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安南,姑奶奶我不稀罕你!你要走我不攔著你,但你要明白,不是你甩了姑奶奶我,而是姑奶奶不要你!”涂著五顏六色的指甲油的手指著對面的男生。
其實,這雙手要是不涂著指甲油一定會很好看,手指纖長白皙,指骨像是玉琢一般漂亮。
再看穿著寬大的T恤,破洞嘻哈褲,臉上畫著濃妝看不見本來面目的女生滿臉怒氣,很難想象這么漂亮的手主人長成這幅德行。
“隨你怎么樣。”對面男生盯著她的眼睛沉默了好一會,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女生眼睜睜的看著離開的背影,眼睛被風拂過,她自顧自的笑了起來,擦著眼角流出的眼淚,說著:“這風怎么這么討厭,不知道我有沙眼嗎!害的我眼淚都流出來了!”她邊說邊擦,眼淚卻流的越多。
女生身后的一個同樣打扮男生諂媚的湊了過來,說:“景老大,您看要不要給那小子一點教訓?”
景挽聽了哭,側臉一巴掌拍了男生的頭,邊哽咽邊罵著:“滾蛋,是老子不要他的,找他事兒干嘛!”
“是是是。”
景挽是黑白兩道都混得開的人,到了晚上就是她出沒的夜晚,猶如鬼魅的身姿閃現在夜晚的每一個角落,此刻的她是閃耀的,緊身短裙裹在身上劃出妖嬈的曲線,魅惑的眼掃視酒吧全場,像是在搜尋什么獵物。
很快她找到一個獵物,扭著帶有性感火辣的身材貼上了一個男人。
不停的討好,不停的索求。
夜晚,從男人的口袋拿出一張銀行卡,邁著修長白皙的腿打算拍拍屁股走人,結果剛出賓館,腦后一個重擊瞬間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在意識消失的那一刻,景挽只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費力的抬手抓了抓虛無的空氣,紅唇帶著一抹無奈,說了一聲,“靠。”就徹底的暈了過去。
春.光.無限好,樹上鳥兒清早鳴叫的舒坦入耳,一個竹屋旁邊栽著不少竹子,蔥翠一片養眼至極。
竹屋內。
簡單裝飾的木雕床.上,躺著一個女孩。
女孩驟然睜眼,猛地就要坐起身子,還沒起來又倒了回去,身體好像撕扯到某一處地方,使她痛呼起來,“痛痛痛……”
過了會,女孩躺在床上才覺得緩和不少,不知道為什么她有種頭痛欲裂的感覺,想了想回憶起她被人敲暈時候,對啊,她記得她剛出酒店被人暗算來著,她僵硬的動動腦袋,想要找出那個暗算她該殺千刀的人。
黑白分明的瞳孔輕轉,環顧周圍只見一片淡藍入眼,古色古香。
景挽眨了眨眼,發現不論床簾、床鋪、床枕都是淡藍,看來這屋子主人特別喜歡藍色。
看到這幅場景,景挽皺起眉,不是吧,綁個架還有這么好的待遇呢?
景挽這時候動了動胳膊,緩緩坐起身,抬起手拉了拉床簾想要借力下床。
“嘶!”
她倒吸一口冷氣,看見左手手臂被紗布包了一層,也許是剛才一動,撕裂了傷口,紗布上竟然滲透出一小塊血跡。
她受傷了!她怎么會受傷!難道在中途她想反抗然后綁匪把她弄傷了?
不應該啊,她怎么不記得和綁匪斗毆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