呂將軍在守襄陽,襄陽十年鐵脊梁。

望斷援兵無消息,聲聲罵殺賈平章。”

這首詩批評宋朝當局坐視襄陽孤軍苦守,表明輿論對呂文煥不得已而獻城出降,頗抱同情之心。

大勢已去,郭襄知道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回回炮是北方新崛起的神刀門采購并護送到襄陽城下的,一路上還殺害了大量武林同道。是個名副其實的漢奸幫會。

石破天和叮當還用神刀令整合了數(shù)百名江湖敗類,氣焰囂張跋扈,無人可比。

想不到雪山派墮落到這種地步,但越了解越覺得觸目驚心,他們的崛起,還得到了巨大資金的援助。

神刀門下還有兩個武功高強的新人,一個叫天羽一個叫行空,都是石破天夫婦收養(yǎng)的戰(zhàn)爭孤兒。北方的丐幫勢力,全部被他們擠壓到了江南。

郭襄發(fā)誓,終有一天要打回中原去,為漢家除殘去穢。帶著屠龍刀與倚天劍的秘密,尋找可靠的傳人。

此時,襄樊前線統(tǒng)帥阿術(shù)說:“臣略地江淮,備見宋兵弱于往昔。今不取之,時不能再。”

阿里海牙說:“荊襄自古用武之地。漢水上游已為我有。順流長驅(qū),宋必可平。”

忽必烈讓相臣們討論,卻久議未決。阿術(shù)于是再諫道:“如今是明主君臨天下,卻放過這個衰亂的小朝廷不去征討。臣恐怕今后再想攻宋,只會比今日更難了。”

“你的話正好符合我意。”忽必烈聽到這番議論后大喜,乃決意大舉滅宋。

來自作品集:江湖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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