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格蕾塔正在床上熟睡,那種刺痛的感覺再次上身,格蕾塔用手輕輕地拿掉薩德楊的手,因為薩德楊都是摟著自己睡的,急忙地跑到廁所,片刻之后發現,并沒有多少水,結果和上次沒有什么區別,從廁所出來之后,不解的格蕾塔郁悶地走到窗戶邊,看向天空,難道自己生病了嗎?忽然的刺痛,真是奇怪,要么沒有尿,要么就一點,明天要不要去醫院看下?
“干嘛呢?寶貝?!?
“?。∥业纳系郯?!”
格蕾塔大喊一聲,被身后的薩德楊嚇了一跳,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起床的,打斷了自己正在想的事情。
“你嚇死我了!薩德楊,就不能說一聲嘛!”格蕾塔責怪道。
“不好意思,是我嚇到你了,我想知道你不睡覺,一個人站在窗邊干嘛呢?不冷嗎?”
“你怎么不睡覺?”
“沒有你在床上,我睡不著,再說你不也沒睡?”
說完之后,薩德楊摟著自己的未婚妻格蕾塔,跟她一起在窗邊站著,陪著她,望著天上的星星,夜晚的天空遍布星辰,發出的亮光普照大地。
“我最近的身體有些不舒服,總感覺自己得了婦科病。”
“哦?那最好去醫院看一下。”
“就是忽然刺痛的那種,你明白不?!?
“哦,這個呀,這個我也有,可能是媽媽做的飯,鹽加多了,你別多想?!彼_德楊解釋道,因為自己最近也有,一點小事沒有放到心上。
“不是吧?!?
“可能是我們最結婚,你太緊張了,寶貝兒?!?
“但愿是吧?!?
兩個人靜靜地站在窗邊,看著夜晚的星空,忽然,一道道紅光從天上劃過,血紅色的紅光。
“你看到了嗎?格蕾塔,那是隕石唉!”
格蕾塔朝著未婚夫手指的方向看去,“還真是啊,好漂亮的隕石雨!”
而且天上的隕石雨,越來越多,有的還比較大,整個大地和天空,都加上了這種血紅的顏色,真的是極為罕見。
“趕緊許一個愿望,別愣著!”薩德楊低下頭,嘴角默默地念著。
“怎么這么多隕石?隕石是紅色的嗎?”格蕾塔好奇地問道,沒有低頭許愿。
“你沒看新聞?最近這幾天,有很多隕石,專家說,這種紅色的隕石,可能是宇宙中特有的礦物質,所以是紅色的。”
“是嗎?”
格蕾塔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有來得及許下愿望,直至消失在天際。
“別愣著了,寶貝兒,我們快去睡覺吧,冷死了?!彼_德楊催促著。
“哦~好吧?!?
隨后薩德楊,抱著自己心愛的未婚妻,把她放進被窩,對絕大多數人來說,這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夜晚,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不久之后,婚禮就開始照常舉行,格蕾塔身穿婚紗,薩德楊身穿西服打領帶,兩個人在教堂里許諾誓言,給她正式佩戴結婚戒指,雙方的家長,喜笑顏開,雙方的親戚,五湖四海,這真的是一個歡慶的日子,幸福的日子。
神父:新郎薩德楊,你愿意與格蕾塔結為夫婦,遵照上的誡命與她度日,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無論疾病還是健康,你都會尊重她、愛惜她、安慰她、保護她、終身不離開她嗎?
薩德楊:我愿意!
“…………”
“你看看,我們家的格蕾塔,居然找到了這么有錢的男人,真的是為她感到高興?!备窭偎母赣H在一旁說道。
“是啊,是啊,這個小伙子這么帥,我們家的格蕾塔又這么漂亮,真的是郎才女貌,站咋一起,那就是天生一對!”格蕾塔的母親回應道。
“你看男人的方式怎么這么奇怪?”
“哪里奇怪了?”
“還不奇怪嗎?你看到哪個男的都會說帥!”
“我說孩子他爸,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剛才不也說,我們家的女兒很漂亮嗎?”
“孩子他媽,我總感覺你在是挑釁我,故意嘲諷我的長相?!?
“孩子他爸,你終于有點自知之明了,我本來不想說你呢,但是今天我偏要說,你長得可真丑!”
格蕾塔的父母,經常發生口角,一點小事都能吵起來,即便是在女兒的婚禮上,也不例外。
“你能生出這么漂亮的女兒,也有我的一份功勞!我長得丑怎么了!我長得丑怎么了!”
格蕾塔的父親特別生氣,說話的聲音很大聲,好像周圍的人都能聽到。
“你真的是太煩人了,發脾氣都不分場合,再說了,我生的女兒,哪有你什么事情?”
“怎么沒有我的事情!格蕾塔是我親生的!”
“你給我把嘴閉上!現在是在格蕾塔的婚禮上,可別讓親家母看我們的笑話?!?
“我就不閉嘴!”
“…………”
格蕾塔的父親非常的小氣,一向喜歡斤斤計較,脾氣還不小,跟自己的老婆經常吵架,不分場合,在格蕾塔的婚禮上也是,不一會兒,就引起了其他人的圍觀,旁邊的紛紛勸解。
“你的爸媽怎么了?”薩德楊問。
“唉,不知道他們又是因為什么事情吵起來了,真是令人心煩?!?
要說這吵架,格蕾塔的爸媽在一起,也是吵了幾十年,每逢佳節都會吵幾句助助興,活躍活躍氣氛。
“什么!格蕾塔不是我親生的?”
格蕾塔的母親實在是忍不住了,站起來指著老頭的鼻子說,大聲地罵道:“對!不是跟你生的!你看看你那個熊樣!跟屎殼郎滾出來似的!怎么可能會生出這么漂亮的女兒!”
“你再說一句!”
“我就說!我就說!”
“…………”
兩個人在教堂吵得不可開交,就連神父都攔不住,場面極其尷尬,婚禮證婚詞都沒有念完,這本是一個開心的日子,格蕾塔沒有辦法,拉起婚紗,準備過去勸勸。
“你們鬧夠了沒有!”格蕾塔太生氣了,大喜的日子,這要鬧哪樣。拉起裙邊正準備上前制止的時候,格蕾塔突然感覺身體特別不舒服,一陣陣疼痛感覺,從腹下傳來。
“怎么了?格蕾塔?”
薩德楊看著突然哀叫的格蕾塔,關心的問了一下。
“沒事,我要去一趟廁所?!?
“你穿著婚紗能行嗎?”
格蕾塔想了一下,應該還跟上次一樣,短暫的刺痛吧,如果是的話,忍一忍就過去了,再說正在教堂舉辦婚禮,的確不方便。
“沒事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雖然嘴上說著沒事,但是格蕾塔知道,這是一個不詳的狀況,必須要去醫院看一下,可不能就這樣算了,身體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