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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地下室鬼字

柯處長又來了,我不太喜歡這個人,陰著臉,李小歡也來了。

他們坐在我的辦公室里,柯處長問我。

“章場長,我有一件事來求你。”

我心想,你來求我,還擺一副這BI臉子,但是他是我的處長,我不敢不給面子。

“看您說的,這是我的榮幸。”

我現(xiàn)在變得這樣虛偽了,這就是這世的我。

“我有幾十個骨灰盒,想給火葬場。”

我知道,說是給,那我還不明白嗎?

“那好呀!”

其實(shí),火葬場最不缺少的就是這個,我們專門有一個經(jīng)營中心。

“一會兒我會送來的,但是這些骨灰盒是藝術(shù)品,價格我會定的。”

骨灰盒拉來了,五十多個,當(dāng)我看到這骨灰盒的時候,目瞪口呆,柯處長最早說是藝術(shù)品,我心里還罵著他,你拉出來的粑粑都是方的。

現(xiàn)在我相信了,那是藝術(shù)品,說是紀(jì)一盒做的,紀(jì)一盒這個我聽說過,一生專門的做骨灰盒,這個人死了很久了,死的時候,給自己的骨灰盒是相當(dāng)?shù)钠恋模@是其它的人跟我說的。

幾十個骨灰盒擺到架子上,標(biāo)上了價格,最便宜的達(dá)到了三萬,最貴的一個,三層樓的那個骨灰盒,達(dá)到了二十二萬,我覺得值。

那天,柯處長從自己的車?yán)锬贸鰜硪粋€骨灰盒,精巧的讓你喘氣都費(fèi)勁兒。

“這是送給你的。”

我TMD的心里不高興,送東送西的,你TMD的送我骨灰盒,這不是咒我早點(diǎn)死嗎?

“這東西擺在辦公室里,避邪,當(dāng)然,也是你最終一個家,人都需要走到這一步的,我自己也留了一個,大小一樣的,這本來是一對的,叫父子盒……”

柯處長有點(diǎn)詭異,對我這么好嗎?奇怪的要死。

柯處長的眼睛讓我感覺到害怕,有點(diǎn)怪怪的。

我把骨灰盒擺在了辦公室里,竟然看著相當(dāng)?shù)捻樠郏@是我所沒有想到的,竟然會是這樣,簡直讓我意外。

那天,于麗跟我說,柯處長這個人很怪,他跟我說,要好好的對你,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呀?

我也是覺得有點(diǎn)奇怪。

那天我翻看日記,說我是柯處長他爹,前世,我自己在辦公室里“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如果柯處長知道這事,不抽死我就怪了,這日記寫得荒唐了,再看日期,我覺得那是我創(chuàng)作的靈異筆記。

柯處長當(dāng)了很多年的場長,從老火葬場就開始,一直搬到這兒來。

柯處長的父親,柯左也是在火化場工作,煉化師,后來死了之后,他兒子柯明喆就到了火葬場,最初也是當(dāng)一名煉化師,從一個煉化師,到場長,到處長,那可真是不容易。

我請?zhí)庨L吃飯,是想安排一個同學(xué)進(jìn)來,這個同學(xué)沒有工作,現(xiàn)在火葬場進(jìn)來也是相當(dāng)?shù)穆闊┝耍艺f了這件事,柯處長說,這事不太好辦,臨時干兩年,但是也不保證能轉(zhuǎn)到正式的職工。

這個老柯,不給面子,我把那個同學(xué)安排以了化妝室,臨時干著。

這個同學(xué)只干了兩天就跑了,家里人說他身上有味,死人味兒。

那天,同學(xué)聚會,我去了,他們知道我當(dāng)了場長,火葬場的,那天我聽到有人在背后說我,身上有一股子死人味兒,難道,聞到了惡心。

我回家問母親,我身上有死人味兒嗎?

