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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花尸

這件事出了,我一直就有一個問號,怎么回事呢?

我再去劉山那兒,他坐在那兒發呆,不說話。

“你怎么了?”

“我的房子。”

“就是扎房,燒都燒掉了。”

“也是,也是,我的東西不就是燒的嗎?”

我們喝酒的時候,我問了劉山。

“這缺兒一定要留著,就像人一樣,不能完美了,完美了,沒有缺點,就會短命,死得早,這扎活呢,也是一樣的,太完美了,就會出事,就等于給自己扎了,那是扎給死人的,你說我還能活著嗎?”

“還有這說道?”

“你以為呢?就是紀一盒也不敢,但是,我們可以有一件沒有缺兒的活兒,那就是自己要死之前。”

“那骨灰盒,或者是棺材不留缺兒呢?”

“那就是給自己準備的,東西弄好了,死期也到了,行了,不說這事了,明天接著扎。”

對于這個扎癡,我覺得到是有點意思。

這件事沒有幾天,竟然又發生了一件事,一個人找到我,說要扎紙棺。

“你應該去找其它的人,我只是一個燒死人的。”

“一個朋友介紹的。”

那個人說了那個朋友的名字,我認識這個朋友。

“那好,我帶你去。”

我帶到劉山那兒,劉山竟然又開始干那扎房子。

“我覺得你不應該再干了。”

劉山愣愣的,看了我半天說。

“是呀,是呀,不干了。”

劉山真的就不干了,我總是覺得那再扎房子,還容易出問題。

我們進屋,我說這個人要扎紙棺。劉山瞪了我一眼。

“不干,給多少錢不干。”

那個人一愣,沒說其它的,轉身走了。

“為什么?”

“扎紙不扎棺,扎棺反了天。”

“什么意思?”

“棺材木質的,沒有用紙扎的,那是假棺,扎棺就是扎命呢,這是讓我死的節奏。”

“不會吧?”

“你們燒死人我想也有講究對嗎?各行有各行的規矩,你應該懂的。”

劉山挺生氣的。

“算了,我不懂,不扎就不扎。”

“不過這個人還要來,扎紙棺,我真的沒扎過,這個人似乎明白,他怎么找到你的?”

我說了。

“你把那個朋友叫來。”

我去叫那個朋友,再回來的時候,酒菜都準備好了,劉山把門插上了。

“那個人是你的朋友?”

劉山問我這個朋友。

“就是一個同學,我也不懂什么,就讓小左給找人,他干這行的,應該和你們有聯系。”

“他是干什么的?”

“墓園守墓的。”

劉山看了我一眼。

“什么墓地?”

“清休園。”

我知道那個清休園,一個上近上萬個墓的墓地,市里最大的。

我的那個朋友有事先走了,我和劉山喝酒。

“天黑后,我們去清休園。”

我看了劉山一眼,對于墓園的地方,我不太喜歡去。

那天天黑后,我們去了墓園。

守墓人的房子在入口處,我們見到了那個人,守墓人。

他讓我們進了屋子里。

“你找我扎紙棺,肯定是有說道的。”

“沒有。”

這個人不承認。

“你別不承認,誰指點你的?”

這個人沉默了半天說。

“那我就直說了,我遇到了麻煩,在人說,扎棺燒掉就可以了。”

“什么麻煩?”

“我在那邊的一個墓前澆了一泡尿……”

這二貨,對死人你不敬也罷了,還來了一泡尿,找死的節奏了。

我們去了那個墓,是一個年輕女人的墓,照片有些褪色了。

“怎么回事?”

“半夜,她會在我窗戶有晃悠,嚇死我了。”

劉山看了我一眼,把我拉到一邊,小聲說。

“這事我們不管,走吧!”

沒有想有,幾天后,那個男人又找到我。

“柯師傅,我求您了,她竟然到我家后窗戶晃悠了,我給她道歉了,都下跪了,也不好使,再這么弄我就死了。”

“誰告訴你扎紙棺的?”

“這個,這個人不讓我說。”

“不說我怎么幫你?”

“劉守貴。”

竟然是丑鬼劉守貴,這個貨色,出了不少的事,現在守著骨灰塔,還亂指點。

“你先回去,到時候我找你。”

這小子走了,我就去了赤縣的骨灰塔那兒。

劉守貴在喝酒,看我進來了,站起來說。

“老柯,柯燒……嘎嘎嘎……”

劉守貴在我們這兒的火葬場干過,出了一件大事,就調到赤縣的火葬場為了,之后又出事了,就給弄到這兒守著這塔了。

“丑鬼,你指點一個人,讓他扎紙棺,你不是害劉山嗎?”

“對,我就是害他,是這剛開始,我跟他有仇你不知道呀?”

“什么仇?”

“那年我不是學化妝嗎,他給我弄了一個活人玩我,差點沒嚇死我。”

“怎么回事?憑什么就弄了一個活人?”

