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私吞這些金條
- 離婚后我成了大佬的小心肝
- 百里潮生
- 2173字
- 2021-02-10 20:20:00
江潮生低頭像是在盯著眼前的茶杯,一言不發(fā),不知為何,面上卻漸漸起了寒氣。
舒念卻坐立難安,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聽錯了,想要再次確認(rèn)一遍,又被他臉上生人勿近的肅殺氣給趕了回來,正猶豫著,聽聞江潮生再次說道:“我可以幫你,但我不會白幫忙,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他這么一說,舒念反而如釋重負(fù),這樣大的人情還是要有所代價才會心安,不然天降餡餅,她也不敢貿(mào)然伸手去接,怕被剁了手。
或許是她臉上的表情太過明顯,江潮生瞧了明顯有些不悅,皺了皺眉,剛要說話,舒念先他一步,爽快應(yīng)道:“你說?!?
江潮生合上嘴巴。
舒念又問:“要我做什么?”
江潮生的臉上開始露出那種很奇怪的神情,他似是想了想,又盯著她,眼神利得像要將舒念一箭貫穿。
“我要你同錢家義離婚?!?
“嗯?”舒念豪不掩飾自己的意外,隨后就像陷入了沉思。
“怎么,你不愿意?”江潮生追問道,擱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悄悄地捏緊。
等不及,想要再次開口問,沒想到舒念異常安寧地說:“好,我答應(yīng)。”
這下輪到江潮生意外,他上下打量舒念好幾遍,才問:“你答應(yīng)了?”
有些不敢置信,又問:“怎么這么爽快?”
舒念沒有回答,而是問道:“金條你還要不要了?”
江潮生盯著她瞧了一會兒,有些壞心思地問:“這么,你想獨吞?不給我?”
舒念立馬點頭承認(rèn):“是,你若不是非錢不可,我正有此意,自己留下這筆錢。”
說完像是不放心,又問了一遍:“你確定愿意幫忙的條件就只是讓我離婚?而不是要那五十根金條?”
還不待江潮生回答,她又道:“君子一言,言出無悔,就這么定了。”
江潮生哼笑一聲:“我倒是不知,你這般貪財。”
舒念不以為意,面上一派坦然:“吃喝住行什么都能離得了錢?錢是好東西,我憑什么不愛?”
江潮生重重點點頭,豪氣笑道:“錢我有的是,多一些少一些又有什么分別?”
隨后收起笑意,望向她的眼神有了幾分探詢意味:“反倒是你能這么痛快就同意,讓我很是意外?!?
“你說,你這般凌厲的模樣,錢家義知道嗎?他見過嗎?”江潮生盯著舒念的臉,問道。
舒念垂了垂眼簾,隨后望著不知名前方,嗤笑道:“他自然是不知,我在錢家,一直扮演著一個溫柔賢惠的模樣,誰人不知?”
江潮生將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雙手交握在一起,十指收攏,調(diào)整了下坐姿,問道:“你既然這般重視婚姻,在錢家不惜隱藏自己的性情,怎么又這般輕易就放棄了?說說吧,怎么想開的?”
舒念像是聽到什么笑話,直接笑出聲來,又自嘲笑笑:“其實這件事是你虧了,我原本就打算要同錢家義離婚的,我相信,他也是有這個打算,你為了這個我們倆差不多達(dá)成共識的決定,而放棄擺在眼前的五十根金條,可真不算是聰明的行徑,這筆生意虧得厲害。”
江潮生不眨眼地盯著她,仿若想從她的笑容里看出點別的什么來。
舒念說完便漸漸斂起笑意,也住了聲,思緒再次飄走。
“你甘心嗎?”許久,二人皆沉默后,江潮生才問道。
舒念已陷入沉思中,亂七八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乍一聽沒反應(yīng)過來他是什么意思,露出迷茫的神色,江潮生接著道:“就這么成全了錢家義,不覺得不甘心?他畢竟找的不是別人,是你的好朋友。”
舒念張口便答:“當(dāng)然會有不甘心。”
又道:“甚至想要報復(fù)他們兩個。”
江潮生咬了下牙,按壓下心頭不快,故作輕松嗤笑她道:“看來,你還是放不下錢家義?!?
舒念沒有接這個話,她同錢家義的這段婚姻相處起來,如同白開水,沒有滋味,仔細(xì)回想,哪里哪里又都不合適,可是不代表結(jié)束的時候,她不會難過。
沉默過后,舒念才說:“所以就在剛剛我做了一個決定?!?
她停頓一下,像是沒拿定主意又像是在下最后的決心,江潮生等不及想要問,見她面色漸漸堅定,遂忍了下來,靜靜地等待著她自己開口。
“你看我干什么?剛才不是說了嗎?我要私吞了這五十根金條?!?
“嗯?”江潮生以為自己聽錯了,隨即愣了下神,輕笑一聲。
舒念一臉理直氣壯繼續(xù)說道:“反正綁匪要我獨身去交錢贖人,那你把錢家義救出來后,可以帶到一個新的地方,不必告訴他,讓他以為自己還在被綁架,我去銀行開個保險柜,把金條存上,再去把他接回來,這樣就天衣無縫了?!?
說完,她又對江潮生叮囑道:“你的手下可一定要管好嘴巴,不能透露出去,不然,事情就麻煩了?!?
江潮生抿了下嘴唇,側(cè)側(cè)頭瞧著她,舒念搖搖頭,又陷入沉思,估計她正在思考如何避免這件事操作的漏洞,想得格外出神。
江潮生出聲打斷她,問道:“你為什么這么做?”
舒念這才將思緒從斂財中抽出來,她望著江潮生搖搖頭:“不是說了要報復(fù)錢家義嗎?他對不起我,我割他一身肉也算是合情合理,況且,以我對他的了解,估計若是能用金條換來他跟寧許巧的長相廝守,再多些估計都舍得?!?
江潮生瞧了她好半天,竟然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合適,反倒是舒念看出他的想法,直白說道:“你若是覺得我貪財好物,睚眥必報,大可以直接說出來,這么憋著不難受嗎?”
江潮生瞇起眼睛,笑道:“說得是,你這般手段,倒是讓我開了眼界。”
舒念不以為意:“客氣了,說得像是江先生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小民一般,軍隊里,執(zhí)政者間,貪墨之風(fēng)從來不止,跟他們相比,我這又算得了什么,江先生就莫要拿我說笑了。”
江潮生問她:“你在我面前倒是毫不掩飾。”
舒念笑道:“你與我相交并不長久,所以對我了解不多,日后若再接觸,說不定會發(fā)現(xiàn)我身上有更多的毛病,那時候你就該后悔,現(xiàn)在對我的一些念頭,有多么可笑?!?
江潮生聞言哈哈大笑:“好啊,那你得給我機(jī)會,讓我早點全面了解你?!?
舒念皺眉:“我這般行事,你難道沒有什么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