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潤色申請到了機器人豐為她的工作助手,緊接著,潤色就開始了自己的下一步工作來。
“我們要改變戰爭策略,以進攻為主替代以防守為主。”呂路將軍在軍事會議上說。
潤色在沮授教授的申請下,列席了今天的軍事會議。
“是的,我知道,如果我們主動進攻,這與超史美國國家精神有違背。但我們坐而等戰,也是在耗費國力,并助長了蘇中國某些人的囂張氣焰!”呂將軍繼續說道。
這時任鋒說話了:“蘇中國國情與我們完全不一樣,如果我們打到蘇中國,必須要首先消滅掉它現有的軍事力量,而蘇中國軍民共有體系,會讓蘇中國公民陷入滅頂災難!”
呂路將軍激動的站起來,說道:“對于任鋒提出的問題,我們在戰爭初期就考慮過,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我們一直忍讓,但在軍事忍而不發的過程中,我國公民即承擔著巨大的風險。比如,蘇中國兩次用光彈打擊我國的首府重地,這是赤裸裸的戰爭狂魔行動。”
潤色第一次參加這樣高級別的軍事會議,心里還有相當的小激動。她原來的打算是,帶著兩只耳朵聽,少說話,絕對不表達自己的意見。潤色聽著聽著,特別是呂路將軍的慷慨激昂的陳詞,讓潤色越聽越忘記了進會場時的想法。于是,潤色從后排站起來,說道:“我來說兩句!”眾將軍都驚訝的看著她。
“我先講個遠古代打兇努的故事,超史美國與郎歐族的故事。這兩個故事都是以暴制暴的軍事行動…”所有參會者都靜靜的聽著潤色講。
“以武力來征服蘇中國,只會加深兩國間的仇恨。在軍事上,這就是攻城和攻心的關系,攻心為上,攻城為下!“潤色說完后,大家不自覺的鼓起掌來,高將軍也鼓掌。
高將軍最后說:“潤色的發言很有啟發性,對!攻心比攻城好!如何攻心,請各部門制定作戰方案!”參加完軍事會議后,潤色又開始緊張工作起來。
“如何攻心呢?”潤色也在思考這個關系到本場戰爭走向的大事。機器人豐現在兼職潤色的助手,潤色需要通過軍事專用特別指令與機器人豐聯系。高將軍很清楚,潤色是能夠對機器人豐賦能,上次己驗證過。但這種賦能沒有得到官方證明,不能證明這種賦能的規律性,因此,也就不能被官方承認。
軍事機器人監控中心給潤色與機器人豐之間設置了程序源碼,這樣,潤色就可以調令機器人豐,機器人豐也可以通過該專用指令向潤色發送指定的源碼,它們之間的工作溝通就是這樣進行的。
作為潤色的工作助手,機器人豐沒有表現出額外的興奮。機器人豐感情是豐富而熱烈的,但這種情感特別之處在,以往機器人豐對潤色的情感是“欣賞”,它欣賞潤色的美,但當被指令為潤色的工作助手時,機器人豐的情感里就不會出現借工作之際,而施“欣賞”之便,這就是那個時代機器人的純真!潤色這個人感情上更簡單,她只是有時腦子里晃蕩一下想想機器人豐,但潤色的這種“想”僅限于想,既不是有意的,也不是無意的。不是親人之思,也不是朋友之誼,更不是情人之戀。要問潤色此刻是什么一種情感在,糊涂詩人這樣描述:少年出門看月,鄰家老人話嫦娥,暇想天宮盡是闕。西天取經癡往,苦海何能忍蟄,回頭兒伴飴生孫,含笑淚灑別!