“說起這事真是鬧得慌,我跟他是同學,上學的時候,我長得丑陋,他拿著這個開玩笑,一直開了六年,這六年,讓我心里上極度的不舒服,我就一把火,把他家給燒了,不過就是燒的倉房,嚇唬他,他就記仇了,那年就讓一個人躺到化妝床上,調包了,我化完了,那個人突然跳起來,大叫一聲,我當時差點沒嚇死過去……”

我一聽“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劉守貴打了我一拳頭說。

“你還笑,活人上死人妝,倒霉就是我,然后就出事了,倒霉的事一直跟著,一直把我跟到看這破塔來了。”

我沒有想到會這樣。

“可是你也不能往死里弄,扎棺那不是扎命嗎?”

“他也不傻,不會扎的,就是惡心他。”

這事我以為就完事了,這個扎棺是不可能扎的,沒有想到劉山知道這事了,竟然在劉守貴有家門口擺了一個紙扎的人,兩個人叫上勁兒了。

紙扎人擺在誰家的門前,方主人,有這么一句話,紙扎頭上坐,不死也有禍,這招狠。

那天,那個守墓人又來找我。

“不可能給你扎棺的,那是扎命。”

“我也知道了,可是柯師傅,你幫幫我,她天天的找我,我也受不了呀,再這么下去,我就得吊死了,繩子我都準備好了。”

我看了這個人一眼,臉色蒼白。

“好吧,明天你來,明天我休息。”

第二天,我還著這小子去了何大拿那兒,說了事,何大拿罵我多管閑事,那是他自己惹的禍。

“這小子總是纏著我,不放開我,我也煩了。”

“一會兒過去看看,請客吃飯。”

那小子現在別說是請客吃飯了,要求什么都可以了。

何大拿看了墓后說。

“去他家,等著。”

我們去那小子家,這小子的老婆和孩子早就跑回娘家了,誰不害怕?

我們吃飯喝酒,胡聊一氣,一直到半夜,那個女人出現了,晃來晃去的。

“這個仇她是要報的,一個沒結婚的女人,看到你那家伙了,看來你好東西割掉,扔了,就沒事了。”

那小子一屁股坐到地上。

“爺,爺,千萬不能呀,我是男人……”

這小子哭了。

何大拿踢了他一腳。

“熊色。”

何大拿出去了,一會兒扯著一條繩子進來了,那小子站在一邊,后面跟著那個女鬼,那小子一嗓子,跳到炕上去了,哆嗦著。

“看你那熊樣。”

我坐在那兒不說話。

何大拿說。

“這個我收了。”

他收線后,那個女鬼不見了,那小子竟然站在那兒尿了。

“你帶我們去大來吃去,這東西不好吃。”

“爺,我不去了,給你錢,給你錢,我們自己去。”

這小子拿出四百多錢,看來還有點錢。

我們拿著錢走了,那小子跟著我們出來,門都不鎖,“嗷嗷”的跑,沒見過跑那么快的。

“干爹,你這么玩能行嗎?”

“沒事,我過兩天就讓這個鬼回去。”

我不知道何大拿玩什么,易鬼市場易過鬼,養過鬼,殺過鬼,這是陰學上的事情,如果有法律,那么何大拿應該死幾回了。

我想,中國在多少年后,會有這方機的法律的,當人們知道還有另一種鬼一樣的人存在著。

那天我回家,劉守貴竟然在外面等我。

“你說劉山損不損?扎了一個紙人擺在我家門口,別人還以為我死了呢?”

“不是沒什么大事嗎?”

“有,這回我就讓他好受。”

“劉師傅,算了,這樣折騰對誰都不好,這樣,我當一回說客,把你們兩個弄到一起。”

那天,兩個弄到了一起,說了一晚上,才說合了,不過兩個都有氣。

不管怎么樣,不折騰就行了。

我第二天上班,云白來煉化間找我。

“小左,我想求你點事。”

我鎖著眉頭,想想這事就上火。

“你在外面等我。”

我交待了一個搭檔,換上衣服走了。

我們出了火葬場,云白說。

“我想讓我陪我去富縣。”

我一愣,去富縣干什么?

“干什么?”

“有一個尸體要燒,我……”

我鎖著眉頭,還是答應了。

富縣是這個市的一個縣,很窮的一個縣,但是對于陰事是非常講究的,越窮是越講究。

我和云白去了富縣,縣城西的一家,搭著靈棚。

我們過去,云白顯然是認識。

進了房間,尸體冰鎮著,往下滴著水,我掀開尸布,一下就呆住了,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蓋上尸布,我把云白叫到院子外面。

“那是花尸,你讓我燒這個,你什么用心,我都放過你了,你還這么收拾我……”

“小左,對不起,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是實在沒辦法,這家是遠房的親屬,找到我了,如果父親不死,他會燒的,可是現在我沒有人可求了。”

我想,云白也不會這樣害我的,可是那是花尸。

花尸,就是上了陰斑的尸體,像點了花兒一樣,這種花尸侵了邪氣,而不是放了時間久,時間久那就沒有事,這人是前天死的,就是了花尸,這是生前沒干好事,有命在手,沒有解決,沒有懲罰,這樣的花體,事實上是不能燒的,而是碎掉,當然,家屬是絕對不同意的,如果我給燒了,那么那條命,欠下的命,會來找我麻煩的。

我鎖著眉頭,云白看著我。

“我想你會有辦法的,對不起了。”

我回去找何大拿了,我不想把命玩沒有了,我還有小喆要照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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