“沒有呀,沒聞到。”

我沒有問于麗,她是化妝師,根本就聞不到什么死人味。

關(guān)于死人味兒,也是讓我不舒服,我聞不到,每天我都會洗澡,一個小時,總是覺得某些地方永遠(yuǎn)也洗不干凈。

我知道,我的心理出現(xiàn)了問題,到火葬場的心理醫(yī)院看醫(yī)生,給我談話,慢慢的我就不那么洗澡了。

其實(shí),這都是很正常的,誰的心理都會有出問題的時候,有的時候,自己能調(diào)節(jié),有的時候就不行了,需要外人來幫你。

高華出事了,我跟高華的關(guān)系不錯,從來這個火葬場。

高華是在地下室出來的,火葬場的地下室是一直空著的,在北樓整個樓下都是地下室,若大的一間,沒有放任何的東西,不知道為什么,后來是高華告訴我的,這個設(shè)計(jì)是柯處長和一個叫何大拿的人設(shè)計(jì)的,何大拿是柯處長的干爺,我聽到干爺這事,有點(diǎn)覺得可樂,認(rèn)個干爹還成,竟然認(rèn)干爺。

高華說,這是鬼魂住的地方,所以沒有放任何的東西,這就是讓火葬場平安,不然這詭異的地方,總是會出現(xiàn)詭異的事情的。

但是,在我看來,沒有必要這樣做。

高華就是在這兒出的事情,他進(jìn)了地下室,那間大概只開過幾次的大鐵門被打開了,監(jiān)控看到的,給我打電話,說高師傅在地下室暈倒了。

我?guī)е诉^去,看到門是開著的,高華倒在地上,把上背出來,然后打了120,人拉到醫(yī)院,半個小時后就醒了,沒有檢查出來什么毛病,但是出現(xiàn)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在高華的臉上有字,鬼青字,那字有點(diǎn)奇怪,看不出來什么,那天開始,高華就把口罩戴上了,任何時候,每一刻,每一秒。

我叫高華到我辦公室。

“那天你為什么要去地下室?”

“這……”

高華似乎不愿意說。

“我們是朋友。”

高華想了一下,還是說了。

“我聽到有人叫我,我就去了,聽得真切,確實(shí)是在叫我,我就去了地下室,進(jìn)去這后,我像是被人給打了一棒子一樣,就倒下了,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沒有看到人嗎?”

“沒有,進(jìn)地下室,只有一個通道,一個門,如果有人我能看到,確實(shí)是沒有人。”

“那你臉上是什么字?”

這件事在全場都議論起來。

“這……”

“你跟我說,沒事的。”

其實(shí),我就是好奇,跟我說了,我也解決不了什么,不過我知道,劉守貴這個人是可以的,最早還有一個叫何大拿的,我不了解這個人,只是聽說,一個很詭異的人,懂什么陰學(xué)的人。

劉守貴給我借了鬼眼,他是這么說的,我一直沒有這么認(rèn)為,那只是應(yīng)該好了,就好了。

高華把口罩摘下來了,我看著媚出去了字,挺奇怪的,看不出來是什么字。

“我看不出來。”

“這是一個鬼字,債字,我欠下的債,就在我臉上弄了這么一個鬼字。”

“你欠下的是什么債?”

“晚上喝酒的時候說吧!”

高兒起身走了,竟然是一個債字,他這么一說,還真的就像債子,我覺得詭異,這里面有什么事情也不好說,怎么會有鬼字上臉呢?詭異。

我那天找到了當(dāng)天的視屏,高華進(jìn)了地下室,走到中間的時候,就暈倒了,我細(xì)看,他上臉的字就慢慢的出來了,像是誰在慢慢的寫著,可是我沒有看到人,那么說,確定是鬼畫上去的。

不管怎么樣,這樣的事情確實(shí)是讓我有就發(fā)毛。

晚上喝酒的時候,高華跟我說了,當(dāng)年他離婚了,他愛上了另外一個女人,妻子受不了刺激,就得精神病了,現(xiàn)在還有精神病院,后來我也沒有和那個女人結(jié)婚,她在騙我,我想接妻子回來,可是我一直就沒有勇氣,因?yàn)槲覍Σ黄鹚?

“你可以接她回來?”

高華不說話。

“我陪你去,明天。”

高華點(diǎn)頭。

我覺得這事詭異,欠下的債,就會這樣嗎?那中國的人應(yīng)該有一半有債字了。

第二天,開車帶著高華去了市衛(wèi)生中心,我們見到了高華妻子的主治醫(yī)院,戴教授。

高華說要見妻子,戴教授把我們帶到了辦公室。

“這件事我不得不跟你說,但是跟我沒有關(guān)系,有什么事你跟院里的領(lǐng)導(dǎo)交涉。”

高華的汗下來了,我能看得出來。

“你妻子出事了,其它的你們找領(lǐng)導(dǎo)。”

我們?nèi)チ嗽洪L辦公室,院長那天告訴我們,高華的妻子死了,就在前兩天死的,也就是高華出事的那天。

“怎么死的?”

