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云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正和陳偉幾人在麻將桌上廝殺。
將手里的一張幺雞拍在桌上,我順手接通電話。
“馮唐,你他媽還回不回了, 要是不回來老娘和干爹去談工作了!”唐曉云在電話那邊聲嘶力竭的吼道。
“你隨便!”我說完后匆忙掛了電話,一不留神就點炮,讓麻將菜鳥陳偉白撿了二百塊。
今晚運氣不佳,兩小時不到就輸了一千多。唐曉云的這個電話讓我心神不定,再繼續下去,輸掉內褲裸奔的可能都有,我干脆起身告辭,用身上僅剩的五十塊錢打車回家。
推開房門的時候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此情此景使我瞬間滿血滿魔,我憤怒至極,抄起地上的凳子用力掄向肥豬。
“嘭!”
一聲悶響過后,肥豬像個皮球一樣滾到地上。他驚慌的從地上爬起,慌亂的撕扯著壓在唐曉云身下的衣服。
“草泥馬!”我飛身躍起,一腳踹在豬頭上面,豬頭磕在身后的床沿上,又是一通巨響。
“馮唐,我日你媽!”唐曉云從床上翻起,像只母老虎一樣朝我撲了過來。
我順勢掄起一巴掌扇在唐曉云臉上,將母老虎直接逼退。
“你他媽打我!”唐曉云泄氣后捂著臉哭了起來。
“老子打的就是你,你個賤人!”
“你他媽有種再打老娘一巴掌!”唐曉云吼道。
“老子嫌臟!”
沒再理會唐曉云,我直接沖到肥豬跟前,一腳踹在肥豬胯下,那廝像是殺豬一樣吼了一聲,隨即歪歪扭扭的跌坐到了地上,昏了過去。
此時我頭腦一片空白,極度的憤怒讓我無意識的轉身朝門口晃去。
唐曉云突然開口:“馮唐,不要走,你聽我解釋!”
我頭都沒回,出門后狠狠將門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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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年邁的西安有種奄奄一息的味道。
大雁塔旁邊的酒吧里,我特意選了角落的位置。駐場歌手用沙啞的喉嚨唱著許巍的《那一年》,明滅不定的燈光偶爾會掃過我的臉,沒有人會注意我此刻難看的神色,我心情煩悶,握起一瓶啤酒猛灌了下去。這一瞬間我多希望自己爛醉如泥不省人事,將所有的煩惱都丟給天亮以后。
給自己點上一支煙,靠在椅子上漫無目的的聽著許巍的歌。
“怎能就讓這不停燃燒的心,就這樣耗盡消失在平庸里?你決定上路就離開這城市,離開你深愛多年的姑娘。這么多年你還在不停奔跑,眼看著明天依然虛無縹緲,在生存面前那純潔的理想,原來是那么脆弱不堪。你站在這繁華的街上,找不到你該去的方向。你站在這繁華的街上,感覺到從來沒有的慌張……”
“你也喜歡這首歌?”一個魔鬼身材的美女坐到我面前,像是有意搭訕般問我。
“之前聽過!”我冷淡的回了一聲。
“我也是,之前在麗江的一個酒吧聽過,氛圍和環境都不一樣,感覺完全不是哪個味道!”美女自顧自的說著,并沒有在乎我的有意冷漠。她生的異常漂亮,微微卷曲的頭發隨意披在肩上,顯得極富美感和氣質。
我對她那環境和氛圍不一樣,感覺就不一樣的觀點頗為認同,點點頭抽出一支猴王遞過去。
“我抽不慣猴王!”她說著從自己包里拿出一盒我從來沒見過的女士香煙,很是熟練的給自己點上。
“看的出來,你也是個老煙槍嘛!”我對抽煙的女人向來反感,可是看她點煙的姿態,卻莫名的感覺優美。
“老煙槍?哈哈,還是第一次聽人這么說我!”她笑的很隨意,翹著腿坐在對面,整個人都顯得極為優雅,像一幅會動的畫。
我忽然神經質一樣的想,或許一百個唐曉云加在一起和這女子相比,都會被瞬間秒殺吧。看來“否極泰來”這詞用在今夜的我身上,有些不合邏輯的貼切。
“我叫黎昕,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
黎昕說著朝我伸手,我象征性的和她握了握手道:“過來就是喝點酒,聽聽音樂,能有什么心事!”
“都寫臉上了!”
“我的臉又不是筆記本!”我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聲。
“我要是猜對了,你得請我喝酒!”黎昕盯著我微笑,自信滿滿的樣子。
“沒問題,你要是猜對了,想喝什么都成!”
“被人甩了!”黎昕一語中的。
“喝點什么?”我是個信守承諾的人。
“和你一樣!”黎昕指著我面前的啤酒瓶,說的極為干脆。
啤酒上來時我剛從口袋里掏出錢,黎昕已經搶在前面付賬了。
“和你開玩笑的,那能真讓你請我!”
“不過說實話,我今天沒帶多少錢!”我說著將自己手里僅剩的十幾塊錢在黎昕面前展開。說好是我請,她此時付賬,確實讓我對她多了好感,盡管我不是那種摳摳唧唧的人。
“……”
和黎昕碰了一杯,冰涼的啤酒順著喉嚨沖進肚子,我忽然間有些難過了,有種特別想要傾訴的欲望。
“給你講個故事吧,我有一個朋友,他和女朋友一起五年了,從大三相戀一直到如今,不久前他發現自己的女朋友和公司領導走到了一起,他曾提醒過,但女朋友說只是為了升職加薪,有的是底線。兩天前她和領導睡到了一張床上,被我朋友撞個正著。你說說,我朋友現在該怎么辦?”
“涼拌唄,正好用來當下酒菜!”黎昕很認真的說了句沒有多少技術含量的話。
她說完后再一次舉杯道:“就讓我們用酒精麻醉你朋友悲傷的靈魂吧。”
能有人陪我喝酒,我自是不會推辭,況且我來酒吧的目的本來就是單純的買醉。
不過黎昕的這句回復沒有多少營養,我又和之前一樣沉默了下來。
和黎昕就這樣一杯一杯的喝著,沒有過多的交流,像是各自都有心事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我去洗手間洗把臉回來準備和黎昕道別,卻發現老煙槍黎昕趴在桌子上,指縫中還夾著一支我不認識的女士香煙,醉的不省人事了。
應該沉醉的人是我,簡單的事情對我來講卻偏偏這么困難。
扶起酒仙黎昕走出蘭亭酒吧,在不遠處的芙蓉客棧要了一間房子。
我把她抱到床上,印著紅色吻痕的絲襪,纖細筆直的美腿,這一切都讓酒后的我無法自抑的血脈賁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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