“Q小組工作方向要轉變,現在前方戰事緊急,而且呈長期戰爭的趨勢,這對超史美國是不利的。我們要盡快幫助前方將士結束戰爭,讓國家回復到常態!”在Q氏小組會議上,沮教授建議道。
牛馬聽到Q氏小組轉變工作方向,有點意外,說道:“機器人界瞬息萬變,我們不研究機器人,機器人在研究我們,在趕超我們,如果前方戰事真的呈長期膠著狀態,難道我們一直在為戰爭服務?”潤色覺得沮教授和牛馬說得都有道理,因此,她雖然暫代替履行小開的角色,也不好表自己的態。
這時小創說話了:“牛企說得有遠見,是的,我們Q氏小組成立之初就是為了研究機器人而存在的,種種跡象表明,機器人也在與我們比賽競跑。但攸攸萬事,唯國為大。再者,超史美國與蘇中國的戰爭,也是機器人之間的對決,只有超水平的發展機器人水平,才能快速的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
潤色聽著大家的發言,但小創的話中明顯的說明,機器人為戰爭服務是正確的選擇!她不能同意這個觀點。
于是,潤色發言道:“如果我們把機器人運用到戰爭中去,并且認為機器人為戰爭服務是理所當然的,我們不會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即使僥幸贏得了勝利,那也會對機器人的不敬,甚至引起機器人對我們的報復。”大家聽到潤色這樣表述,驚訝得很,但還不能完全理解潤色說這段話的內含是什么,都睜著眼看著潤色,似乎希望她再講下去。
潤色讀懂了大家的意思,又繼續說道:“我們與蘇中國戰爭,不只是為了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而是要讓蘇中國人明白,無謂的國與國之間的戰爭是損人不利已的行為,我們超史美國之所以迎戰,不是為了消滅誰,而是為了教育誰,要讓參與這場戰爭的人都明白,戰是為了和,只有和才是戰爭的唯一目標和行為準則!”
潤色還在說:“不要給機器人灌輸好戰思想。試想一想,如果機器人界都認為戰爭能解決問題,當它們對人類不滿時,何嘗不用戰爭來解決呢?”
大家聽到這里,幾乎明白了潤色想表達什么。但目前的事實很清楚,蘇國與超史國打架都沒有叫停的意思,雙方都沒有,雙方都想一舉打敗對方。
潤色又讀懂了大家的心里想法,于是又繼續說道:“有人說,用攻心的方式來結束打架,這是對超史國尊嚴的損害,而我不這樣認為,我認為,我們只有團結所有的機器人,用攻心的方式,來讓蘇國人和機器人消除對我們的敵意,讓我們成為一家人,共建大宇宙!”
潤色的激昂演說,感動了沮授教授,他覺得這位女性學生不簡單,看來他沮授沒有看走眼。
“攻心不是潤色首次提出來,我想大家還記得牛馬企總曾經說過,當時他說,研究機器人不但要從技術專業上研究,還要從思維心里著手研究。牛企這種思維方式,從現在來看,就是潤色提出來的攻心說。”沮教授這么一解釋,與會人員都明白了。
“我聽懂了潤色的講話意思,我想大家應該聽懂了,因此,我建議,把我們的Q氏小組更名為攻心小組,幾乎更有工作價值。”小創說道。
楊秘書被小創的一席話開了竅,他忙接口道:“攻心小組,名字不雅致,我們是否可更名為:溶心小組,幾乎貼切些。”
沮教授聽到楊秘書的更名建議,覺得非常好,于是說道:“溶心小組!點石為金,妙哉!我同意這樣更名。”大家齊聲說道:同意。
Q氏小組更名為溶心小組,兩字之差,道出世人心聲。散會后,潤色第一次那么高興的走到工作室,她想到了機器人豐,在潤色的潛意識里,她覺得機器人豐就是溶心的代表。
機器人豐很快就感覺到了潤色的思維,于是心里自說:“這就對了,抓到歷史前進的脈動了。”
潤色絕密地來到沮教授麾下時間雖然不長,但參加了幾個重要會議,她感到最有成績感的還是這次小組更名會議。
“我不會辜負大家的希望,要用實際行動和成績來證明我的觀點正確,并符合歷史潮流。”潤色暗下決心,也很快行動起來。
但近段時間,無論小組怎么改名,大的工作方向不會變,那就是一切為了與蘇中國的戰爭。這一點,潤色當然是知道的。
“我要先從明鏡開始入手。”明鏡是什么人,當時的潤色其實一無所知。她的長輩沒有誰和她說過,她還有一位哥哥在蘇中國,名字叫明鏡。
明鏡的各類資料,在機器人豐的協助下,如潮水般的涌現在潤色的腦子里。
“明鏡算是未來大學校友中的杰出代表了!”當潤色瀏覽過明鏡總概資料史時,由衷的感嘆道。
“機器人豐還指令過我,明鏡的資料不好懂,我怎么還不覺得呢?是不是還沒有讀到他的深奧處?”當潤色懷著高度專注心里在看明鏡過往資料時,奇怪得很,她看到明鏡那些在別人看來是天書般的意向編碼和反意向碼時,幾乎就是如行云流水般的存在。
“好思維!洞開的意識!”潤色邊看邊贊美明鏡。
說來也好生奇跡。潤色看著看著,慢慢的看到一股股鮮血在明鏡浩瀚的資料中間流動!關于這一點,當時的科學沒有辦法解釋,只得難為看客自解為妙手畫詩了!
