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靜這一把沒有推到葉晨身上,反而讓自己一個不穩(wěn),朝辦公桌邊緣滾去,眼看就要摔下,葉晨趕忙伸手,抱住田文靜。
葉晨皺起眉頭,他雖然剛才沒看到那些人噴灑毒劑的一幕,但能清楚,田文靜是被人下毒了。
“葉……葉晨?”眼神迷離的田文靜看清眼前人的面孔,有點不敢置信。
“是我,你感覺怎么樣。”葉晨有些焦急的問道。
“我……我不是在做夢吧?”田文靜用力甩了甩腦袋,剛剛的她,都感到絕望了,葉晨的出現(xiàn),像是黑暗中黎明的曙光一般。
田文靜放下了心中的戒備,整個人癱軟的掛在葉晨身上,發(fā)生擠壓。
葉晨現(xiàn)在來不及想別的什么,任由田文靜在自己身上掛著,他伸手抓住田文靜的胳膊,替田文靜號脈。
“脈象紊亂。”
再摸田文靜額頭。
“額前發(fā)燙。”
“幫我”田文靜眼神中帶著一抹請求。
葉晨將田文靜抱到辦公桌上,走向一旁,接了一杯清水潑在田文靜的臉上。
葉晨努力移開自己的目光,剛準備再去接水,卻被田文靜抓住衣擺。
當月光移開。
田文靜渾身無力的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整理了一下褶皺的黑色包臀裙,美眸中帶著羞澀,又帶著幽怨。
“快去洗手!”
田文靜美眸看向葉晨的手指,又飛快的轉(zhuǎn)到一邊,臉紅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你多喝點水,毒效還沒徹底散去。”葉晨走出辦公室,去到衛(wèi)生間。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葉晨用力清洗了把臉,剛剛的事情,不林對田文靜來說是個折磨,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就剛剛田文靜的情況,葉晨已經(jīng)沒有能力阻止毒效繼續(xù)擴散了,人體自身的免疫系統(tǒng)根本不會排斥那種促進血液流動的毒物,他能做的,就是幫田文靜疏通。
一個如此尤物在葉晨面前,葉晨到頭來也只用了一只手,對他的定力,也是一種相當大的考驗。
葉晨不止一次想要沖動的做些什么,但理智還是讓他停下了。
現(xiàn)在的他,不是以前那種居無定所,有了今天沒明天,他擁有一個家,擁有一個深愛著的老婆,和女兒。
等葉晨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田文靜已經(jīng)整理好自己的容妝,站在辦公室前等著他了。
再見田文靜的第一眼,葉晨感覺有些尷尬,倒是田文靜,主動對葉晨笑了一下,開口道:“你很怕你老婆么?”
“什么?”葉晨被田文靜這有些跳躍性的話題問的一愣。
“我說,你很怕你老婆么?”田文靜將問題重復了一遍。
“開玩笑,我怎么可能怕老婆?”葉晨淡然說道。
“那你就是感覺我沒有魅力咯?”田文靜盯著葉晨的雙眼。
被田文靜這么大大方方的看著,葉晨本人倒是感覺有些羞澀,“你很有魅力。”
田文靜目光中帶著掩飾不住的幽怨,“其實啊,女人真的是一個很矛盾的生物,你剛剛的做法,明明是尊重我,但再我看來,又讓我懷疑是不是我魅力不夠。”
葉晨哪里不知道田文靜指的是什么,尷尬的一笑,趕忙轉(zhuǎn)移話題,“你知道那些人是誰派來的么?”
“當然。”田文靜點了點頭,“鄭氏!”
“鄭氏……”
夜深,陸晴雪離開晴盛集團,孔雀跟在陸晴雪身后。
在出大廈的瞬間,孔雀便臉色一變。
“小心!”
孔雀話音剛落,一道明晃晃的刀刃,便朝陸晴雪刺來。
陸晴雪閃躲不急,玉臂上被劃開一條傷口。
孔雀一把將陸晴雪拽到身后,做出防御姿態(tài)。
五道身影從黑暗中出現(xiàn),也都蒙著臉,手拿利刃,朝陸晴雪逼來。
“弄死她倆!”
來人低喝一聲,揮舞著手中的匕首,朝陸晴雪刺去。
孔雀的素養(yǎng)在這個時候表現(xiàn)出來,她在保護陸晴雪的同時,還跟對方五人斗的游刃有余,不落下風。
三分鐘后,這五人好像意識到今天的行動失敗,沒有多逗留,齊齊撤退。
“怎么樣?”五人一走,孔雀就一臉焦急的看向陸晴雪。
“是你?”陸晴雪驚異,“我沒事,謝謝你。”
“不用謝我,是大……是葉晨讓我暗中保護你的。”孔雀不敢放松,開上車,帶著陸晴雪回家。
一輛寶霍,向陸家小院駛著。
田文靜坐在主駕駛上,眼神不時瞟向葉晨,“你真的不怕老婆?”
葉晨滿臉無奈,“你這一晚上都問我好幾遍了,我真的不怕!”
“那你為什么不敢動我?”
葉晨一拍腦門,“我這不結婚了么?”
田文靜語不驚人死不休:“那我給你做小三怎么樣?”
聽到這話,葉晨滿臉汗顏。
“我跟你說真的呢。”田文靜臉上出現(xiàn)認真的神色,“我給你當小三,不會讓你老婆知道,不影響你的家庭。”
“好了,別開玩笑了,到了,停車吧。”葉晨沒有去看田文靜,伸手在前面一指。
正在行駛的寶霍緩緩停下,葉晨打開車門,剛準備下車,田文靜的聲音再次響起。
“要不我給你當小三,不影響你家庭,你要不同意,我可就當著你老婆的面,追你了,到時候你家那位吃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哦。”
田文靜笑臉嫣然。
葉晨步行走進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