高華竟然很平靜。

“自殺。”

“你們院里是干什么的?當(dāng)初送來的時候,我們說,絕對不會出問題,可是竟然出問題了……”

“這是我們的責(zé)任,我想跟她的父母談,你們已經(jīng)沒有夫妻關(guān)系了。”

“她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妹,就我一個人。”

“這個……”

高華猛的就站起來,抓住了院長,就是兩個電炮,院長爬起來,跑出去了,保安進(jìn)來了,但是并沒有把高華怎么樣,只是勸著,說院里會解決這件事情的。

第二天正式談的,賠償,這只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那天,尸體拉回了火葬場,放在了單間存放。

“高師傅,你看什么時間……”

“那就明天吧!”

高華從骨灰盒中心買了那個二十多萬的骨灰盒,又把剩下的三十多萬,買了一塊永久性的墓地,他是愛妻子的,可是走錯了路。

我給劉守貴打的電話。

他還叫我左驢,他八大爺?shù)模揖蜎]明白,我怎么會有這么一個外號,我說了高華陰上的字的事,劉守貴說。

“我有辦法,但是我要東西。”

這個劉守貴,真是挺奇怪的,每次求著辦事,就是要東西。

“你想要什么?”

“你屁都沒有,跟剛出生的孩子一樣干凈,我要你們火葬場煉化爐子里的一件東西,就是從骨村弄回來的。”

“可以,你自己進(jìn)去拿,只要不把這個爐子給我弄走就成。”

劉守貴來了,我陪著,他上了扶上,往爐子里看,然后就跳進(jìn)去了,我知道那里的骨頭不錯,都是從骨村帶回來的,當(dāng)初柯處長把這個弄回來,說是鎮(zhèn)場用的,到底起了什么作用,我真的就不知道。

劉守貴折騰半天才爬出來,手里拿著一件東西,那應(yīng)該是死人的東西,他拿著東西進(jìn)了我辦公室。

“你拿是什么?”

那東西我沒有見到過。

“這是古代煉化師用的煉化板,青銅的一種,也是身份的象征,更重要的是避鬼魂的。”

“就這么一塊破銅板子?”

“你懂個屁?把高華叫來。”

這孫子,跟我說話竟然冒黑,就像我跟他多熟是的。

我打電話把高華叫來了,他戴著口罩。

“把口罩摘了。”

劉守貴說。

“你弄不了這事。”

高華冷冷的說。

“沒有人弄不了的事情。”

高華把口罩摘了,劉守貴看到臉上的字,一個高兒跳起來,嚎叫一聲,然后就跑了,跟鬼一樣的跑了,他大爺?shù)模铧c(diǎn)沒嚇?biāo)牢遥@一驚一乍的。

“怎么了?”

高華把口罩戴上了說。

“劉守貴他弄不了,謝謝你章場長,你不用為我1操心了。”

“可是你不能戴一輩子口罩。”

“這是我欠下的。”

高華走了。

我給劉守貴打電話。

“你跑什么?”

“那是鬼字,誰看到這鬼字,誰倒霉,那是女鬼行字,我以為是鬼青,你們看錯了,像字一樣,鬼青有的時候像字,沒有想到真的是字,我看到了,倒霉,倒霉。”

“會倒霉?屁吧,我也看到了,我怎么沒事。”

“沒到時候呢!”

“把銅板給我還回來。”

“滾犢子。”

劉守貴把電話掛了,這個二貨。

不過劉守貴的反應(yīng),確實(shí)是讓我有點(diǎn)害怕了,因?yàn)樗姆磻?yīng)告訴我,他是真害怕了,他說的倒霉,出事會是真的嗎?

那天下班后,我跟于麗河中心的飯店喝酒吃飯,那飯店在河的中心建的,很漂亮的一個地方。

我沒有想到,我真的就出事了,掉到了河里去了,那欄桿是木制的,腐爛了,一下斷了,我就掉下去了,我不會水,他八大爺?shù)模粝氯ノ揖蛦艿靡肋^去了,河水很急,我被順著沖下去了。

然后我就被沖到一個管子里去了,那是廢棄的下水管子,進(jìn)去就沒有回頭路,我想我是死定了,完全的就是死定了,沒有救了,我沒有想到,我這世就這樣的完蛋了,死法絕對的特別,他們找尸體都不會找到的,我就死在了這里面,那個擺在桌子上的骨灰盒我都沒有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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