慢慢的,鮮血有一點暗淡色出現,潤色大驚,這時機器人豐急了,它知道出現這個問題的原因。
Q氏小組雖然更名為溶心小組,但潤色此時內心的“攻”字還在,于是,機器人豐點動潤色那根意維碼,潤色心境大開,一股親情浮到眼角上,只見明鏡各類資料里,血液紅如朱,濃如槳…
“我不認為蘇中國在侵略我國,我從明鏡的資料中,讀出的都是淚,都是反抗!像是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一樣。”當潤色研讀明鏡的資料到一定階段時,她向沮授教授發了這樣的信號。
沮授教授看到潤色的信號后,感到相當驚訝。蘇中國的排外情緒是人所共知的,潤色怎么這樣認為的呢?
不讓潤色知道明鏡是她的哥哥,這個主意是沮授想出來的。他認為,只有不讓潤色知道明鏡是她的哥哥,他們之間沒有血緣關系,沒有任何親情關系,這樣有利于潤色集中思維工作。
沮授多年的研究結果表明,親情與親情碰撞,很能產出不一樣的火花,難道這是潤色與明鏡親情的質變?…
無論怎么樣,沮授還是相信他這位女學生的,因此,他對潤色的觀點很重視。
“我們溶心小組要增加一位歷史學家,對超史美國和蘇中國均有研究的史學家。”在一次溶心小組討論會上,沮授建議道。
大家都不理解,在這緊急時刻,歷史學家能說明什么呢?
只有潤色好像知道沮教授的用意,只是教授沒有明示罷了。
范一夫,超史美國史學家,今年已有300周歲了,他不但是超史美國和蘇中國歷史的研究者,還是現代史的親歷者,沮授點他的將,是范一夫實力所致。
“我能給溶心小組帶來什么呢?”范一夫甫一上任,就這樣問小組成員。
沮授聽后哈哈大笑,說道:“戰爭沒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我們都懼怕戰爭。范專家是研究各國歷史的,應該知道,在軍事史上,因戰爭而生產的名曲是不是很多?”
范一夫聽到沮授講到戰爭名曲,他的勁頭上來了,如數家珍的說道:“要說我國遠古時代戰爭名曲,那就多得去啦!如小紅曲,過青虎山曲,趟江曲,等等。”沮授接著說:“在遠古時代,我們的古人都知道,越是緊張的時刻,心里越要輕松。我請你范夫子過來,就是要讓我們小組成員輕松一下。你就給我們講超史美國的歷史,包括超史美國野史都行!”沮教授的一番話,說得大家都樂了,范一夫也樂了,他笑道:“那我現在就講既算正名又算野史的事如何?”大家齊聲說好!
“在遠古時代,蘇國是一個片荒蕪不毛之地,蘇國眾人是我們的下人…”當范一夫說到“下人”兩個字時,沮教授打斷他的話,問道:“中國是從什么時代才成為宇宙獨立一員的?”范一夫答道:“從遠古后代時期,蘇中國族人在族長的帶領下,漸漸的成立為宇宙獨立一員....”小組成員都專心聽范一夫講史。
要問后來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